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的冰泉,水波荡漾,熠熠生辉,璀璨夺目得刺入柔软的心房。
少年意识到,公爵被肏时,眼神过于清醒了。
终于舍得掀开雾气的公爵,将少年看了进去。
冷静的目光审视般打量,好像此刻她的生殖腔没有被插进触肢,乳肉也未曾被吸得发红,乳头更没有颤巍巍暴露在庄严肃穆的宫殿。繁琐堆砌的拱顶绘有各色神明,她在上帝和天使的俯视下被肆意奸淫,在祂们或慈悲或怜悯或冷然的目光注视下,吐出一波波潮湿暗魅的蜜水。
公爵身子半倒在堆砌的质地柔软的丝绸宫裙里,裙上装饰的绸带、花边、褶折愈加凌乱不堪,大量自然花卉主题的印花图案衬得公爵仿佛从花苞诞生的淫魅血妖,欢畅地吸食少年身上的精血。
为什么不进来?艳熟过头的两个生殖腔,一个容纳少年生机勃勃的膨大,一个仍被指细心抚弄。
少年望着自己另一头油光滑亮的金属触肢,心脏瑟缩一下,散在肩头的火红鬈发蔫头巴脑耷拉着,精致的眉眼被碎发遮掩,原本有些不羁的棱角也被磨平,嗫喏道:机械的怕不喜欢
撒冷一贯厌恶机械蜘蛛,甚至是痛恨。若非那场疯狂的大战,家园被尽数毁去,连植物都一并消亡,他们也不至于蜷缩在这方角落,井底之蛙般觊觎天边一角浮动的云,做着触摸遥不可及的明月的梦。
公爵没有安抚颤抖的少年,反而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我为何喜欢洛可可?
少年此刻显现出直男的一面,望着恣意赤裸身子的公爵陷入绸带做的重重花瓣,眼神清寒地刺人,偏偏冷媚迷人,一时有些被迷住,期期艾艾:因、因为好看?
公爵抚摸少年光滑的机械触肢,抵着它缓缓吞没,甚至能听到摩擦时发出的水声。
听着这粘腻的水声,色情得令少年心跳加速,眼睫乱颤,脸也忍不住跟着发热,敏感地察觉公爵深处涌出的蜜液多得堵不住,顺着撑开的紧窄缝隙溢出,刚蜿蜒出一寸,下一刻又被迅速吞吃,仿佛饿狠了的小孩儿,凶巴巴狼吞虎咽。
公爵面上倒是一派从容,冷静得仿佛身体不是她的一样,灵肉分离般审视意乱情迷的他,让少年有种自己是撒冷底下最下贱最淫乱的妓子的混乱错觉,禁不住羞耻地浑身颤抖,眼神乱颤,低垂着琥珀般漂亮的眼睫听公爵继续之前的话题,语气飘忽如天上的云,溪涧的风。
在洛可可时代之前迎上少年疑惑的眼光,公爵只是笑笑,封住他的唇,熟稔地厮磨舔吮,撬开乖乖打开的牙关,探了进去。
眼神逐渐迷离的少年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被乜眼的公爵细细观察,而那些未尽的话也一并随着彼此交换的唾液咽了下去有一半小孩子都过不了五岁,童年代表你终于熬过去了,越早过童年就越好。
被勾起童年晦暗回忆的公爵,一手勾着少年的脑袋,死死压着他的唇,野兽般撕咬着,宣泄着,用力到唇齿尝出铁锈味,不依不饶。
公爵那时候还不是公爵,只是一个被囚禁的omega产下的小omega。
从记事起,小omega就蜷缩在木板隔出的窄小空间,阴暗和窒息伴随她长大,后来又多了淫乱的肉体与呻吟。
omega母亲和小omega一样,终日被囚于破败的木屋,每日每夜都在重复一件事,唯一不同的是做这件事的对象。
小omega不知道逃跑,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对珍贵的omega有多么呵护备至,如果她在外面,一定可以活成备受宠爱的小公主。
可她不知道什么是公主,世上也没有如果。
小omega的母亲是知道的,但是她逃不掉。这个罪恶为王的地狱,天生柔弱的体质,被注射的药水,坏掉的身子,无时无刻的发情期,连挣脱锁链的力气都没有。
底下肮脏的赤背蜘蛛,永远没有爬上去的一天,对于这个大家集体享用的从黑市买来的omega,看管极严,甚至,对那个年幼的小omega动了心思。
omega母亲最害怕的事终于还是降临,她已经竭尽所能将女儿藏得严严实实,甚至为了不暴露都没有跟女儿说过除了呵斥她躲起来的话。
母亲咽气的那天,在小omega记忆中是极度混乱的一天。
那一日,她身前腐烂的木板终于得以挪开那些上一秒还在omega身上宣泄欲望的狰狞恶兽的恩赐。然而才移开了一点点,昏暗的光线刚舔舐上眼角右侧的皮肤从未见过光的肌肤,恶兽惊恐万状的凄惨嚎叫响彻云霄,那些终日厮混于母亲身边的怪物永远地倒了下去。眼前的木板终于被完完整整推倒一块,与此处格格不入的系着条纹领带的矜贵雄性蹲下来,视线与她持平,笑得矜贵优雅:我是你爸爸。
被突如其来的父亲领到阳光下时,从未见过太阳的小omega,被刺激得8只美丽的小眼睛都流出泪来,泪眼朦胧中,望向高大健壮的雄性,她想:原来不止领带,他穿的衣服也是有条纹的呀。
那时她还不知道这叫西装外套,由顶级的材料制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