在璟国都城发生这样巨大的爆炸事件,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皇帝陛下大为震怒,立刻下令严查此事,上至皇族世家,下至平民百姓,凡事与爆炸案有干系的人员一律严审,如确切发现参与者,直接斩首。
翠色绿叶浅浅的泛起黄,这一查便是数月。
不查不知道,谁曾想晟国探子的手都伸到皇城里了,结党营私、官官相护、贪污腐败、恶欲横流,即使强大如璟国,也免不了虎饱鸱咽之徒,何清寰深知若是不能肃清毒瘤,重振朝纲,那么暮虢朝虞只在眼前,烨国便是那前车之鉴。
在极深的挖掘之下,一整条埋藏渗透多年的暗线彻底暴露出来,不得不称赞晟国暗网散布之广、范围之大,蛛丝般,细细密密散开遍布各国,令人震感。
但这这般大手笔的谋划,也就到此为止了,斩草需除根。多年沉积Yin霾一扫而空,国库丰盈,底气十足,何清寰翘着脚,笑得得意洋洋。
至于炸楼之人,便是那原烨国太子韩瑞,他和楚江远被楚暄砚救出来后,就被安放在营帐里看管起来,后趁乱逃跑,一路风霜、苦痛,磨去了他的棱角,让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在晟国皇帝的诱导和恨意指引下,疯狂的想要杀掉毁了他天之骄子命运的人,他不过是一枚废棋。
一朝被捕,韩瑞一道刑法没受,就已经自己把自己的兜裆裤扒了个地掉,吐的干干净净,一清二楚,不过除了几个不甚重要的小人物,翻来覆去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韩瑞什么也不知道,可能晟国人也知道韩瑞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乌七妈糟。人活成这样实在是失败。
铜镜里映出一张温和而绮丽的脸庞,眉眼锋利俊秀,浅色唇瓣微抿,眼底是摇晃的细碎烛火,淡淡愁绪浮起,为美人更添几分多情的脆弱。
楚暄砚背坐在镜子前,脱掉衣服,露出线条流畅均匀的脊背,肩颈平滑笔直,薄薄的肌rou覆盖其上,虽然受但不弱,胸口隆起一对白嫩nai子,恰到好处的中和了这份雌雄莫辨的美。
身上纱布已经拆掉了,烧伤的伤口也已经愈合,但仍然在这副美丽的躯壳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修长的手指随着细腻肩颈向下摸去,在挺拔脊背上是一大块凹凸不平,扭曲狰狞的粉白色疤痕,将这具身体的美丽破坏殆尽,触之心惊。
楚暄砚艰涩的闭了闭眼,颤抖着手差点打翻了祛疤药膏,冰冰凉凉的粘稠触感,不断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恶心、丑陋。
太难看了,真的太难看了…
“宝贝在干什么?”何清晏来的突然,楚暄砚被打的措手不及,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就被搂进了一个带着淡淡松竹香的怀抱。
何清晏松松抱住他,用手指丈量他的腰身,微凉的指腹按揉着柔软肚皮,“好似清减了些,最近有什么不高兴吗?”
楚暄砚不着痕迹的用头发遮盖住疤痕,转头微笑,“没有,能和殿下在一起我很高兴。”
看楚暄砚表情认真不似做伪,何清晏提起的心放下些许,自从从暮云楼回来后,楚暄砚变得有些奇怪,开始有些莫名抗拒何清晏的触碰。
何清晏本以为是因为受了伤,不小心碰到的话会疼,可是伤口好了后,楚暄砚却更不让碰了,每次睡觉的时候也都会很小心的穿好衣衫,一寸肌肤都不愿露出来,就连拥抱的频率也大大减少,从以前的每天做,到现在清清淡淡的素了好几个月,美人在怀却不能碰,实在是焦心。
不过顾虑楚暄砚的感受,害怕他觉得自己把他当做泄欲的玩物,所以何清晏一直在耐心的等待,等他自己愿意把内心的顾虑想法告诉他。
最喜爱的美人赤露着靠在怀里,何清晏自认为不是柳下惠,没那定力。手掌抚上那窥觊已久的软乎乎nai子,一下下打着转的揉捏爱抚。
何清晏哑着嗓子开口道,“宝贝我想做,我想cao你。”
楚暄砚直接酥了腰身,雾着眼轻轻喘息,他也想要,想要殿下cao他,贯穿他,用Jingye灌满他的肚子,填满他的子宫,但是一想到背后倒人胃口的伤痕,楚暄砚就歇了心思,他不想被再次丢弃,于是低低的开口拒绝,“殿下,下次吧…”
何清晏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软下声音含含糊糊的撒娇,“可是我很想做怎么办?你的伤不是已经好很久了吗,我想做…嗯~”
“殿下…”楚暄砚被勾的心痒难耐,像有只小猫爪子在他心口挠啊挠,酥酥麻麻的痒意,流入四肢百骸,脑海一空,差点就答应了。
有些无措的转过身,脸上是怯意的微笑,有些不敢和何清晏对视,“要不我给殿下口出来吧。”说着伸手就要去掀何清晏的衣摆。
何清晏按住他的手,抬起他一直低着的头,面上笑容有些冷,眼神凌厉,手指细细摩搓那尖尖的下颚,“这般不情愿,是想我去找别人吗?”
楚暄砚慌了神,仓皇的不停摇头辩解,“没有,没有,我没有。”
“那做吗?”何清晏又问。
“做,做…”楚暄砚慌乱的点头回抱住他,心里悲凉的想到,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