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虫生活在枣玉挖空形成的洞xue,不然就住在纽扣里就是衣服上的纽扣。刚一孵化出来,兄妹纽扣虫之间就开始交配这还只是开始。
母亲是个例外。
她在出生的那块枣玉内,和自己的兄弟交配失败了。刚毅果决的母亲当机立断,迅速搬家,抵达新家后找了一个洞xue,然后在里面产下少量未受Jing的卵子。
这些卵子成长为雄性纽扣虫。
母亲和孵化出来的第一只雄性纽扣虫交配,诞育后代。
四周残肢满地,哀嚎遍野。
心狠手辣的母亲几乎杀死了所有雄性自己的儿子。
母亲拖着剑缓步踱来,冷肃的面上满是煞气。
扑面而来的浓重血腥味熏得他头脚发软,他知晓母亲在孵化出一大群女儿之前,会将那个雄性及其所有的兄弟杀死。
咽了口唾沫,眸光闪烁,但也许会留下一两个儿子让自己的女儿去跟他们交配。
抱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放手一搏。
母亲大人,他俯身大礼跪拜,臣服于她的脚下,我愿意,和妹妹交配,望留儿子一命。
哦?冒着凌厉寒气的剑抵住他的下巴,缓缓抬起,露出故作镇定的慌乱眸子,点缀点点星光,若我不想留呢?
有意思,敢和她讨价还价,略微用力,剑刃划破细小血痕,渗出一滴殷红。
妖,且靡。
小腿被抱住,一颗由她生由她养的卵子,向她宣誓忠诚:儿子对母亲绝对死心塌地,永生追随。信誓旦旦。
赤足抵在她都没怎么关注过的儿子脸上,狠厉踹出去的力道猛然一滞,陌生的手捧住沾满血迹的脚,shi热的舌舔舐趾缝,留下晶亮莹润,陌生的触感带来异样的酥麻。
威风凛凛的女将军屠起自己孩子来也毫不留情,此刻却眯着眼,俯视悉心服侍的雄性:你没有和我交配过。
肯定的语气,冷淡至极。
跪伏的身子一僵,手足无措地张张嘴,憋红了一张脸,吞吞吐吐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可怜巴巴望向居高临下的母亲。
所幸母亲大人大概想起来了,她总是和孵化出来的第一只雄性交配,偶尔会找其他儿子。
但是不包括他。
他是中间出生的那个,不上不下,被无视惯了。若非妹妹们快要孵化,母亲大人照家族传统大开杀戒,想来是不会注意到自己的。
定定神,大着胆子讨价还价:母亲总要为自己的女儿着想,留下一两个儿子与妹妹交配
不知是否说服了母亲,只是剑收回了鞘,冷淡转身。
心没由来一慌,竟再次抱紧母亲迈出去的腿,直至接受到饱含威势的凌冽目光,白茫茫的脑海才恍然回神。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手哆嗦着,将错就错,撩开铠甲,探头寻觅灼热的幽密,嗅到兄长cao到烂熟的艳红果rou兄长的断肢还在不远处躺着。
灼热呼吸喷洒在敏感至极的嫩rou,饱经蹂躏的殷靡阵阵瑟缩,抽泣似的边抖边流水。他按住母亲大人的腿根,摩挲腻rou,张口含住正对准自己的rouxue。
母亲大人,里面竟什么都没穿。
shi滑靡rou夹他的舌,边流水边吮咬抽缩,喉间吞咽,股股甜腻滑入喉管,嗅着浓郁的欲的气息,他情动地厉害。
他们本就是她孕育的,天性就对母体有强烈的依赖与占用。
舌头戳到深处搅弄,一寸寸密密的褶皱东突西撞地抻开,撩起眼皮去望坚若磐石的母亲,却望见那双凛冽冷肃的眸子里,自己情动的眼,俨然已是一片浓欲深潭。
呼吸一窒,喝着汩汩清泉的喉咙骤然一呛,捂着脖子咳得气喘吁吁,脸憋得通红。
大片shi热的吐息喷洒敏感的腿根,虽然眸子冷泠泠的,他却看到艳熟的花瑟缩着吐出水来,条条道道顺着曼妙胴体蜿蜒至脚踝,地上一汪油亮亮水洼。
母亲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啊,他垂下眼睫,心想,应该说,反应太大了。
被陌生的儿子触碰,就那么兴奋吗?
这样想着,唇舌贴上紧实小腹,一路吮吻上去,在线条优美的起伏舔吮,shi痕晶亮莹润,宛若画下诡秘符纹。
来到饱满胸脯,哈出滚烫shi气,眼睁睁看着红硬在团团雾气中挺立凸起,迷离着眼望过来,舌头搅着nai头,声音暗哑,喘息着yin唤,母亲
进来。
他心尖一颤,小小的雀跃。
勃发的物事像狗闻着骨头,一路嗅到洞口,抵开shi淋淋的xuerou,蠕动着碾向深处。
弹性十足的圆润贴着嫣红软rou用力磨蹭,yInye淌出xue口,一硬一软互相磋磨,缓缓几下便呼吸沉重。
母亲嘴唇抿成一线,冷峻肃杀,可是稍一松懈,便泄出粘腻喘息,小xue缩得更紧,柔软嫩rou拼命挤压圆润,像要将它碾碎,又像要吸入更深处。
他抿唇,仿佛受到鼓励,猛然快速cao干,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