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别的就累,gan你的话什么时候都不会累。”南易直起腰抓住棉质背心的下摆往上里拉,利落的把衣服扔在一边。
季淳青无奈,闭着眼睛由着南易在自己脖子上啃,啃了一会儿对方的动作渐渐轻了下去,季淳青睁开眼转头看他,南易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呼吸均匀绵长,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季淳青失笑一声,伸手轻轻勾过被子给南易盖上,季淳青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微微侧头在南易额头上落下一吻:“晚安。”
两个人难得抱在一起睡了一个安稳觉,南易下一步醒过来,伸手在枕头边摩挲着找到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十点多了。
南易放下手机,再次倒在枕头上合上眼,怀里还在安睡的人嘤咛一声,抱着南易的两只手挪了挪,含糊的问道:“现在几点了?”
“……十点多一点。”
“能起来了。”
“恩。”
两个人闭着眼睛沉默了十分多钟,季淳青又挪了挪手:“你怎么还不起?”
南易嘟囔着:“再睡十分钟。”
外面的门板被拍的震天响,侯平平在外面大喊:“你俩是死里面了吗?没死吱一声啊!”
南易皱着眉头啧了一声,麻利的翻身下床打开门,季淳青还躺在床上,听见侯平平不知想说什么,刚刚张嘴就被南易给堵回去,两个人放低声音聊了几句侯平平才离开,南易揉着头发走到床边:“这下真能起来了。”
季淳青其实睡意已经去了大半,听见南易的话就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道:“今天也算是睡蛮久的了。”
南易的眼神清明,但是说不上高兴,看着季淳青利落的下床打开衣柜找衣服,语气带着后悔:“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一半睡着了?”
“不是一半,”季淳青纠正他:“应该说刚开始你就睡着了。”
南易叹了一口气,懊悔的保住脑袋:“我特么就应该先去灌一杯浓茶或者咖啡。”
“那个对身体不好的,”季淳青笑着半跪在床上,揽过南易的肩膀啄了他一口:“下次吧!”
浴室门被关上,南易不满的嘟囔:“下次下次,结果每次都没成功!”南易抱着脑袋倒在床上折腾了一通,最后还是无奈的站起来换了衣服,临走的时候,南易敲了敲浴室的门。
“我等会去公共浴室刷个牙就直接下去了,你慢慢洗。”
“好。”
装防盗门的事情季淳青提过一嘴之后就彻底抛到脑后,安安心心的住在南易的房间里,这种如同同居的生活南易自然也过得很舒服。但是再怎么样这里还是俱乐部的宿舍,很多事情季淳青还是顾着左右住着的其他人,每次想和季淳青亲密的说说话还是有些缩手缩脚的。
南易不自觉的想起之前把季淳青带回家吃饭的那个晚上,飘着香味的屋子里,他做饭,季淳青在厨房洗水果,美好的如同做梦一般。
这么漫无目的的想了一会,南易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有点事找你帮忙。”
“帮我看看zl俱乐部这附近有没有空出来的房子。”
全球邀请赛的准备按部就班的进行着,sickle作为今年新加入的队员,比赛经验不足,无疑是现在zl最大的短板。
季淳青现在也不低头做自己的事情了,而是把椅子挪到了sickle位置的后面,天天盯着他训练。
眼看着sickle一个身位没卡好被对面的人一枪打掉半管血,季淳青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听得sickle后背发凉。
“sickle?”季淳青的声音带着问头。
sickle颤颤巍巍的扭脸看自己家教练,季淳青微微一笑:“你知道我小时候学琴,老师在同一个地方出错的时候,我老师是怎么惩罚我的吗?”
sickle咽了咽口水,小鸡崽子似的怯生生的摇了摇头。
季淳青嘴边的笑容渐渐放大:“他把我弹错的那部分录了下来,每天用音响在我练琴房里面循环播放。”
季淳青慈祥的看着sickle:“你想试试吗?”
sickle一脸要被吓哭的表情,头摇得如同拨浪鼓:“对不起教练我我我错了!”
“恩,”季淳青点点头:“知道错就好了,同样的错误,别让我再看见你犯,明白吗?”
sickle除了点头就说不出别的话了,忙不迭新开了一把。
教训完队员,季淳青长舒了一口气,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季淳青看了一眼屏幕,显示的是未知号码,不过这串数字,季淳青已经熟系得不能再熟悉。
季淳青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任由它没了命的震动,南易余光瞥见,这已经是这两天不知道多少次碰到这样的电话,季淳青一个都没有接过,南易问过一次,他只说是推销,南易眯了眯眼睛没有追问,但心里也清楚,打来的绝不仅仅是推销这么简单。
电话连着响了好几次,季淳青的脸色越来越差,sick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