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的聪明才智,通常都只动在这种歪脑筋上头。
「你家...没人吗...」
「教练...」翰克往下探的爪牢牢的一抓,「还想要有谁啊?」
博璿知道自己又问错问题而紧闭双唇,这时翰克逼近,他俩鼻尖几乎就要贴在一块,博璿脸颊明显感觉到翰克的鼻息,「还是你想做给弟弟看?嗯?」翰克一手握住了薄薄球裤下的两颗乒乓球大的卵蛋,里面是否又饱胀着好几天找不到机会射出的精洨?这举动不由得使博璿紧张到下意识夹住双腿,想保护自己的子孙。
「让弟弟看到自己打射还不够羞?还想他看到自己被玩是吗?」翰克的掌中渐握紧了那两大睾丸,让博璿掐出一身冷汗却又无路可退。
「教练被吸爽不爽啊?」
「...」
「回答呀!」
严峻冷酷的语调中,翰克又再抓得更紧,那对博璿来说像是往心脏上钳轧,足以令他窒息的痛楚。博璿并不是不能忍痛的人,但这种恐怖情人式的步步进逼,让他禁不住退缩了。
「爽...」怯懦道。
「说什麽我听不清楚。」
「爽...」
趁博璿大声张嘴之际,翰克忽而将唇紧贴,满是唾液的舌冷不防窜进嘴里,博璿眼睁睁惊恐着自己初吻被这家伙夺走却束手无策。不过这吻算不上什麽爱恋,而是充斥变态性慾的,唾液和黏膜皮肤紧密贴合的,GV调教员那种蜥蜴式的咸湿之吻。博璿无力抗拒与翰克霸道的舌头互相缠绕,此刻的翰克不像学生,倒像带领博璿进入禁忌性域的体慾教练,教导他什麽叫肉慾湿吻,而这种湿吻若吻到精妙处,则会让马眼像过敏性鼻炎那样唰唰流出淫水,无法遏止逐渐渗漏出内裤与轻薄球裤,让两人的过剩体液,透过衣料孔隙也能水乳交融。
此刻的博璿俨然春到想要掏出来打。下一秒,翰克就用力一扯拉连同内裤,博璿那根傲人鸡巴便啪地从裤头松紧带弹将出来,马眼吐出的晶亮牵丝着随之甩曳,极为淫荡的展现。翰克手掂了掂被汗浸湿细毛的睾丸褶皱,四根手指在上面接替滑动让博璿打了几下寒颤,接着抚男根下半部缓缓游移往上,手势熟练地握住博璿那一只手握不住,红润稚嫩却又异於常人的爆筋大肉棒,「去那边坐着。」
听令後,博璿踢开内外裤,脚还穿着踝上运动白袜,就往沙发那里准备去坐,翰克自後面不怀好意,上下打量爬着细毛的结实小腿和那两瓣辛勤锻链的翘臀,比起已经吸食过的起司肉肠,翰克更想攻略的,则是那紧夹在屁肉狭缝间的绝对领域。更何况,教练上回在淋浴间,已用手指证明自己的渴望了不是吗。
博璿的心脏急遽跳动都达到心悸程度,又开始有点恍惚迷茫,彷佛屌充血愈多,脑袋就缺氧得愈厉害。他好像慢慢接受了自己今晚放荡的角色,不想几小时前还在军队班长态度严厉的喝斥,此刻却彻底翻转为被不良少年支配调教的体慾教练。那颗强效蓝色药丸在他体内的效果不只血管收缩,也催化他的心理,把那埋压在底层的龌龊暗黑癖,像洋葱那样被翰克给一层一层扒开。
翰克从抽屉取出一屌形润滑液,从罐嘴像果糖似挤往博璿网状球衣,一路蜿蜒往他肉棒尖端,然後,翰克用手掌故作轻柔,覆盖在敏感晕红的龟头肌肤上旋转,博璿腰臀瞬间抖动,难忍地把手指掐进沙发里低喘了声,「唔...」
「龟头这敏感啊?」
「唔...嗯...」
博璿咬着下唇皱紧眉宇,就是为了忍住不发出更大呻吟,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不知怎的翰克手一触到自己绷得像要涨破气球似的龟头,就像有把从懒趴一路烧往腹股的野火,那要比平时自己用满掌茧子猛搓龟头还要敏感好几倍去。
到底是怎麽了呢?对身体变得这般敏感,博璿的心开始动摇。只见翰克像是探测仪的指尖,无论往左或右滑,都确实探勘到淫矿地带,令博璿全身不禁像地震仪指针颤抖不已。
「跟女人荳荳那边一样呢?哼?」
翰克用右手掌握紧了整颗如硕大艳红草莓的龟头,就着上头如炼乳般流淌的淫汁,指头都扣在冠状沟像拧水龙头那样,用掌心包裹着马眼口附近扭转。翰克的手,自然没像博璿历尽操练的掌心来得粗糙,但不知为何,博璿就是更受不了那龟头尖端带来的那股燥热,尿道口附近的皮肤像拿一千根针灸着灼烧起来,随着翰克愈加急促的手劲,博璿便啊的哑叫出来。他的腿自动反射般往上折缩起来,大小腿肌和脚背剧烈绷紧,连脚趾头都在空中紧纠箝握起,像要抓住什麽东西似的。
「停...停下来...呜...呼...痾痾痾...」
「教练龟头这麽没挡头可不行,以後跟马子烧干早泄怎办?」
博璿狂暴的嚎叫,翰克见状却仍不肯放过,持续腹黑对着他全身最敏感之处,拼了命狂搓猛撸。所谓龟头责的精髓,就是一种性的折磨炼狱,在让被责者七荤八素回荡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间,达到极致的感官,血淋淋的十八层性狱。
「啊...哇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