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了,聋了
蛾子的耳朵
可能是螨虫
以此为家了
一天晚上,母亲看到粟蚕蛾停在一朵花上面吸吮花蜜,赶忙收拾行李把蛾的舌头当成梯子登上它的脸,然后爬过乱糟糟的鳞状物和毛发,直到外耳,在检查了两只耳朵后就挑选一只钻了进去。
蛾子在休息
螨虫在滋生
倒霉真倒霉
房租都不给
在住进倒霉蛾的耳朵之后,晚餐理所应当是蛾子的血,吃饱喝足后开始产卵,母亲很厉害,可以生80个左右的孩子。
螨虫一生下
就知怎么办
老天告诉它
神谕昭天下
要进就进那
蛾子的耳朵
几天之后,卵子开始孵化,首先孵出的是雄性,然后是他们的妹妹。雄性发育自受Jing卵,但父亲的基因在雄性的胚胎阶段就被抛弃了,这种遗传系统促进了乱lun行为的产生。
这些雄性螨虫的生长速度比他们的妹妹的生长速度要快,所以他们会在粟蚕蛾耳朵的最里面准备好一间卧室,然后将他们的妹妹新娘带到那里,甚至还帮助她们脱皮——经过这最后一次脱皮,她们可就算长大成年了。
蛾子成聋子
听不见,听不见
蝙蝠的午餐
就是他,就是他
对了,母亲会爬向内耳和外耳的隔断一层脆弱的膜,也就是鼓膜一并将其刺穿。经这么一倒腾,倒霉蛾那只耳朵可算永远失去了听力。
不过,她歪头唱着螨虫家族流传甚远的歌谣,匍匐一旁看着哥哥忙碌着帮妹妹们脱皮,也不管是否在听,自顾自说道,蛾子不会成为蝙蝠的午餐。
因为就算她们搬走了,作为第一只在这里定居的螨虫,新搬来的螨虫也只会在她们留下蛛丝马迹的故居上开始新的生活,如果这只耳朵已经被占满了,后来者并不会侵袭粟蚕蛾那只仍然正常的耳朵。
她们会选择离开,等待一只新蛾子。
而不是将其彻底变成聋子成为蝙蝠的猎物。
这么做的道理很简单,如果蛾死了,她们也活不成了。
我们已经演化出可以做出正确回应的机制。
她看着小幼螨向后扭动身体以离开卵壳,哥哥小心温柔地一点一点为最小的妹妹脱皮,心底悠悠地想,她刚出生时哥哥是不是也这样对她?
她是长女。
螨虫妈妈产下大约80个卵子,其中只有1个或2个是雄螨,其他的都是雌螨。
也就是说,她将与七十多个妹妹共享两个哥哥。
腿晃了晃,平静地看着爱娇的幺妹朝其中一个哥哥撒娇,满脸天真,盲眼的哥哥只能凭借声音摩挲着哄。
所幸,熟能生巧。
悉心照顾了近八十个妹妹新娘的哥哥驾轻就熟,不一会儿幺妹就咯咯笑了。
周围一片密密麻麻,全是同胞妹妹,她却在难得清出来的空地轻轻哼歌,脑海不由自主地想,等幺妹脱完皮就可以开始交配了。
欲火冲天的乱lun狂欢呐。她轻轻笑了。
乱lun的雌性无须生下又高又壮、充满男子汉气概的儿子,只要他能活到让其姐妹怀孕就可以了。
皮一厘一厘地剥离身体,她的思绪线般抽离:在近亲繁殖的生物中,儿子都是身材短小、早熟的短命鬼。漠然望了一眼,低头拨弄指头,在他们短暂的一生中,可能都不用吃东西,有许多甚至连嘴都没有。
望向挪近她的哥哥,倏忽笑了,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瞎子。
搭上盲眼哑哥哥的前肢,轻巧一跃,主动落在他身上。
她是长女,合该是第一个和哥哥结合的雌螨。
她向这个一向温柔如凉月的哥哥敞开自己,虽然生涩,依旧温柔。
她任由对方进入自己,她闻到了冷月的味道,恍惚见到了凌冽寒风卷进来的雪粒,落在耳朵边沿,融成一滩水。
是他的味道。
他发不出声音,因为没有嘴。
他看不见风月,因为没有眼。
他只能凭借身体本能交叠、倾轧、射Jing。
他不是他,只是一台性爱机器,一个提供Jing子的容器。
耳朵里的性爱派对持续高chao,他不知道已经cao了多少个妹妹,眼前发昏,信息素令他情不自禁欲火高炽,难以自控地赶赴一场又一场性爱狂欢。
下一场、下一场、下一场……
不知疲倦,无穷无尽。
……
我刚脱完皮就陷入了一场狂欢,所有的哥哥姐姐都如痴如狂,懵懵懂懂未反应过来,身体的某个部位就被插进来shi润粘稠的性器,此刻才知道原来那个地方有个洞啊。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搂住哥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