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月色渗过玻璃橱窗缓缓沉降而下,“嘎吱...”沉闷刺耳声音的惊醒了垂着头插在琉璃瓶中的百合。好了,现在有新的玫瑰来取代他了,
辛西亚陷进柔软的大床,金红色外袍罩在他身上更衬他肤色如雪。
“喏。”何清晏将散发着热气的杯子塞进辛西亚冰凉的掌心,摞起软枕垫在他背后,轻声道:“喝一点会舒服些。”
温暖总是能祛除恐惧,提供安全感,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辛西亚放松身体倒在枕头里,软和的枕芯凹陷包裹起来,仿佛有人从身后拥抱他,难得心安。
烛影摇晃,辛西亚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浓密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扑闪扑闪”,脸上的於红越发刺目。
“唔!大人...”脸上冰凉的触感骤然惊醒沉迷在自己世界的辛西亚。
苍翠如玉的眸子无辜的望着他,何清晏心下一软,柔声道:“给你涂药,你的脸肿起来了。”
冰冰凉凉的药膏浇灭了火辣辣的疼痛,何清晏柔软指腹划开膏脂温柔的不像话,这双手一看就是贵族的手,不沾阳春水,没见过一点疾苦。
辛西亚闭了闭眼,纤细的脖颈仿佛一折就断,白金色的卷发被月光度了一层蜜糖,闪闪发光,“大人,这样珍贵的膏药给奴...我用,实在是糟蹋了。”
“给病人用不算糟蹋,若病人在眼前却不舍得用药,那才叫糟蹋。”系统给的药很管用,刚敷上去,脸上颜色就变浅了。
何清晏合上药膏准备放到一旁,忽然行动一滞,“大人,我还有其他地方疼...”辛西亚压低嗓音,轻轻拉住他的衣袖,红艳的唇抿起,立体的轮廓在光影下越发深邃。
“哪里疼。”何清晏面色一红,不知何时,辛西亚已经离他那般近了,灼热的呼吸打在耳廓,麻麻的痒。
就看着辛西亚微微耸肩,宽大的袍子瞬间从肩膀落下堆砌在腰侧。美人敛眸舒展开筋骨,慢悠悠地趴到何清晏的怀里,双手勾住他的颈脖,媚眼如丝,波光潋滟,沉淀许久的玫瑰带着馥郁醉人的酒香扑了满怀,一旁的百合垂落枝头,了无生机。
一捧雪做的ru房在酒水里化开,开出两朵梅花点点,高挂在枝头,惹人采撷。脊背上绽开的寒梅图,以那副美人骨为枝丫,荡开红晕,迷失在幽深的股沟。
美人哪里都是软的,腰软腿软,性子软,唯独眼神是硬的,像是带了勾子,一睁一闭,一呼一吸,都带了玫瑰的高傲劲儿,又偏偏晕晕乎乎的含了酒气,将那点子高傲全砸进水里,溅起一阵阵春波。
何清晏怕他摔着,扶着他的腰,美人却不领情,半挣扎着拍开何清晏的手,挪动腰肢,将自己完完全全团进了alpha的怀里,拨开发丝,单薄脆弱,散发着幽香的后颈就这样不设防备的落入何清晏眼底。
“大人,我也不知道,你帮我看看吧。”辛西亚声音轻飘飘的,身上的身体链反射出金属的光泽,美人脸色舵红,像一朵含羞待放的芙蓉花,虽素雅却难掩艳丽风情。
辛西亚深知自己什么样的语气,状态最得男人疼惜,要足够柔软,足够诱人,每一个角度都是算计好了的弧度。他想离开这里,他也知道面前这个alpha有能力带他离开。
omega在勾引他,实在有些刻意,何清晏不喜欢这种刻意。
何清晏将膏脂在手心融化,然后敷上被蜡烛灼伤的雪背,一点点揉开,将药性全部渗进皮rou。
热热的手心擦过冰凉的背,烫的辛西亚情不自禁的战栗发抖,牙齿咬住下唇,死死忍着不发出声音,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尾椎骨直窜入天灵盖,脑袋昏昏沉沉贪恋那份热度。
饥渴的雌xue瘙痒难耐,shi濡软嫩的rouxue一张一翕吐出缠绵温热的蜜水,空气里的玫瑰甜酒味道越来越浓郁,偏偏何清晏装作完全注意不到,一心一意,专心致志的给那被欺负的青紫的routun上药。
两团软rou在大手里被玩成各种形状,修长的手指在xue缝处滑来滑去,带出黏连的汁ye,却就是不给个痛快,yIn水泛滥成灾打shi了床单,熟烂的rou逼张着嘴贪婪的吞噬空气,shi润油亮的rou豆子勾着金属链,颤颤巍巍的立在外面,xue内蚀骨的瘙痒让人疯狂,恨不得立刻被又大又粗的棒子狠狠捅一捅。
辛西亚神色迷离,张开艳红的唇,讨好的舔舐何清晏的下巴,喉结,颈脖......
缓慢而生涩的开口,“辛西亚想要...唔哈~”沁着水雾的眸子像早晨起雾的湖面,烟云缭绕,不可捉摸。
“好啦!”何清晏把药全部上完,笑呵呵的拍了拍美人的翘tun,然后把辛西亚放上大床,就在辛西亚以为要开始做的时候,软软的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是不是累了,休息一下吧,不要害怕,我在旁边陪着你。”何清晏轻柔抚摸辛西亚的头发,笑意和缓温柔,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安抚的吻,又轻又软,像羽毛一样。
辛西亚愣住了,温凉的吻带起一阵炙热,像一滴清水滴进油锅,沸腾滚烫,炸起一圈涟漪。
“大人...”辛西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