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细长的柔软,甫一碰触,激烈快感瞬间强烈冲击你的全身,双眼失神,赤裸湿润的身体颤了颤,软润穴口松了松,他一鼓作气,终于全部都被你含住,顶到底便被软烫的细肉有规律收缩,活像白羽旋落静谧的湖,漾出潋滟的痒。
被顶到底的你喘了喘,手脚蜷缩着窝进他怀里,浑身发烫地含着热泪,湿润绵软的泪光盈盈撞进他同样热烫的心口,受蛊惑般低头吻上柔软鲜红的唇,随着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鲜甜的黏液一股股滑落,意识到你要高潮时已经喷得到处都是。
你湿透了,润在清亮的淫水里,细软敏感的嫩肉裹着阴茎吮吸起来,他抱着你,一下接着一下,射精的冲动促使他不顾你高潮后经不得一丝刺激的虚弱绵软,钝刀般残忍劈开潮湿高热的松软。
你被干的越发柔软,像是一滩化开的奶油蛋糕,青年隔着汗滴的额发重重喘息,把娇软的小姑娘顶得泪眼呜咽。上面流水,下面也淌个不停,随着性器在体内进出颤巍巍吐出一股股花蜜,伴随淫靡水声捣出绵密白沫,细热的软肉绵绵润在淫水里,瘫软了还孜孜不倦黏舔吸吮整根性器,将那根充血粗胀吸裹得光滑湿亮。
事后,你背上的柔软突起乖乖收了回去,摸着平坦的后背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向来心大的你已经丢失引以为傲的阳具,其他的也就不那么在乎了。
退烧的你有无限精力,趁青年还在贤者时间跳下床,好奇地掀开角落黑沉沉的布,光影浮动,暗夜黄昏,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无数或怪异或张狂,或凌乱或绝美的线条,覆盖在一张张支起的白纸上,组成一幅幅鲜艳浓烈或阴鸷冰冷的藏在黑布下,终日不见光的画。
青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你身后,听你轻轻断定:你是画家。
穿戴好的青年有股雅痞的帅气,闻言下意识扬起招牌的痞笑自嘲补充:穷困潦倒的画家。吃着软饭,靠女人养活。
青年说的是实话,下一句也是,只不过他习惯说一半留一半,往往只要听到这句,女人都会产生恻隐之心在不影响她们利益的前提下。潦倒的画家也要生存,找的自然也是有点资产的富婆。
他突然觉得有点百无聊赖,倒不是因为面前的你极大可能身无分文,甚至需要他拿别的女人的钱来养你而失去了伪装的兴趣,(如果他知道你是另一颗星球的终产者的子嗣,比所交往的所有女性都富有,不知会作何反应。)不想再听没有新意的安慰,转移注意力道: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一堆没有价值的破画。说着就要重新盖上黑布,将它们永远藏匿于黑暗。
你立马转身,认真看着他说: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青年的动作顿住了,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声音也不由提高八个度:正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安慰我吗?
那些女人都会哄他说:我觉得你的画很有价值,只不过别人有眼无珠。然后顺其自然象征性买一两幅画,下次去富婆家做爱的时候十分有情趣地指着挂在床头的画说:我要你在你的画面前,狠狠肏我。再不济至少也会鼓励一句是金子总会发光,资助他的颜料工具。
你却毫不留情打碎了青年的幻想:可你的画的确没有价值呀。不是矫情的无病呻吟,就是浮躁的沽名钓誉,完全没有沉下心来融入艺术的怀抱。
青年脸都黑了,指着你压抑着即将失控的怒气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一个外星人懂什么。
外星?你思考了一下,自己的确是从另一个星球来的。
你叫祈,比另一个存活下来的同胞望先出生,其他同胞没有在小爸爸和大爸爸的星际逃爱之旅生存下来,至死都是一颗圆润的卵。
大爸爸是星球的终产者,小爸爸现在怀着孕。虽然这种情况挺少见的吧如果仅有两只海蛤蝓相遇,其中一只的雄性器官与另一只的雌性器官交配,间隔一段时期,彼此交换性器官再进行交配。毕竟海蛞蝓一般都是群交,通常总是几个甚至十几个联体、成串地交合。
无奈小爸爸趁大爸爸刚生产完最虚弱的一刻带卵跑,宁愿流浪星际也不想和大爸爸的雄性器官交配。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在你和另一个同胞都长大了,小爸爸才被追上来的大爸爸绞尽脑汁哄好,回到母星后为了让小爸爸怀孕更是一波三折。
其实应该叫排卵的海蛤蝓母亲,但是大爸爸找到小爸爸时双方争执不休。大爸爸觉得自己是星球的拥有者,被叫母亲有失颜面,小爸爸觉得提供精子的自己按照传统就应该叫父亲。最后大爸爸拗不过,也怕小爸爸再偷偷摸摸带着孩子跑路,臭着脸妥协,双方都叫爸爸,只按年龄来分大小,小爸爸一想没什么好纠结的也同意了。
称呼就这么定了下来。
不过小爸爸对技术飞跃深恶痛绝,大爸爸和小爸爸的分歧也在于此。但是大爸爸还是会偷偷摸摸给你和望购买教育商品,直接往大脑灌输知识太明显,大爸爸很聪明地包装成糖果的样子。你小时候嘴馋,偷偷吃了颗糖果,才咽下去就被小爸爸发现了。也对,本来平平无奇的穷海蛤蝓,突然拥有了媲美富海蛤蝓的艺术审美能力,怎么可能不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