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任霁的话,时徽睁大眼,一副被恶棍骗身骗心的可怜模样,拒绝得毫不犹豫:“你不相信就不相信,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是你,唔!突然翻脸——”
“你确定?”任霁恶劣地把Yinjing又往时徽的子宫颈里捅了捅,表情苦恼:“我不相信的话,会很生气,然后按着你用力地一遍遍cao,把Jingye灌满子宫,cao得你满脑子都只有男人的rou棒,只会哭着不停地高chao。”
“我自己来,就粗暴多了,时徽同学,你要想好啊。”
“……”时徽同学非常有骨气,抓着床单的手指节泛白,紧紧闭上眼,好像打算任任霁为所欲为了。
任霁也不恼,笑着摸摸时徽的脸,端的是谦谦君子的模样:“是你自己的选的,反悔了随时可以和我说。”
话音未落,他抬起时徽的两条大腿,折到恋人胸前,确保花xue口完全暴露出来;下一秒,任霁掐着时徽的大腿根,直接开始凶狠又迅疾的抽插!
这一轮的cao干完全不同于刚才的缓慢温吞,每一下重重地撞进去,捅开来不及闭合的子宫口,gui头狠戾地凿进子宫颈,直到大半个jing身也彻底cao进宫颈,再用力抽出来,动作间宫口软rou被狠狠拉扯,带来一阵极其疼痛又混着强烈快感的惊人刺激。
这样快速cao了几十下,时徽的子宫口被彻底捅开,子宫颈好像都cao成了男人Yinjing的形状,xue道里的软rou每次贪婪地想要绞紧吮吸rou棒,却被毫不留情用力破开,径直捅到底,贯穿最深处那个可怜的小口;退出是又动作粗暴,jing身上青筋刮过褶皱丰富的媚rou,带起时徽腰部一阵阵发抖,呻yin声也急促得要命。
饱满的囊袋响亮地打在花xue口,从雌xue里流出来的ye体被打成细密的白沫,房间里yIn荡的rou体交媾声,低沉的喘息和强忍的呜咽声混在一起,时徽很快就受不住了,娇嫩的子宫口被不停来回侵犯,他感觉再这样下去那里简直会被完全cao肿cao坏掉。
“啪”一下,时徽伸手按住了任霁布满汗水的胸膛,上面肌rou因为发力而绷紧,摸起来硬邦邦的,又带着皮rou特有的温度。
“停——停下!”时徽咬牙道,“……我自己来。”
任霁闻言,果然立刻乖乖停下所有动作,他抱着时徽翻了个身,变成自己躺在床上,恋人趴在胸前的姿势。
他扶着时徽的腰,笑道:“来,随便扭,给你尽情发挥。”
身体里的阳具好不容易不再胡乱搅弄,时徽伏在任霁的身体上,喘息着想平复一下雌xue深处阵阵还未退去的情chao,任霁却一巴掌打在时徽的屁股上,发出清脆声响:“别偷懒啊时徽同学,平常不是做什么题都尽心尽力吗,数学比我地位高?”
时徽没说话,只是咬了一口任霁胸口肌rou,双腿跨坐在这个混蛋男友身体两边,胳膊撑起自己身体,开始坐在任霁的身体上上下起伏。
他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白斩鸡,虽然比不上任霁臂力腰力惊人,但也定时锻炼,男人的基本身体素质还是有的。时徽心里存着一股学霸做题时特有不服输气劲,没看过什么片不清楚具体技巧,他便在脑中随便抽了几个极其复杂的英文单词,按着笔画顺序开始扭转腰肢,间或伴着身体起伏和体内xuerou一阵阵无规律的绞紧,腰胯部的扭动毫不矜持,让阳具尽情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却又次次避开子宫口。
每一次坐下时都伴随着“咕叽”的yIn靡水声和时徽急促的喘息声,这一次由自己掌握节奏,时徽毫不客气,把任霁的阳具作为有热度的按摩棒充分利用,控制着力道一次次撞向褶皱内深藏的、平时难以cao到的敏感点,甚至还分心抽出一只手来回摸着任霁的腹肌,很快就弄得自己满脸酡红,承受不住般扬起脖颈,露出因为快感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呻yin声媚得惊人,眼角全是生理性的泪水。
此刻任霁就不好受了,雄兽的天性是捅开雌性的生殖腔,箍住它们并强势灌满自己的Jingye,时徽的子宫口明明都已经被cao开,gui头稍微偏偏角度,就能彻底捅进那个温柔乡一般紧窒热软得要命的宫颈里,此刻坐在自己性器上的人却因为害怕而故意只让gui头在xue道和子宫口附近打转……任霁额角渗出汗,一边因为时徽主动的扭动和rou棒上一阵阵快感而浑身亢奋,血ye里仿佛都注满了春药;一边明明马上就能达到极乐却又被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
等到时徽眼神涣散,呻yin声越来越急促,胸口都洇出一片片动情的chao红,显然马上就要攀上高chao时,任霁不再乖乖躺着,他伸出手,绕到时徽的后颈处,上面一块软rou上还带着隐约的牙印。
任霁一手像提起小nai猫一样温柔地捏了捏他后颈软rou,另一只手则抚上时徽胸前,用力狠掐一下鼓起的rurou和红肿的nai头。前后同时传来的、一边是完全戳中敏感点的酥麻刺激,一边是则是鞭子般狠狠窜过的酸疼快感,时徽毫无防备,呻yin骤然仓促,径直摔到任霁的胸膛上!
“没力气了?”任霁明知故问,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只能委屈我亲自上了。”
“你……”时徽抬头看着任霁含笑的眉眼,爬上高chao中途的那一口气被猝然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