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也燃着香,隔着秋香色的纱帐隐约可见着里头躺着的人影,李岁晚衣衫齐整,只头上的发钗都被摘下了,一头青丝即腰长,柔顺浓密。
她微微侧头,搭在肩头的发便顺着散了下去,伸手勾住岁荃的腰封:岁荃要留下来吗?上次不是说要和别人一起服侍我?语调轻柔,脸上带着调笑。
陛下!岁荃身子一僵,低下头直盯着她那只缠绵的手指。
切,男人的嘴啊李岁晚一只手指顶住他的胸口,撒娇似的戳了戳,红唇微微嘟起,出去吧,把门守好了哦。
岁荃虚握了两下拳,看着她爬上床,tun部故意高高翘起,于是即使亵裤松垮却依然勾勒出了tun部和腰线,更别提她里头是开裆裤,那艳红的xue诱惑似的朝他翕动着张合了两下,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心底窜起一阵火来,李岁晚分明是在调戏他,可是他能做什么呢,侧过头去,几乎有些慌乱地离开了。
哧李岁晚没趣地跪坐在床上,懒得看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就只有嘴上功夫,要他和别人一起伺候自己,怕是永远不太可能。
将视线转到床上这人身上,全身赤裸着被薄被裹住,露出的锁骨雪白纤细,虽然闭着眼,但也能看出他的柔弱可亲,也许是有些不舒服,即使是昏迷了眉头也轻轻皱起。
将他的薄被扒开,露出一具几乎可以说是瘦削的身体,李岁晚摸上他俊俏的脸颊,凉凉的,顺着往下滑,胸口两粒还沉睡着呢,粉嘟嘟的藏好了,但李岁晚的指甲掐了两下,便迫不及待地挺了起来。
啧,真敏感。
腹部平滑,微微凹了下去,李岁晚用指腹顺着中间儿的小眼边缘来回摸了两圈,这敏感的身体便轻轻颤动了起来。
她露出了一个笑容,修长的指戳了戳已经微微鼓起的东西,充了气一般立刻胀大顶住了她的掌心,没想到这么一副病秧子似的身材,本钱倒不小嘛。
粗长的一根微微向上弯,上头的青筋突出,甚至显得本来粉嫩嫩的东西有些狰狞可怖。李岁晚吞了吞口水,这种反差让她觉得很兴奋。
虽然这东西很大,但是主人看起来很好欺负呢,等会儿不会也边哭边求着她弄吧,她想到了谢蕴在床上的样子。
别急。那大东西被她拍了拍,贴着她的掌动了两下。唔,自己的下身虽然有些shi润,但还是不够呀。
李岁晚坐到他的腹部,压得他哼了两下,但是依然没有醒的痕迹。整个私处都贴到他冰凉凉的肌肤上了,这一下便让xue口微张,ye体顺着相贴的肌肤漫延了开来。
拉着他的手蹭了蹭小核儿,不过磨了两下那藏在里头的核儿便微微探出头,他的手掌也是冰凉的,触碰着她火热的核儿,愈发叫李岁晚觉得舒服了。
他的手指修长,看起来就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郎君,指腹连茧子都没有,随着李岁晚的手摸着她的核儿,ye体流进了他摊开的手掌中,又滴到他的腹部,光亮的黏腻的,将他弄得一塌糊涂。
唔唔李岁晚将他的手翻过,手背朝上,微微握拳,于是指节处的骨头都向上凸起,衬得他白嫩的皮肤和晶莹的ye体,有一种情色感。
他的指节微微泛白,不断地蹭过李岁晚的下体,核儿、Yin唇、小洞口全部被又硬又凉的制指节蹭到了,激起李岁晚的阵阵战栗,每一动作,便黏出一道晶亮的丝来。
啊嗯不过蹭了蹭手呢,李岁晚便控制不住泄了一次,手因着快感不自觉地捏紧,叫男人的手腕都掐出一道青痕来。
呼她抬起了身子,ye体shi嗒嗒地往下落,在空中还黏住了两人又快速断裂,李岁晚忽然察觉到身下的男人身体动了动,口中发出轻轻的有些女气的呻yin。
叶鹤之抬起手来按了按太阳xue,头微微有些胀,那只方才被李岁晚蹭过的手上全是ye体,如今被他一动,竟直接甩到脸上去了。
他这才发现不对劲,总是干净清爽的手上不知沾了什么,睁开眼却看见李岁晚手撑在两边慢慢朝他靠近,一张活色生香又熟悉的脸庞带着饶有兴味的神色,温暖香甜的味道将他整个人包裹。
李岁晚已是堵住了他的唇,微微发苦,但带着舒心的香气被她裹住了。这张脸闭上眼看起来有些平平无奇,但是一睁开,那眸子便仿佛盛满了小石潭的清水,澄澈、干净,此时因为惊讶瞳孔放大,倒映着她明艳的脸庞。有些眼面善。
叶鹤之张着唇,便给了李岁晚毫不费力突进的机会,小舌直接冲入扫过他的齿,拉着他的舌上下舔弄,馨香绵软将他弄得是头昏脑胀,不知此方彼方。
一面之缘的姑娘,如今却在亲吻他的唇瓣,叶鹤之觉得有些奇妙又有些羞赧。是,是在做梦吧。因着身体缘故,他活了十八年,也不曾见过此等场面,平日里连梦遗都没有,如今不过见了个貌若天仙的姑娘,怎得就在梦中冒犯了人家呢。
今日那个在西街将糖送给李岁晚的姑娘,正是叶鹤之。说起为何男扮女装,又是一件荒唐事。
原来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