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岁晚呼吸急促,整个人软倒靠在苏允言的肩头,被迫承受着他终于大开Jing关,冲出的一股股ye体:嗯哈可以了Jingye浓稠,被他深埋在体内的阳具挤压在内壁上,又顺着她喷出的蜜ye朝外涌去。
苏允言的指在李岁晚浓密顺滑的发中穿梭,却听见女人还带着情欲的声音:到此为止吧,允言。他的修长的指尖都带着浓情蜜意,方才登上极乐的身体依然火热,他甚至想着无论她是谁,无论有什么目的,他都愿意假作不知,陪她玩这所谓入梦的游戏,只要她永远都不会从梦中离去。
他不是傻子,第一次被送入温暖的帐内和女人耳鬓厮磨之后他还能以为是做了春梦,此后次次如此,他自然能发现不对劲。于是他在意乱情迷之时假装不经意地问了她。
她却一丝慌乱也无,即使被他入得娇喘连连,也能毫不眨眼地编写瞎话。说自己是在山中修炼百年的白狐。一百年前她不过是只刚开灵智的幼狐,不慎掉入猎人的陷阱中,幸得他的前世拯救。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如今她化作人形便想着来报恩。却不想这人妖殊途,没办法,她只得用了这入梦的法子,与他夜夜做夫妻了。
错漏百出。苏允言当时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只将情绪的波动施加在她的体内,怎么,她当他是个只会读诸子百家圣人之言的酸腐书生吗?将《白蛇传》的故事抄来换了个动物便想将他糊弄过去。况且子不语怪力乱神,他从来不信鬼神。
可那时她凤眼半眯,手指还撩着他的发丝把玩,妩媚的姿态确实像话本子中吸人Jing气的狐妖,多情又迷人。于是他只能用唇去裹挟她,只有紧紧相贴,才能勉强消去那种虚空的感觉。
他们明明那么契合,李岁晚从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带着哭腔说允言好厉害允言好会入允言好漂亮好喜欢允言明明从来理智的他却沉溺在了这样的赞美中。
所以他轻易地产生了幻想,李岁晚是不是也喜欢自己,不然为什么要和自己做这种夫妻之间的事,不然为什么要说喜欢。
可是苏允言忘了话本子中的狐妖多情也无情,他们的相遇本身就包裹着巨大的谎言,只是李岁晚将甜言蜜语来修饰,就连名字,她都不愿意告诉他,这个晚字,还是她无意之中透露,而他珍之重之。
为什么?他火热的身躯逐渐冰冷,但还是求一个答案。可惜狠心的女人却撑起了身体,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好像在亲吻爱人。
抱歉,你不知道吧,女人在床上的话也不能信。世人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可女人又有多少真心呢,什么大不大,好舒服,笑死,不过是怕可怜的自尊心受挫罢了。唉,女人真伟大啊。
啊,但是她给苏允言的评价是真情实感的呀,他确实很厉害,也给她带来了很大的满足。可是真的很抱歉
苏允言才听见铃铛摇响的声音,便感觉到熟悉的眩晕感,李岁晚柔软的身影渐渐模糊。他死死掐住自己的身体,不可以,她怎么可以轰轰烈烈闯入他的世界之后又这样毫不留情地离开呢,不
祝君跃龙门,登庙堂,不负初心。凑到他的耳边,细语呢喃。
李岁晚隐约知道他的过去,是一个心怀天下的男人呢,以后一定会当个好官吧。苏允言真的很好,可惜不过是入了几次xue而已啊,什么都不了解,这么就谈上爱了呢,好麻烦。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吧。看着鬼魅一般站在帐外的身影,李岁晚颇为苦恼地皱了皱眉,明明只见了个人,却连后半辈子都想好了,到底是太自信了还是岁荃!
她叫了帐外人的名字,岁荃掀开帐子,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他却仍旧面无表情,凤眸冰冷:奴不是男人,不过奴知道,男人都是见色起意的东西。说什么情深,待年老色衰青春不再,再看什么叫情深他的声音并不像普通太监那般尖细,反而十分清冷,每次李岁晚都能想起月下清泉石上流。
好吧好吧。嗯她和苏允言的下体还紧紧相连,李岁晚试着抽了出来,不可避免的摩擦让她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她坐起身,没有支撑的苏允言便直直地摔进了床褥中,好在这床上垫得极厚实,不至于摔痛。
唉李岁晚的手依依不舍似的抓了两下他饱受凌辱的胸,手感真是不错,可惜了,长得不错,脑子好,身体我也挺满意,可惜可惜
要不留着?囚在宫中,每日就等着你的宠幸,想必他也愿意的。岁荃看她微微嘟起的红唇,又垂下长长的睫毛。
算了算了。李岁晚想起方才苏允言有些偏执说爱她的神色,觉得还是算了,麻烦呀谈情说爱真的好麻烦,她只是想要一个种,传宗接代把她这个皇上的重担子接过去,可不想缠缠绵绵。
她嘻嘻一笑摇了摇头,朝着岁荃伸出手:下一个更乖!她吐了吐舌头,私底下李岁晚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是个十几岁会做出很多表情的小姑娘。
就是太懒了。岁荃从怀中掏出一个玉塞,放入她的xue内堵住Jingye,再顺着她的意,托着她的腋下扶她起来。再一只手臂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