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风yin鸥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海面,给波光嵌上金色的碎钻,微风掀起重重叠叠的幔帐,想看看里面交叠的鸳鸯。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身,慕容无伤也轻轻拍打着身上美人浑圆挺翘的蜜桃tun,一边拍一边挺动。
唔他舒服得低yin一声。
真真是个尤物,插了一晚还是又紧又嫩,顶到花心时还会含吮一下gui头,更不用提一身嫩滑细腻的肌肤和绰约多姿的身段,xue也乖,打一下吸一下,即便没有睡醒,也哼哼唧唧的乖乖吃着rou棒,分泌出yInye润滑甬道更方便进出。
鲛人一声娇yin,迷迷瞪瞪的睁开眼。之前她一直睡不安稳,xue里满满当当的塞着男人的rou棒,侵略性十足的顶着花心,长且翘的rou棒慰烫着敏感软rou,宫口早已被cao开,忍不住一口一口吮吸缠吻着入了宫的gui头。可毕竟这样大一根rou物埋在里面,实在有些难受,半睡半醒挨到天亮方好眠入梦,这男人又开始了。
她有些生气,一口咬在男人胸肌上,尖利的牙齿还磨了磨那点茱萸。
唔公子闷哼一声,rou棒涨得更大,xue口被撑得发白,小花瓣可怜兮兮得包着粗大的鸡巴,徒劳无功的守着早被撑开的xue口。
鲛人扭了扭身子,太大了,真的太大了,这男人怎么这么能插,一定是自己没吃了他的原因。可是被cao透的xue好想咬鸡巴啊,想他像刚才一样轻柔的顶着xue心,也好想沉沉睡去,在梦里半梦半醒的挨cao。她蠕动着贝rou吮了几口,小舌头也舔了舔男人突起的ru头,实在抵不过睡意,头一歪沉入梦境。
慕容无伤看她又想挨cao又想睡觉的娇憨模样,微微上翘的唇角笑意扩大两分,倒是温柔小意的又慢慢开始插xue。
他就这样浅浅的释放了一回,轻柔的翻了个身,放开鲛人让她去睡觉,rou棒脱离xue口的时候卟的一声,顷刻带出一滩糜白浊ye。又伸了两指进去抠挖,将残留的Jingye混合物掏干净。贝rou有些红肿,大概是插得狠了,整个小xue肿得微微嘟起,红嫩的Yin蒂还受着刺激,挺着小小的圆润的一点暴露在男人鼻息之下。
慕容无伤轻笑,手指弹了弹:小sao货。
公子,刘管事来请。
鲛人睁开眼时,天光大亮,海风吹起纱幔如云飘动,闪烁着天色碎光。她扭来扭去,觉得自己躺在云里,整条鱼被插得心满意足,春日的躁动抚平,懒懒地不想动弹。
薄荷见她醒了,忙拧了一条热毛巾过来:姑娘醒了,可要吃些东西?想吃什么尽可吩咐奴婢。
薄荷十分惧怕,白芷被赏给了下等长工,六七十的张管事先给她开了苞,前后都玩了一遍,然后就送到长工的通铺去,叫那数十天没洗澡的粗人轮着玩她,白芷不堪其辱想自尽,可哪里敌得过孔武有力的汉子?不到一天,白芷鲜妍的脸就没了人色。
什么叫杀鸡给猴看,白芷有些轻狂,可她敛下心神,手下动作轻柔。
鲛人被温热的毛巾敷脸,觉得清爽舒适多了,她娇滴滴的蹭蹭毛巾:要泡水,要吃rou~
慕容无伤一回来就看到她满足的蹭着热毛巾撒娇,处理了一天公务的疲累身体也有些放松:这里我来,你去厨房点些生鱼片和抹茶糕点,可以做些琉球的样式。
薄荷如逢大赦,飞速溜了出去。
慕容无伤摸摸她的头:想吃什么?船上只有些鱼和蔬果,简薄了些,等回了泉都,再好好喂你。
鲛人嗅了嗅他袖口令人迷醉的香气,毫不客气:你!
唇角笑意放大:好,这就给你吃。
鲛人诧异得瞪大了眼睛。
薄荷走得快回得也快,不多时手上便捧了个托盘,盛了摆放Jing美的鮨(寿司),一盘胡萝卜丁,一碟抹茶大福、两盏点茶。她将餐点一一摆放好,便立在一边,听候公子差遣。
公子怀里坐着鲛人,想是初醒的缘故,睡足了的小脸蛋红扑扑的,水眸shi漉漉的,纤长浓密的睫羽一扇一扇,贝齿轻咬下唇,似乎嫌弃这桌东西。
嗯?不吃?深深一顶。
呜混蛋,他又进来了,说要给下面的小嘴吃东西,真是太坏了!
她直接伸手就去够那盘鱼片。
公子拿筷子打了一下:筷子不会用,得好好教。
鲛人性格温柔无邪,然而最是刚烈,慕容无伤这一下敲得有些重,如玉的手现出一道红色微肿的印记。她生气了,转头就是狠狠一口,咬在肩头,渗出微微血迹,小舌头贪婪的舔舐鲜血,凝干了又用力咬开,用力吮吸流出的血ye。公子眉眼冷清,无波无澜,他任由她咬着,还抚了抚她的长发,示意旁边的薄荷出去。
咬够了?
鲛人怂怂的松了口,天生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有些不安,她谨慎的坐直了,讨好得夹夹xue内的rou棒,再扭腰小幅度蹭蹭。
那根rou棒气势汹汹的杵在里面,仿佛拉长了整个甬道,gui头顶着宫口蓄势待发,随时都可能破开小嘴冲回待了一夜的地方。
现在来讨好我?唔放过你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