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场面。可快要到迎亲的时候,众人才猛然发现新郎官不见了。
太子傅笙是被苏老请来的,现下这种情况令他颇为疑惑。一旁的慕言贴心地给自家主人披上狐裘,以防自小就病弱的傅笙给深秋的严寒冻生病。
“二皇子已经亲自带人去找了。”
慕言宽慰着自家主人,傅笙静静地垂眸问道,“小玥呢?我好像很久都没有看到他了。”
“三皇子自从苏将军说要定亲起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记得当时还大闹着哭了一场,最后被陛下亲自揪着耳朵拖回去了。”
太子殿下缓缓地站起身,“你随我去看看小玥吧。”
“唔......停下!哈......小玥......够了没有......唔嗯......”
层层帷帐下一只手颤巍巍地伸出来,很快又被拖了回去。换成了足尖露在外面,随着主人的娇喘不断地颤动,整个屋子弥漫着甜腻腻的味道,随着帷帐下两人交缠的动作四散开来。
傅玥掐着苏清Jing瘦的腰身,大力地耸动,次次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
“怎么会够?只要是将军,多少次都不会够。”
傅玥红着一张脸,痴迷地盯着身下人被情欲折磨到高chao的脸。
已经三日了,距离他把他的将军绑到这里囚禁起来,整整过了三日。这三日他没日没夜地拉着苏清缠绵,寝房的每一个角落、鲜花盛放的花园、甚至是冰凉的湖水中。都留有他们痴缠的身影,他总是不安心,总是害怕。假如有一天他的将军娶了别人,儿孙满堂,他就只能终身孤寡。
他才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明明现在将军在他的身下如此快乐,他们这几日就像是最亲密无间的爱人,每天都做着如此舒服的事情,将军为什么还要娶别人?
苏清这几日仿佛坠入了极乐的地狱。身体上不间断的快感一步步侵蚀泯灭着他的意识,促使他主动张开腿接受这个少年的承欢。可尚存的一丝理智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苏清,一个堂堂正正的将军,正在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压在身下cao干。而且他的身体,十分羞耻地恋上了这份痛楚和痛楚带给自己的无上快感。
就在少年又一次酣畅淋漓地泄在苏清体内,抽出自己水淋淋的阳物就准备换个姿势,继续品尝他的将军绝妙滋味时,他警惕地听到了不一般的声音。
这是他意料之内的,他的二哥是何等的聪明,怎么猜不到苏清的失踪和自己有关。不过,他既然料到了这点,就必然有应对之法。
漂亮的少年抱起已经浑身酸软的将军,不紧不慢的把他放进温水中细细清洗,嘴里愉快地哼着歌。骨节分明的指节轻轻探入了那刚刚纵情过,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口。把里面积攒的Jingye慢慢地抠挖出来。
苏清扭动着屁股呻yin了一声,傅玥就凑上来叼住将军性感的唇瓣撕咬,把苏清咬痛地闷哼出声才心情大好地放过他,继续去抠挖之前被自己射进深处的大量Jingye。
待到苏清里里外外都被清洗干净,少年就把苏清从浴桶里捞出来,动作轻柔地放在榻上。从榻旁的案上拿过大小不一的一排玉势。
苏清看着那形状怪异的玉,立刻就明白了过来。怒骂着疯子往后躲,被傅玥一把拽回怀里,强制掰开将军蜜色的诱人tun瓣,露出这几日被用过度的小xue。
原本身体强健的将军被这几日无休止的索取,早就折磨地身体酸软。加上傅玥对自己用了不少的助兴药,刚刚又欢爱过一次,现下的身体在少年的禁锢下根本就动弹不得。
少年在那套光滑的玉势上看了许久,挑了一个算是小号的,不顾怀中人疯狂的挣扎就塞进了那一张一合的小xue中。冰凉光滑的触感在火热的甬道内翻搅,对苏清来说简直冰火两重天,刺激地他头皮发麻,挣扎地更加厉害了。
傅玥按住颤动不止的苏清,好听的嗓音贴着将军的耳边响起,“将军不要动,我是第一次尝试这样做,要是把将军弄伤就不好了。”
苏清果然停止了挣扎,这几日已经被少年从里到外cao熟了,还在羞耻些什么?
冰凉光滑的玉势已经全部被塞了进去,苏清蜷缩在少年的怀里颤动,他好像知道,少年为什么不选最大的来折辱他。塞进他体内的玉势虽不及傅玥下身的物什那样大,也没有像阳物上遍布狰狞的青筋,每次都把他的肠壁绞地生疼。但要命的是玉势的尺寸刚好抵达自己的敏感点处,形状怪异的玉势前端鼓起,只要自己略一挣扎,鼓起的冰凉玉势前端,就会狠狠碾过自己体内凸起的小点,直直把自己逼上高chao。
刚才自己剧烈的挣扎早就让那玉势狠狠碾过了数次,苏清无助的低头呜咽,尽量减少自己身体的颤动。瑟缩着乖巧地躺在傅玥怀里。
傅玥满意地看着他的将军可爱的反应,心生欢喜,凑上去咬将军胸膛上的粉嫩两点。苏清蜷缩着脚趾舒服颤动,被体内的玉势狠狠轧过,又痛苦地尖叫。剧烈的颤动又连带着体内光滑的玉势开始翻搅碾压,苏清被快感刺激到机械性地痉挛,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