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则的阴茎往下滑的时候又挺腰配合,两人一上一下,隔着内裤肉屌磨屄,极是默契地交合,男人的前列腺液、岑凌的淫水混在一起,整条内裤从里到外湿了个头。
那边杜若飞被易宇洋三指并入抠到g点爽得翻白眼,这边岑凌的双腿被秦则用手并在一起,光洁细腻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屌,腿缝都被青筋凸起的粗屌磨着,男人的龟头顶住岑凌的阴蒂,张开的阴唇恰好包在阴茎上。就着这个姿势秦则挺胯抽送,一连顶了上百下,次次命中紧要,最后还没真正操进去就把岑凌插得腿根痉挛打颤,抽搐着高潮了一回。
等到杜若飞跟易宇洋暂时鸣金收兵时,岑凌才刚从高潮时回神不久,眼神湿润,神色妩媚,靠在秦则身上喘气,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杜若飞跟易宇洋也不好调侃,毕竟谁让他们俩抽到的卡牌也就是接吻,结果易宇洋把手伸进去了呢,严格来说也是犯规了,所以没有说什么。
打牌继续,但是岑凌提出他一个人打牌,秦则在后面教他打,对面的一组照就是两个人都出牌,杜若飞跟易宇洋觉得这不影响什么,自然同意了。
等到打牌的时候,岑凌却是双眼飘忽,手颤得拿不住牌了。坐在他身下的秦则却还是那镇静样子,当然,要忽略他被岑凌挡住的手上的动作。
原来秦则的一只手指陷进内裤里,隔着丝滑的布料凶猛地去搔刮岑凌的阴蒂,另一只手握着阴茎,青筋盘虬的肉色巨物顶进花穴中间的幽沟里作乱,湿润柔软的屄肉跟男人硬挺的粗屌湿哒哒黏糊糊地厮磨,一边凶狠一边温情,直直把岑凌给弄得神志不清。
杜若飞跟易宇洋又不是傻子,猜也猜得到这两人有情况,但倒也乐得欣赏岑凌这幅面颊晕红眉目染春色的样子。只苦了岑凌身前这根玉茎,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无助地流着清液。
于是这把自然而然地,岑凌跟秦则又输了。
“小凌,你要抽哪张牌?”杜若飞笑眯眯地问。
岑凌弯腰去够离自己身前最近的这张,无力的手翻开桃心卡片的背面,一张极其情色的图跃进美人的眼眸。
这张图里,受方的腿架在攻的肩上,攻的头埋进他的腿心。
只不过现在为难的问题来了,秦则到底要舔岑凌身上哪个地方,花穴还是后穴,或者是岑凌的玉茎。
“这可怎么办呢?”
杜若飞的话传进岑凌的耳朵里,岑凌脑海中却全是当初酒店的那一幕,时隔这么久,他自己都以为已经忘了的场景再一次回想起来。同样的姿势,秦则头埋在他的腿心处,本想紧紧闭着腿然后秦则就舔不到了,结果反而把男人的头夹得更紧,硬生生被舔得潮喷了他一脸。
岑凌回过头,跟秦则的眼神对上,男人的眼里全是笑意,他低沉地声音传到岑凌的耳朵里:“你抽到了我最想要的一张牌。”
其实那种畅快的被舔穴的滋味,岑凌那几个月真的会时而不时梦到。而此刻旧梦重温,心里格外兴奋,岑凌直视秦则的眼睛,轻声说:“那你做吧,这次我不会拒绝了。”
就在岑凌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天旋地转,美人被按到在柔软的地毯上,腿架着秦则的肩膀。
那条碍事的、沾满了淫液的内裤被秦则亲手拉下,阴屄与它分开时拉了好长一道淫靡的丝线,身体竟是湿成这样了,旁观的杜若飞跟易宇洋都有点惊讶。
秦则伸出了舌头,仅是对着岑凌露出长长的红色肉舌这一动作又让岑凌绷不住收缩了下阴屄,然后那舌头便一下又一下地舔着毛发稀疏的阴唇。
杜若飞看着秦则舔岑凌的穴这一幕,不禁绞紧了腿,他跟易宇洋感叹:“我还以为老公不喜欢给人舔,他都没怎么给我舔过,一般都是我给他舔鸡巴。”
易宇洋眼神黏在秦则跟岑凌身上,更准确来说是黏在被秦则舔吸阴唇的岑凌身上,任谁都看得出岑凌多么爽,他两条腿夹着秦则的脑袋,嘴里还在说“好会舔,怎么像狗舌头一样”的话。
“秦则不给你舔,不还有我吗?”易宇洋盯着岑凌,嘴上安抚着陷入小情绪的杜若飞。
杜若飞跟易宇洋搞上是婚后的事情,他们第一次发生就是因为易宇洋说自己口技高超,五分钟内能把人舔高潮。杜若飞表示不信,然后易宇洋让杜若飞坐他脸上,舌头插进杜若飞的小逼里,果真四分钟就把杜若飞舔了个汁水淋漓。
舔完逼,两个人都有点情动,不过碍于伦理道德不好怎么动作。易宇洋又要给杜若飞看自己的雁型弯刀,不过杜若飞要先让他的阴茎勃起,这样才看得到。于是杜若飞跟易宇洋互相口交,果真看到了易宇洋硬起来后身怀的绝器,传说这种上下平面弯曲的阴茎是极品,哪有小受能扛得住。
等杜若飞把易宇洋舔硬了,后面的事水到渠成。见到这根勃起后的名器,杜若飞惋惜自己久经情场都没吃过雁型的阴茎,痛骂易宇洋藏得这么好。易宇洋自然认错,还大方表示现在尝也为时不晚,愿意给杜若飞尝一回这极品,让好友亲自感受一下。
这怎么算出轨呢,不就是他易宇洋见到杜若飞没被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