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又哀嚎了两声，才偷偷摸摸地问道：“你说能不能...”
＊
后面的按摩棒适应后也不觉得多么难受，程书谨站讲台边，正要斜倚上去时就见程决对他比了个手势：椅子，坐下。
“可班长说明天有场国际贸易课的考试。”
尽管这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清，程书谨却觉得像是有两只大鼓在他耳边敲。他尽力抬腰提臀，让那橡胶底座远离身下的椅子，没一会腰背就酸痛得厉害。
当他抱着试卷走进教室时，最先感受到的是一道哀怨的目光——林石眼下赫然是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望向他的眼神被震惊、埋怨、和委屈填满。
程决手里拿着遥控器，嘴角勾着危险的弧度：“现在先是这个力道。但如果我有什么做不出的题目...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程书谨回头看了眼，瞬间吓得脸色苍白——那竟是个有四指粗的按摩棒。”
他此时衣着完整，之前的一切仿佛都不曾发生。然而此时正在体内微微震动的按摩棒却清晰地诉说着光鲜亮丽下的淫乱本质。
程决却丝毫没有心软，干净利落地把按摩棒推到了底，只有一个底座剩在外面。他拉上程书谨的西裤，又妥帖地将衬衫扎进裤腰里，才说道：“别这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反正你今天只要监考，戴着也没什么关系。”
原先十分钟就能开到的路程今天显得格外遥远。
程决回忆着程书谨事后的说法，“有啊...他说作业就那两道题，也没额外的报告或者PPT要做...”
程书谨看着最上面的小闪电标记，默默咽了下口水。
程书谨浑身一颤，知道犯罪事实已被发现，终是认错般地垂下来头。
学校里的椅子都是实木做的，坐下时顶着按摩棒插得更深了不说，木头和橡胶相撞发出一阵急促的“嘟嘟嘟”声。
第二天吃完早饭，程书谨的心已经高高悬在嗓子眼。
地接了起来，“喂？”
“林石。问我项目上的事情。”程决脸也不红地撒谎。
＊
等到学校时离上课只剩十分钟了。程书谨本来还想着要不要临时换一份简单点的试卷，但在这过于仓促的时间下只能作罢。
想起还有这么只被城门失火殃及的小池鱼，程书谨自知理亏地移开视线，将试卷分发下去。
＊
程书谨信了。他看着程决，有句话在嘴了滚了好几个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秉持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的阿Q精神，程书谨并不怎么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当时他堵着一股气骗程决说没什么事，现在即将东窗事发，当初的热血全成了此刻刺在心上的寒冰。
程书谨带着满身热气上床，有些好奇地问道：“谁啊？”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前面都是基础的知识概念题，大多数人已经翻页去做后面的计算。
林石满腹委屈：“你到底对我们善良可爱的程老师做了什么？！让他如此加害于你！而可怜无辜的我又做错了什么？！”
程书谨的一条长腿滞在半空，在对方微眯起的眼神下不得不转身往讲台上走去。
程决把题目来回仔细地读了三
程决一脸冷漠：“书谨是很可爱，你可一点也不可怜。”
笔挺的西装裤被拽到膝盖，程书谨以为还是例行的拍打，于是安稳地趴着，等待即将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没想到却等来了另一样东西。
清凉湿润的液体涂抹在穴口，一个硬物抵在那张小嘴上，顺着施加在上的力道缓缓插入体内。
上周二有个全息游戏的业内研讨会，规模不小，目前有在研发这项技术的厂家和设计师基本都会参加。程决和林石也因此请了周二的假，听了很多前辈的演讲，学习到了许多新知识。
“不能。”程决干脆利落地拒绝。此时浴室的门正好开了，他毫不留情地说道：“就这样，挂了。”
林石把从班长那听来的话复述了一遍，“程老师说为了减轻我们的期末负担，试卷会分为两部分。前半部分会进行两场考试，第一场就定在下周一，如果对成绩满意的话，期末就只用复习后半部分就好了。”
“什么？！”程决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现在仔细回想，好像当时程书谨是一脸欲言又止，但考虑到当时自己在做的事，程决还以为他是在不好意思，完全没往心里去。
“主人...”他不敢真的推拒，只用一双含着怯意的眼光看向程决，企图让他改变心意。
程决看着一堆熟悉却又陌生的专有名词叹了口气，认命地也翻过了页。
程决：...
“程子。”那边林石的语气很严肃，“程老师有跟你说上周二的课后作业吗？”
等要出门时，程决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干净利落地把程书谨按趴在餐桌上。
因为基础掌握得还算良好，后面的计算做得倒还顺利，直到他看见最后一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