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岁晚醉着,又睡了一会儿,脑子都迷迷糊糊,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听见外头有人进来,身形有些熟悉。还没等她想明白,那人便直接解开了腰带,慢慢将衣服脱了下去,露出里头有些纤瘦如玉的身子。
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春梦,不然为什么会有个看起来不错的男人在她的房间里脱衣服。轻轻爬起身,已经伸手环住了他不带一丝赘rou的腰。
那人有些微微颤抖,唤她陛下,声音也挺熟悉,李岁晚想着,强硬地将他的身体转了过来。李岁晚眼睛模糊,看不太清人脸,只隐约觉得是个漂亮的男人。轮廓分明,眉眼灵秀,好像,曾经的岁荃。
李岁晚的手摸上了他的脸,轻轻揉了揉,光滑柔嫩,不带一点瑕疵。男人的脸涨得通红,却不躲开,弄得她的手都觉得有些热。岁荃她带着无限的温柔轻唤。
谢蕴被她明艳四射又柔媚非常的眸子看得不自在极了,知道李岁晚是喝醉了酒,可是她柔软的身体,温柔的抚摸,却让他心跳如擂鼓。
她的眼睛是那么动人,迷蒙地看着他,却又不再看他。一个陌生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吐出,谢蕴那一刻觉得心是刺痛的,可是,没关系。他挣扎了两下,分明说了两声:陛下,我不是。李岁晚的手却更强硬地箍住他:明明平时那么乖巧,怎么梦里倒刺起来了。
原来以为是在做梦啊,那么,谢蕴心跳的更快了,李岁晚将他的头按低了下了,自己的唇向上贴近,就当是在做梦吧,就放纵一回,好吗。馥郁的酒香从她的唇齿间涌入他的口中,谢蕴觉得自己也被醺醉了。
这是他,小心翼翼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啊。
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只会呆愣愣地任由李岁晚吮吸着他的唇瓣,因为紧张,紧紧抿起,
李岁晚的舌探出在他的唇缝间舔弄,似乎想叩开紧闭的门而无果。
李岁晚轻轻一笑,手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惹来他阵阵战栗:张开啊,傻瓜。怎么连这都不会谢蕴被她这样的调侃弄得越发窘迫,他没有经验,会不会被李岁晚嫌弃。
抚摸让他慢慢松懈了身体,唇瓣张开,于是李岁晚灵活的小舌便冲了进来,勾起他的舌,时而缓慢时而激烈的动作。谢蕴被她的动作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他多嫉妒被她念叨着的那个人啊。一定与她唇齿交缠过无数次,才能让她的动作这样熟练。
他于是暗恨自己为什么平时一心只读圣贤书,应该看一点其他的,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该怎么取悦陛下呢。
还好他的学习能力强,李岁晚亲了两下,便察觉到他青涩的舌变得活跃了起来,反客为主,与她紧紧纠缠。口中的ye体分泌地越来越多,两个人的呼吸都重了起来。
李岁晚手在他的腰间抚弄,他的腰也生的很好,纤瘦,但戳一戳也能感觉到肌rou的存在。继续向下摸去,一个硬挺的东西隔着亵裤,一跳一跳,唔好可爱,唇齿相缠,李岁模糊不清地夸赞。
还好,梦里的岁荃是完整的。
轻轻抓住,于是在她的掌心跳动,啊,谢蕴几乎一下子便受不住了,那个地方,平时他自己洗浴都羞于碰触,觉得很脏,可是,却被她柔软的手握住了。他想逃离了,他怎么敢用肮脏的身体去触碰她。
李岁晚察觉到他想离开,于是唇瓣更深得与他纠缠,一股股口涎被她带着送进了男人的唇中,于是他只能无力地吞咽。下身被极为有技巧地揉弄,李岁晚顺着棍子撸了几下,接着手指捻着头部划圈,谢蕴的呻yin被吞吃掉了。
自己有没有弄过?李岁晚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的唇,调笑着问道。
啊哈陛下,放过我吧他的身体被李岁晚撑着,下身那种舒服到极致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恐惧。他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
有没有自渎过?李岁晚动得更快了,时不时还照顾一下那沉甸甸的两个圆球,不依不饶地问他。
没有唔陛下求您
他的喘息太好听了,李岁晚只是听着这叫声便觉得下身一阵一阵酥麻,没想到梦里的岁荃这么sao呀。她好像在现实中没有听过岁荃的喘息呢,李岁晚想,到时候一定让他叫来听听,是不是和梦里一样。
求我什么?求我好好宠幸你是不是?
谢蕴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怎么会想到呢,他的陛下,永远带着温暖笑意的陛下,有一天会抓着他的阳具,用轻佻的语言挑弄他。
唔唔啊哈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又死死抿住,他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
好乖李岁晚感觉到亵裤底下的东西越来越烫,于是她加快了玩弄的速度,力道加大,滑过的时候带着疼痛,但快感更明确了。
陛下陛下啊谢蕴绯红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来,他的身下正一股一股往外喷射,被亵裤吸收不住,顺着棍子往下滑。太羞耻了,但是,谢蕴的眼泪一滴滴往外滚,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陛下。
真yIn荡,是不是?怎么射了这么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