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亭
你遣走所有丫鬟奴仆,端着瓷白茶杯,上头的别致图案Jing细到能看清每个脉络,匀的紫口脂轻轻印在杯壁,澄澈的茶水微微沾shi饱满微翘的唇,纤巧细长的眉惬意舒展,两点莹亮哀愁的美目远眺芦苇风光。突然,一边倒的芦苇冒出逆方向的一丛,油头粉面的俊俏少年郎朝亭中美妇挤眉弄眼,皓齿明眸。
纤细弯曲的眉轻轻拢起又松开,掩唇一笑,唤他低头,翘起葱指捻下一片惹眼的叶,微嘟的唇呼出香气,轻飘飘摇向远方。
比女人还细腻的手搂住女人的腰,寻着匀上脂粉香气的唇碾磨,不一会儿就不稳地喘气,晶亮的唾ye涂抹饱满的唇,银丝藕断丝连,你咽下他渡过来的口水,纤弱的身子颤了颤,逸出一丝呻yin。
小嫂子,多情的少年郎唤你,隔着裹身的绸缎刮你的nai尖,狎昵道,可有想弟弟?
粉面桃腮的少年郎堪比夭夭桃花,灼灼其华。你在闺中是见惯了这种轻佻纨绔的,看似多情,实则将女子任意亵玩,兄长就是一位,相公亦是。
可你总被骗、总被骗,伤疤没好就胡乱上药,自欺欺人,饮鸩止渴。
见你咬唇不答,他皱眉不满,少爷脾气上来,直在青天白日掏出你的浑圆,肆意把玩肖想了许久的圆润,掐着那两个小小的凸起不停轻搓,搓得你软了身子,忘了哀愁,哀哀叫唤起来。
你推拒他的肩,捏起拳捶,美目慌张张望,毫无威慑力地说着不成不成。
他包住你的粉拳,学着你的语气哀叫着,怎么不成?怎么不成?小嫂子把人都遣走了,不就为了干这事吗?
亲了亲柔若无骨的粉拳,嘬着细腻的皮暧昧地吮,上挑风流多情的眼睨你,宛若水里出来的妖Jing,又像聊斋里化身的Jing怪,特别是那双多情目,仿佛眼里心里只装着你念着你想着你,他知道你最受不了他这副模样,心口酥酥的,再听他一言,说什么小嫂子出来不就为了见弟弟一解相思的混账话,手还被牵着摁上那坏东西,顿时羞得霞飞两颊,好比海棠娇艳欲滴。
你容易被甜言蜜语冲昏头,耳朵又敏感得过分,shi热的气喷洒上来,眼就蒙上一层薄薄水雾,柔韧的舌一舔一含,咬着跟你故意哑着声说情话,略略醒转过来时早已稀里糊涂答应他抱着腿坐在亭上入。
你抱着自己一条腿,另一只手勉强撑住草亭粗壮的柱子,扭腰露出吐露莹露的海棠花,殷红似血。
瞬间粗重起来的喘息让你知道自己的身子对年轻的少年还有莫大吸引力,来不及松口气,比女人还要柔腻的手伸入衣裳摸上了浑圆,指腹夹着点冰凉,触到nai尖时一个激灵慢慢硬挺,接着如法炮制剜出晶莹膏体塞入动情的甬道,高热烫化成凝滞水流,愈发显得海棠花shi润多情。
你惊慌失色,紫色的口脂被亲昵舔吮,眼睫挂着对不知名恐惧的泪珠,粉面油头的少年郎低声安慰,是些助兴的东西,小嫂子不必害怕。
很快你就体会到有多助兴了,先是nai尖仿若万千蚁虫啃咬的痒,接着xue儿宛如曾经途径的万千垂挂的瀑布,不断有shi润的ye体从饥渴翕张的缝隙滑下来,身躯里的灼热chao感出笼野兽般狂啸而出。
你咬住了下唇,侵蚀而来的情欲轻易模糊了你的视线,断续混乱的yin语从你咬着的嘴唇中溢出来,你极力忍耐着战栗的情欲浪chao。
罪魁祸首看着你忍耐到发抖的模样眼睛兴奋得发亮,小心翼翼收好那罐yIn秽药膏,探出两根滑腻指尖陷入融成腻红脂膏的xue儿,夹住暖融融的xue儿内壁rou揉搓,你的眼神霎时涣散,理智的弦顿时崩断,任由他搓得你叫起了好哥哥,扭着腰掰着tun儿让他入。
粉面桃腮的少年郎含着双多情目,吮着你的后颈挺腰没入糜丽绸缎下的馥郁海棠,花瓣饱满,花径充盈,花的枝干扭成他喜欢的姿势,乖乖抱着腿露出羞人的那处,殷红如血,正如泣如诉吞吐不属于世俗承认的丈夫的性器。
软腻的指抹匀你微翘的唇上口脂,夹住你因为冲昏头脑的汹涌快感伸出的舌尖,看你爽到失智的模样,虽然知晓有药物的加成,但不妨碍他膨胀的虚荣心。
况且你被cao干成这幅模样也无损动人的纤弱气质,香汗淋漓,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