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喝水吗?”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时徽旁边的床铺陷下去一块,沉默盯着被子上褶皱的美人抬起头,便看见和他厮混了一整晚的男人上半身赤裸,正单膝跪在床边,手里还握着一杯水。
男人面貌英俊,有一种比同龄人成熟很多的稳重感,五官又带了些尚还青涩的学生气,此刻看向时徽的眼神极其专注。
“……谢谢。”时徽哑声道,这是因为现在看起来温柔体贴的男人在不久前还偏执地抱着他,一定要把Yinjing在子宫内捣进又捣出,时徽哭得太厉害,嗓子听起来惨不忍睹。
任霁把杯子递给他,时徽乖乖地接着,咽了几口水。他还没从情事里彻底缓过来,整个人都好像水里捞出的一般,黑发汗shi地贴在耳旁,一身雪白的皮rou在黎明的光线里仿佛透着光,身形瘦削,什么也没穿。明明神色冷淡,脊背上的蝴蝶骨却直直地舒张开,上面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痕。
不仅如此,从蝴蝶骨往下,狭窄的腰线,圆翘充满rou感的屁股,以及更深更隐秘的tun缝间,全是粗暴又色情的各种痕迹,狰狞地彰显着始作俑者可怖的欲望。
任霁正在穿衣服,看到时徽tun瓣上还沾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上去的,自己的Jingye,动作一顿。
“砰”一声轻响,时徽喝完水,把玻璃杯放到床头柜上。他没有去理会旁边有些不对劲的视线,兀自张开腿,修长的手指探进了花xue,有点费劲地伸到里面搅弄。
从任霁的角度望过去,时徽连睫毛都是shi漉漉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眼中的水光却隐蔽地晃荡着,嘴唇是被他一遍遍吮出的鲜红色。
“你……”
没想到时徽突然转头看向他,任霁有些心虚地咳了两声。他昨晚把人折腾地太厉害,早上自然对时徽百依百顺予取予求,更何况时徽还那么乖……任霁快步走过来,伏下身:“怎么啦,小时?”
此刻任霁已经穿上了衣服裤子,时徽还是完全赤裸的模样,但床上坐着的人并不在意,只是似乎难得有些苦恼地用手抻开花xue;“你射得太深了,我好像弄不出来……”
顺着时徽的动作,任霁视线直直对上了时徽被cao成水红色的雌xue,有浑浊的白Jing在时徽的动作间被一团一团挤出来。
男人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仿佛有什么在接连炸开。
“……”
时徽停下动作,因为他的腰肢被男人握住了,此刻任霁脸上的温和笑容也消失了。
…………
“小时,我走了。早饭已经买好放在桌上,书包都整理好了,在学校里要开心,什么题不会写谁欺负你了尽管找我就好。”任霁俯下身,不停地亲吻时徽重新布满chao红的脸,事无巨细地嘱咐着,确定人把话全部听进去后,才起身匆匆离开。
“……”时徽的喘息还有些急促,但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他把自己撑起来,去够床尾任霁放好的衣服。
镜子前,白衬衫、灰外套、浅蓝牛仔裤一件件套上。很标准的学生打扮,在时徽身上却有一股冷淡的肃穆味道,可配上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在校园里是让人完全移不开视线的存在。
他整了整领口,淡淡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双眼,转身时随意瞅了眼手腕上转动的指针。
7:20,距离上课还有40分钟。
距离太阳升起……已经足够了。
7:40,时徽走进教室,这一节课是数学分析,他把课本放到了正中央的第一排,拿着空水杯往开水间走。
——没想到却碰上了最不想看见、不久前才告诉他“谁欺负你了就告诉我”的人。
“诶,你家伙今天心情很好嘛,是被哪个瞎了眼的小姑娘告白了?”陌生的男声,带着明显的调笑味道。
“不要乱说,就不能是把测度论的作业写出来了吗?”熟悉的声音,一把天生温柔的好嗓子,床上捂着他的嘴,一遍遍轻声在耳边呢喃时,总能逼得他掉着眼泪,颤栗着一次又一次高chao。
“呦你牛逼啊!快给兄弟看……”
明显是一个宿舍的人结伴来到了教室门口,和正要去打水的时徽撞个正着。
任霁本来在偏着头和舍友闲扯,脸上是一贯的,温和又带着明媚的笑意,也正是这副招牌的笑容配上过于优异的简历,帮助他一路顺利当上了校学生会长,哪怕这个头衔和任霁其他所获的成就相比,委实毫不起眼。
他们大学校风严谨,从不以相貌姿色为卖点,学校大部分人都只知道自己学院的学生会负责人,不过在他们的数学与统计学院,任霁的名声以及好人品还是响当当的。
现在“好人品”的任霁看清楚时徽脸的瞬间,笑容就淡了,神色几乎显得冰冷起来。
出于家教,他没有直接视而不见,但也只是象征性地微微扬起嘴角,不咸不淡打了个招呼:“早。”
时徽比一米八五的任霁矮了半个头,视线正对上他的下巴。
那双有些薄的唇几个小时前才在时徽衣服下的皮肤吮出一个个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