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到他似乎在笑。
他顺势抬起并分开我的双腿,我想再次闭上双腿,却被他挺进膝间,让我无
法闭腿,我的阴户已经暴露在他面前了,我连忙伸手掩盖,而他的手又伸了过来。
「哦,娘子是在给为妇引路吗,真是辛苦娘子了,不如娘子自己掰着可好,
为夫有些看不清」
……
我不知道他的本意,但是在我看来,这就是羞辱,使女人张开还自己掰开邀
人前来,这行为只有那最低等的暗娼才会做。
「好」
我慢慢的用手撑开了花穴两旁的嫩肉,眼泪随着我的手打在了耳朵上。
「娘子,你用腿环住我的腰」
「是相公」
都脱光了衣服,坦诚相待了,我还羞个什么啊,这里这么暗,他也
看不到什
么的。
我不停的安慰着自己,我知道只要待会我就要告别处子之身了,我的身子我
的人就是他的了,可还是不甘心啊,因为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啊,为什么我就
不能去参加女子国考,我就不能自己找一个如意郎君,为什么我要嫁给一个我不
认识的陌生人呢。
我抬起右手擦去眼泪。
而就算这样我也要抬着腿,还自己亲手掰开从未见人的处女花穴,等待着男
人占有,被打上他的记号,可为什么我感觉我好贱啊。
我试到有东西抵着我的小穴,他顶了几下,刚好蹭到了我的小豆豆,不想承
认却有些舒服。
「娘子,我找不到路,你来给我指下路」
我听到他的话,心里苦笑不堪,这不仅要自己掰开,还要自己放进来吗。可
是我知道这是应该的,我的母亲也教过我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坐起身,用右手去试探,他拉着我的手放到了一个热热的棍子上,我知道
这是什么,但不知道竟然这么烫人,我还以为是凉的的。
我引着它来到了穴口,左手分开两侧嫩肉,把那东西抵在了穴口,我能试到
有一个东西在小穴口,我有些担心,我那较小的花穴能否能安全的装下这个,虽
然母亲说个女人的那个很容易就可以包裹起来,但是没有经验的我,还有些紧张。
我握着那个叫做阳具的东西,说道「夫君,请您温柔」
「娘子,你流了这么多水,肯定没问题的,就是这里吗,龟头感觉好温暖啊,
好滑」他把着我的手,在我的花穴口磨擦。
我躺下身子,等着迎接即将到来的攻伐。
我试到小穴似乎进来了什么东西,是一个圆的,它撑开了我未曾见人的蜜谷,
让我感受到一种被张开的感觉,它在前后抽插,一点一点的,似乎不同,反而感
觉还蛮舒服的,一丝丝的快感不断涌现。
「啊……」
突然下体传来的一阵痛疼,刚刚的预约快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我知道这就
是被人们口口相传的开苞之疼,果然很疼呢,那根东西用力捅进,疼的不仅是因
为开苞的痛疼,还有那花穴深处被人插入的疼痛,这是第一次。
感觉下面似乎一直在疼,而那根东西又开始了挺动,疼感不断传来,和母亲
所说的愉快毫无关联,有的只是痛疼,但是好消息是,我容纳下了那根东西,男
人的阳具吗。
就在他刚进入我的身体没一会,他就拔了出去,我看向他,不知何事,而他
却扑到在我身上,吸吮所能碰到的肌肤,我问道「怎么了相公」
「娘子,你真紧,我进去忍不住了,就泄了」
「那便睡吧」
「那怎么行,我已经好了,可以再来了」
就这样,那根东西再一次挺进了我的身体,啊,疼。我抓紧床单,压着牙说
道「轻点,相公」
……………………
第二天我不知道醒来是什么时辰了,我准备穿衣去拜见公婆,却被他再一次
按在床上,哦,过了一晚,我似乎能够事应那种异物插入的感觉了,我环住他的
腰,承受着他的进攻,并不时发出羞人的呻吟,这也是母亲教的,这是讨好男人
的方式,说是叫的越媚越让男人高兴,我嘴上喊着,却也觉得羞涩,身下的蜜壶
已经不是昨晚的痛疼了,说是直冲脑门让人飞起的快感却也没有,只是在他蹭着
我的小豆豆的时候会有很舒服的感觉。
就这样,原本该早上拜礼,敬茶却拖到了中午,而且公婆似乎一脸开心,我
有些不懂,只是走路的时候,怎觉得有些难受,婆婆叫我躺床上多休息会,还叫
相公好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