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阳光炙热的热带地区,猴类、鸟类、啮齿动物和蝙蝠都得依靠无花果树的果实生存。树是大自然的造化:在远古时代,树木葱郁、千姿百态、大小各异,上天造就了成百上千种树,如树枝向四处蔓延,树枝上又生出根的菩提树;如矮小的灌木丛;又如最终会把宿主扼死的寄生植物。尽管不同种类的无花果树生存方式各异,却都有着一个共同点:得依靠榕小蜂帮助它们授粉。
如果没有蜂类,它们就无法延续生命。
我是一只榕小蜂的蜂宝宝,我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无花果树的种子堆里,我和一母同胞的哥哥们靠吃这些种子过活,我一直以为他们和我一样热爱和平,直到——
我长大了。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混乱、血腥、暴力,我缩在一旁瑟瑟发抖,泪眼朦胧地看着看起来个个Jing神错乱的哥哥们,为了争夺无花果树上的每一簇无花果,成百上千万只年轻的雄性榕小蜂在战斗中壮烈牺牲。
说到残忍,谁也比不了无花果榕小蜂。
它们是地球上最暴力的种群之一。
所有雄蜂都是疯子,他们不是向雌蜂求爱,而是互相将对方咬成两截。
长着奇大无比的脑袋、巨大的长柄状下颚以及厚实的宛若盔甲的肩膀的“强壮型”哥哥们,在用准备好了的全副铠甲和武器打架,嘶吼着谁打赢了谁就可以和妹妹交配,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我晕乎乎的脑袋才意识到,在我们榕小蜂这个物种中,不是杀死别人就是被别人杀死,一旦征服了敌人,胜利者就会跟我交配。
为什么会这样?
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弯曲型”哥哥找到我居住的瘿花,在上面咬一个小孔,然后把极长的腹部杵进去,想跟我交配。
弯弯哥哥是家族里最奇怪的一类雄蜂,看上去非常畸形,身体极度弯曲,长长的腹部伸到头的前面。有时候我想,他会不会直接插进自己嘴里自慰,可是现在他要插进我的体内了。
我有些不愿,在瘿花里面扭转身体,让交配变得困难。弯弯哥哥感觉到阻意和痛感,把腹部撤出来,发现外生殖器和周边组织上有暗色的挫伤——他被妹妹咬了。
他气笑了,不过并不在意,心里清楚虽然有这些障碍,但极少有雌蜂能真正拒绝雄蜂的“求欢”。
他又一次把极长的腹部杵进去,不再怜惜,我瞬间酥软,这一次我无法抵抗了。
弯弯哥哥说他的繁殖策略很简单:增加交配次数,用自己的Jing子“淹死”其他雄性的Jing子。它的身体既不适合打架,也不能快速移动,只适合授Jing。
我一边被极强烈的饱胀感弄得头脑发昏,一边摇头申辩我体内没有其他哥哥的Jing子。
弯弯哥哥嗤笑,说,我一进去就那么shi那么滑,还说没有?
我咬着指难耐呻yin,弯弯哥哥前面有个钩子,每次都勾着娇嫩的xuerou拉扯,激出一波一波的水。
我哭着喘气,半撒娇道,真的没有。
他下半身向前,恶意磨我最里面的地方,那个要命的钩子一下下剐蹭勾弄最娇嫩熟软的地方,我几乎瞬间就达到了高chao。
弯弯哥哥告诉我,他延长的腹部可以产生并储蓄大量Jing子,虽然他在极短的生命里,只有12小时的交配时间,边说边灌进来大量的Jingye,确实如他先前所说,要用自己的Jing子“淹死”其他雄性的Jing子。
他舔我敏感的触角,我抖着泄出一波蜜ye,嘴里发出呜咽。
他笑了,捏捏我的翅膀,突然喘了口气,狠狠撞我,咬牙道,别咬那么紧。
我心里委屈,这哪是我能控制的。
弯弯哥哥又用钩子勾我,我不得不后退避开难耐的折磨,他却不让我走,反而加快速度,cao得我浑身都软了,只能被动承受弯弯哥哥的求欢,他还在我耳边用愉悦的嗓音给我一击,他说他的交配次数可以达到35次,在最初的两小时,平均每小时交配五次。
惊人的35次!!我岂不是要被cao死在这里?
怎么,他在黑暗中舔了我一口,笑道,这么兴奋?
我没有,我底气不足地反驳。
呵呵,他在我体内转圈,势必要让钩子光临每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小xue都被勾烂了,散发熟艳的气息,激得正在打架斗殴的哥哥们更加激动,下手更重,哀号遍野。
我被吓得小xue一紧,弯弯哥哥还坏心眼地曲解我的意思,怎么,小小他们没喂饱你吗?小xue咬那么紧。
小小是“极小型”雄蜂,体型极小,体重只有雌蜂的四分之一,与其说是哥哥,我一直觉得长不大的小小哥哥是弟弟。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小小经常和“细长型”哥哥一起来找我玩,每次玩的都是同一种游戏,就跟现在弯弯哥哥和我做的差不多。
游戏?弯弯哥哥嗤笑,那乖巧的妹妹倒是说说看,你们是怎么玩的?
我不知道他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