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霄抱在怀里,容姝自然地感到心安,可霍霄的心却像是被死死拧着,胸口一阵闷、一阵疼,他捧在心头的心尖尖被人给欺侮了,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因为他近来春风得意、志得意满所以给人钻了漏洞。
我没有护好你。霍霄那通红的双眼突然滚落了热泪,点点滴滴打在容姝的身上,有几滴落在洁白的额头上,容姝突然睁开了眼,她的意识是迷濛的,可是却听进了霍霄的这一句话。
不怪你他已经做得很多了,我自己不听话容姝很难好好说话,当发现自己躺在霍霄怀里时,她是心安的,提起的心放下后,被药性激出来的欲望排山倒海而来,让她只想扯开或霄的裤头,狠狠的骑上去,纾解那令人痛苦的渴求。
在强烈的药性之下,容姝的本能大过于理智,她不断的往或霄怀里蹭,双手在霍霄身上摸来摸去,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衣料下的好体魄,她格外的迫切,迫切的想要从他身上获得喜悦。
鼻端萦绕着的不再只是霍霄身上的冷香,还有一股血腥味儿,这血腥的味道让容姝的动作一顿。
别看。霍霄下颔紧绷着,不敢看向容姝,也不敢让容姝看见他如今的样子。
红颜罗刹,那个只在沙场上出现的凶物不该被容姝看见。
容姝垂下眸子,依言安分的躺在霍霄怀里,两人的心中都压抑着情绪,容姝特别难受,天知道她身上的火烧得有多旺,可是想起了霍霄的心情,她心疼了,不怪你不怪你她迷迷糊糊的呢喃着。
安抚的话语到了霍霄耳里没有安抚的作用,反而让热泪再一次一滴滴滚出了他的眼眶,他有无数次想着,就只差这么一点点,他可能会失去她,她可能会受到伤害,有太多、太多个可能了,多到他承受不住。
短短两刻中的路程,在两人心底被无限的放大,一路的煎熬,像是走了一辈子那么长。
霍霄把容姝放在床榻上,用最快的速度冲去了身上的血迹,都还来不及将shi漉漉的长发绞干,便急着回到容姝身边,容姝的每一声低泣、每一回媚yin都在摧折他的神智。
阿霄、阿霄,我好难受嗯想要嗯容姝呻yin不止,一双手绵绵地举起,在烛光的照映下,霍霄的可以看到她那一双眸子,里头已经失去了焦距,她的肤色不正常的偏红,豆大的汗珠滚落。
在霍霄覆身而上的时候,容姝的藕臂缠了上来,攀附着他的颈子,就像是溺水的人遇到了浮木,那何止是求欢?简直是像是求生。
他是她的解药,不只解身上的欲火,也解开了她为自己设下的重重枷锁。
嘶没有了平时交颈缠绵的前戏,强烈的渴求下合而为一只是一瞬间的事。
在强大的药性下,容姝已经是意志力坚强,她勉强的睁开了眼,用那无比柔婉、依恋的神情瞅着霍霄。
阿霄拉长尾音的声音黏糊糊的,黏在霍霄的心尖上,火焰在那一刻熊熊燃起,两人都迫不及待的投入了这一场性事。
shi润的媚xue成了水帘洞,游进来的蛟龙健硕而巨大,女子千娇百媚的rou壁死死的收紧,怎么也不愿让这外来者离去。
一开始的耸动是有些困难的,在没入容姝体内的时候,或霄明显的感受到了容姝与平时的不同,那xue壁收缩的频率和幅度都与平时不同,里头热烫烫的,如果不是霍霄忍耐力过人,恐怕是要被夹得早早泻出。
roujing充塞着shi润的甬道,强烈的酥麻快慰迅速的冲向了容姝的四肢百骸,她只觉得神魂震荡、心旌荡漾,可耻的萌生了要他动得更快、入得更深的想法,她无法控制自己,忍不住发出了无比yIn媚的呻yin和恳求,阿霄!嗯还要,快一点嗯她的腰tun和也不致觉的摆动挪移,双腿狠狠夹住或霄健壮的腰肢。
容姝一双纤长的腿缠上了霍霄健硕的腰肢,狠狠的勾着,不自觉的施力,让两人的身躯贴合得更近,哈嗯好舒服啊嗯容姝忍难忍的把腰抬起,噗嗤噗嗤,两人交合著已经是一片泥泞,大量的情ye成细丝在两人身下藕断丝连。
啪啪啪啪,rou体拍击的声音急迅,宛如那穿林打叶的狂风骤雨,光是闻其声,便能知道那碰撞的激烈。
容姝只觉得自己快化了,恨不得自己能化了,能够与他水ru交融再也分不出彼此,对容姝来说情与欲是连气连枝,便是有万般的情,才能生出无尽的欲,许是从一开始醉酒,把霍霄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起,深埋的情种已经冒芽,如今深了根,快速成长,成了那参天大树,高耸入云间。
还要嗯啊中了强力媚药的身子无比的敏感,在霍霄雷厉风行的撞弄下,快慰摧枯拉朽、排山倒海而来,那种熟悉的喜悦在体内无限流窜,容姝的十指在霍霄的背肌让留下一道一道红痕,白玉般的脚指头蜷曲着,可在那高chao迭起之后的一阵舒缓没有到临,取而代之的居然是更深的欲。
阿霄、阿霄体内烧灼的欲望让容姝皱起了眉,再一次扭动着腰肢,软嫩的大腿内侧不断磨蹭着霍霄的狼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