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禽兽当前。
博璿发现弟弟的鸡巴好像比刚才更硬,还粗滚滚的朝天翘动了下,两道从马眼泌出的淫汁,就同灯油般,顺着龟头冠系带靡靡流淌下来。那个不知死活的翰克却噘嘴往下啄了去,贪婪地伸出野性如蛇,顺着阴茎干舔舐那大概比生蚝还鲜美的汤汁往下,接着衔住弟弟那个如精心大厨烹调的鲜肉丸子吸嗽了一阵,然後还不满意的他竟然又向下滑了一寸,这才恣肆伸出长长的舌头,往那狭缝间一戳。
这一戳来得太突然,让两兄弟都禁不住身子瞬间一颤!
博璿更是遭天打雷劈脑内一阵地裂山崩——翰克刚才用那淫秽的舌戳的是到底什麽地方?!未成年弟弟的屁眼啊!老二放嘴里就够呛了,他压根未曾想过一个男孩竟会以舌尖去挑弄另一个男孩的屁眼还沾沾自喜啊!!!
再看立铭,只听他如痴如醉地不知羞耻的呻吟,彷佛屁眼被舌钻比刚才的口交更让他舒爽难耐!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平时乖巧的弟弟此刻放肆的张开双腿,让某个精虫冲脑只想交配的猥亵学长屁眼舔到不亦乐乎.....这简直比在弟弟面前精液乱射还要让做哥的威严更加崩坏,何况这嚣张的翰克还是自己辖下管治不周的队员,眼看着这家伙揣着红色球裤里勃起猥亵到濡湿一片的脏狗屌,一边舔还一边用手指在弟弟的肛门口跃跃欲探入,博璿正准备如雷大喝一声时,却惊见翰克的眼神瞄向自己,用着难以言喻的恶趣味带点挑衅,彷佛在说着,怎样,看得很爽吧助教,球裤都湿成哪样了,怎麽有这款不知羞耻的助教动不动就勃起勾引学生??
翰克打从一开始就知道博璿在那里要开不开的偷窥,而且这哥哥竟然没马上冲过来制止就算了,还边看边吞口水,边看边搭帐篷又湿了一整片,这助教是否太会流汁,前几天在球场上也是这样,屌棒在球裤里甩来摆去,又不是在打棒球,看得我球都投不进了一直盖锅还被骂,TM的。这麽爱偷看就表演让你看个够啊?这个弟弟也真不应该,身为弟弟就应该好好满足哥哥的性慾当个称职的肉便器才对,怎麽能放着哥哥整天带着教鞭到处乱跑吓人,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孔融都知道让梨,就算不让梨也该让菊啊,让我好好替你嚐嚐这菊花有多香甜,瞧,这花芯不是都沁出露珠了吗?
?博璿原本要狠狠砸向门的手顿时没了头绪,他想到了恐怖的後果,万一「碰」的一响吓傻了弟弟也斩断了兄弟的感情怎办,弟弟现在就像翰克刀俎上的肉,他那邪恶的一瞥已经证明他是什麽事都做得出来,要是他跑去总教练那里告洋状怎办,那弟弟在学校还怎麽做人呢,工作不保又要如何养活自己。他捏紧拳头的手心都是冷汗,眼看着翰克吐出唾液朝着弟弟得紧穴上抹得快活,弟弟迷茫的眼神说明他的脑内涌上大量愉悦,他也期待着有什麽东西可以插进屁眼得到快乐对吧?
身为哥哥的我是否不该阻止这种快乐...再吞了一口口水,这其中含有屈辱又夹杂败德及吃醋地扭曲滋味,即使这天人交战了好一阵,但博璿裤裆下的肉棒却没有一刻松懈,马眼没有一刻停止流出该死的淫汁,自己的身体真的坏掉了,自从那个淫邪的晚上起,肉体的组成序列就像被更改,体内某种开关彷佛被打开就再也无法阖上,连带导致自己看球队的男孩或者自己的弟弟的角度都跟从前不太一样了,虽然还是想要当个威严的助教和兄长,但下半身却像只管不住发情的公狗动不动就勃起,脑袋里愈发压制不下如雨後春笋萌发的淫慾,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看着自己的学生跟弟弟搞在一起也能感到兴奋。
因为道德束缚綑绑着自己不能对弟弟做什麽(这是身为异性恋的他一辈子不会去想),但翰克乖僻的行径却像填补了内心某个黑洞般的慾望:侵犯弟弟。鸡奸弟弟,想都不敢想对那个在脑子里纯洁无瑕的弟弟做出那种变态的事情,就像社会新闻版面上那些兽父们,其实想做却不敢做,其实想把手指一根一根探进弟弟那紧闭的处男地,他会用羞赧的表情浑身汗珠的撇过头然後发出娇喘,就像翰克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一样。
翰克又再瞄了博璿一眼,一边用手指头侵犯弟弟的处男穴,一边看哥哥焦急却又享受的复杂表情,瞧,他的手在干嘛,不知羞耻的抚摸自己已经湿到不行的球裤一大包,分明就是饿鬼还假小气,变态还假道学,射了弟弟满嘴还想假清高啊,满脑子对弟弟的淫乱思想总算再也藏不住了吧?愈搓愈大力的手快把球裤都给搓掉了,饥渴到很想插进弟弟的屁穴来试试里面的紧度对吧?嗯,一指两指三指,弟弟还皱紧眉头喘息真的很紧啊,热烫的括约肌就像吸力不放的乌贼那样紧紧纠缠,时不时还在一搏一搏的夹紧,里面似乎感觉得到立铭弟弟急促的脉搏。
忍不住了,翰克一把扯下球裤提着准备多时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对紧那个用口涎充分润滑过的紧闭洞口,缓缓地(虽然他很想粗暴)挤入,这时的博璿已忍不住隔着薄裤握住自己的巨大鸡巴前後搓弄,一边想像弟弟的穴里会有多紧多热多会吸能把自己吸得多爽,他却只能扶着门框空干空虚,搞得自己愈是挺腰就愈是饥渴,相比翰克就没这麽可怜了,虽然他的大鸡鸡要挤入立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