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澈哭够了,抹抹眼睛,“唔呜…我刚刚听见,哼…他叫别人小鱼…哼嗯…我好难过,他明明说过只有我一条鱼的…”
寸心哭笑不得,只能在旁边看着等他哭完,顺便把一些没接住的珍珠帮他捡起来装进盒子里。
“我要和你成亲!”空澈昂头,居高临下看着何清晏,傲气死了,但心里打鼓,生怕被拒绝。
左等不回来,右等不回来,空澈等的倒在床上睡着了,团在何清晏被子里酣睡。月亮高高挂起,周围一片漆黑,空澈迷糊起身想去外面看看何清晏怎么还没回来来,刚刚到院子就听到外面有人说,“小,鱼,你怎么在这里。”
月光下,两人幕天席地的交娘,月银色的光为他们打上了神秘的色彩,淫乱而高洁,色情又真挚。
诶!答应了?空澈迷迷糊糊张开双腿,被肏透了逼穴,薄如蝉翼,遇水不湿的鲛纱,粘上了黏糊糊的液体。
何清晏还没抱到他心心念念的小鱼,就被塞了一盒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荷包?寸心皱皱眉头,顿了顿还是把话说出了口,“难道那个女子喜欢何清晏。”
肥大的阴蒂被拍打的红
空澈以为何清晏发现了他,刚准备推门出去抱他,就听见外面的对话,一刹那间,世界安静了,他什么都听不见了,脑海里反反复复回荡着刚刚那句小鱼,醉酒后的声音沙哑、低沉,好听到他腿软,可是,可是那声小鱼不是再叫他。
空澈拽住寸心的胳膊,“什么是成亲?”
空澈高高兴兴走,面如死灰的回,脸色难看的差点把寸心吓死了,在一旁开导询问半天,空澈才呜呜咽咽的哭出声,大把大把的掉珍珠,边掉还边拿盒子接着,说要攒着给何清晏买大房子住。
寸心斟酌了一下用词,用空澈能听懂的语言描述,“跟鲛人交配差不多,就是两个人一起生活,一起吃饭睡觉,一起养育子孙后代,永远不分开。”
“停下,为什么要停下,小鱼不是要和我成亲吗?”何清晏抓着他的腿,把他往上提,湿软熟烂的骚逼熟练的吞吃进粗大狰狞的鸡巴,吃的欢,水流的也欢。
股清冽酒香。
寸心心下了然,鲛人稀少,他知道何清晏是不可能有别的鱼的,应该是空澈听岔了,一伤心难过就跑回来了。
“唔…哈啊…停,嗯~停一下…哈…”一波波汹涌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修长的双腿勾在何清晏腰上,肥厚肉逼被榨出淫浪骚水。
何清晏脑子不甚清醒,醉醺醺的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也没发现整齐的被褥被弄得凌乱,有人来过的痕迹。
寸心被他闹得心烦,把那匣子珍珠扔到他身上,“你要什么荷包,有这一匣子珍珠就够了,一会儿你见到他,就说这是给他的聘礼,看他收不收。”
空澈被他说的一愣一愣,到了点就赶紧游了上去。
空澈强装气势,板着一张脸,耳根涨的通红,“喏!这,这是给你的聘礼!”
“哟,小鱼还知道聘礼啊。”何清晏眉头一挑,饶有趣味的打开盒子,果然全是亮晶晶,圆滚滚的珍珠,将盒子填的满满当当,这聘礼很贵重啊。
“你…你今天,哈…慢点,慢点~是不是也叫别人小鱼啦…”空澈的穴口熟热软烂,子宫也已经被完全操开,里面的骚肉明显更嫩更紧,一圈圈谄媚的缠上来,收缩蠕动,给鸡巴的抽插带来阻力,然后收获更加粗暴激烈的肏干。
俞虞第一次喜欢人,二人单独见面难免紧张,说话声音小,所以空澈没听清楚他们具体的聊天内容。
空澈眼睛一寸寸亮起来,那不就是他想做的事情吗,跟主人一直在一起,不行!他一定要比那个雌性快,要先跟主人成亲,“我也要跟主人成亲,我也要荷包,寸心我也要荷包~”
“人类雌性遇到喜欢的雄性会赠送信物,就比如说你看到的荷包,用来表达自己的爱慕,她是想跟何清晏成亲啊。”
空澈下午偷偷翻进了何清晏家里,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看到院子里那方池塘更是开心,想着等过些日子安顿了,他便搬回来跟何清晏同住,再把鲛珠分给他一半,他们定可以长长久久在一起。
空澈把装珍珠的盒子一盖,“不会的,我还看见那个雌性把荷包给主人了,他们肯定背着我在一起了。”空澈鳖着嘴巴,又想哭了。
火热的心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冻好之后再被拿出来,用锤子敲成碎片,皮开肉绽却偏偏流不出一滴血。原来在他不在的时间里,主人已经有别的鱼了,他不再是唯一的小鱼了。
小憩一会儿,在系统那定的闹钟响了,他要去海边见他的宝贝小鱼了。
“空澈不哭了,说不定是你听错了,要不你去问问他。”
不堪折磨的淫肉举手投降,小小的一团软肉,被使劲研磨到抽搐喷水,丰沛淫水被捣成白沫,一团团糊在逼口,穴道已经彻底被操的服服帖帖,极尽谄媚的讨好大鸡巴,渴望得到怜爱。
“好啊。”何清晏伸手捏捏他的脸颊,滑到他的腰肢,把美人鱼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