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银色头发的雄性头顶触角,从顺滑柔亮的长发顶出来,磁性的嗓音低哑柔和。
卑微的男仆肖想矜贵清冷的女主人,企图侵犯主人却不愿做口下亡魂。
卑劣、自私。
任由柔软的嘴唇吮吸自己的触角,忍耐着颤抖,用自己与珠链寄居姬蛛截然相反的漆黑掌心抚揉小姐银色的肌肤,低低喘着,眼神暗沉,缥缈又专注地盯着对比鲜明的肤色。
珠链寄居姬蛛是一种银色的小蜘蛛,男仆出生时除了银色的头发符合珠链寄居姬蛛的特征,黑玉般漆黑不详的躯体瞬间被母亲尖叫着甩离居住的大蜘蛛网。幸的是,变异的他没有摔死,反而被Yin沉古怪的伯爵带回了古堡,成为规矩森严的仆从之一;不幸的是,低微下贱的男仆觊觎古堡里高贵庄重的女主人,黑漆漆的脑袋盘旋肮脏的想法。
小姐是伯爵唯一的女儿,是沉闷压抑的古堡里唯一的女主人,伯爵夫人死后的古堡再没出现过笑声,仆从亦专心干活沉闷不语,拖着死气沉沉的身子蹒跚,戒备森严的古堡恍如坟墓。而今,总是站在落地窗前捧着书看的小姐罕见地不见了,羊皮书掉在窗角,折起来的页沾了污渍,顺着书角的方向,蓬松洁柔的羽毛略过猩红色的地毯,从缝隙钻进摆满奇珍异宝的奢靡房间,遥远东方泊来的丝绸绣彩混着雕刻Jing美的金铜随便摆放,漆黑的雄蜘蛛织出的坚韧的铺天盖地的网正发出打破坟墓的呻yin。
珠链寄居姬蛛中的雄性天生就知道怎样对付雌性,虽然男仆外表看起来简直是银色珠链寄居姬蛛中的异类,但族内雄性该有的一样不缺,特别是雄蜘蛛头顶可以分泌一种强效麻醉剂的触角,看起来就比一般的雄性粗壮,而且
男仆做粗活磨砺出的坚硬指腹轻揉银色柔腻的腰腹,感受触角传来的迷恋吸吮与黏腻水声,漆黑的眼瞳紧盯胯部两根直立,沉沉喘息,嘴角微翘,看来,他的强效麻醉剂也比同类强大。
珠链寄居姬蛛在交配前会让雌蜘蛛吮吸自己的触角,雌蜘蛛因为极度的快感而无法抵抗雄蜘蛛的进攻。男仆听着耳边细碎的呻yin,敏感的触角顶端被细滑的小舌依恋地舔吮,目光一瞬迷离,迷乱的神思拉扯到极远的天边,雌蜘蛛在交配时因为药效不足而清醒过来的零碎片段雪花般纷纷融进绵绵思绪。
目睹女仆狰狞啃食兄弟残肢的餍足神态,男仆只是低垂漆黑的眼睫,暗暗谨记,心里快速调整计划,冷漠地端着主人吩咐的烛台路过,脚步沉稳,神情淡然,女仆贪婪猩红的单眼紧随而动,仿佛悬垂于头顶的一把尖刀。
触角被细细啮咬,尖锐的刺痛直扎迷蒙的脑海 ,心中警铃大作,被刺激地分泌大股大股麻醉剂,触到黏膜和尖利的齿,猝不及防匆匆咽下,更多的则顺着来不及合拢的小嘴滑下尖细的下巴和纤巧的锁骨。
明知道被快感侵蚀的小姐认不清眼前玷污她的是谁,男仆依旧维持谦卑的姿态,克制浓欲的声线,低柔道,小姐,我为您按摩吧。
男仆缓缓抽出被眷恋吸吮的触角,强硬地将意乱情迷的银色躯体按倒柔软馨香的床,制住软绵绵的八只蛛脚,在耳边哑声道,小姐,用新工具按摩可以吗?
男仆静静望着沉迷快感而无法回答的女主人,也不等回答,往日按摩的八只足一对钳制柔软的腰,剩下的牢牢压制毫无抵抗力的软绵蛛肢,痴迷的视线一寸寸逡巡被捕捉的银色的星,男仆银色的发与对方银亮的黑发相依相融。
真配啊。男仆想,伸出舌尖舔东方漂泊来的珍贵的瓷玉般的后颈,底下直立的黑色Yinjing在恍若发光的银色肌肤画圈。银与黑本就极配,不是吗?天上的银河需要黑夜的衬托,银亮的蛛网不能失去黑暗的谄媚,不然谁会注意银色的美呢?男仆这么想着,也这样做着。
微微挪了一下漆黑的魅影,两根肿大沿着用牛nai和月光花Jing细呵护出来的银色肌肤蔓延,低低的喘息从蓬松柔软的枕头逸出,干惯粗活的男仆低垂眼睫,按摩完背部后将小姐翻了个身,露出随着呼吸颤动的双ru。好怪呀。男仆丑陋的双根细细体会身下滚烫的肌肤,静静地想,原来银色不是冰冷的颜色吗?黑色倒像永远热不起来似的,男仆脸上染上薄薄笑意,现在好了,Yinjing都染上小姐的温度了。
男仆时刻注意着不能让女主人清醒过来,可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雌性如何清醒呢?被情欲痛苦折磨的女主人狼狈喘息着,汩汩蜜ye从两个生殖器开口流出,叫嚣着被填满被征服被灌Jing。
呜呃
男仆抵开小姐shi润的小嘴,觉得骑在小姐脸上的自己卑劣极了,逼迫神志不清的矜贵主人含弄自己肮脏的黑鸡巴,珠链寄居姬蛛是一种银色的小蜘蛛,就连嘴唇也是一种瑰丽的银色,银色努力吞咽漆黑的模样可人极了,黏膜蠕动着讨好入侵的邪恶鸡巴,真是,太可爱了。
男仆低垂眼睫,克制脊椎酥麻的电流与快感,脸上的chao红被黑皮遮掩,忍耐挺动腰腹的冲动,低声道,我用鸡巴帮小姐按摩,小姐也该帮我的两根鸡巴按摩。不知道是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