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之,鹤之耳边有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叶鹤之挣扎了两下,睁开了眼。正是他双生的兄长,站在床边看他。应该是才回来,叶朗之的身上带着风尘仆仆。
二人虽是同胞兄弟,长相相同,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叶鹤之整日里带着药香,白得有些过分的脸上总只有恬淡的神色,那双通透的眸子更让他整个人都显得超凡脱俗了起来,有种不容人亵渎的气息。一举一动都秀气十足,因而虽长得高瘦也没人怀疑他是男扮女装。
而叶朗之就多了些烟火气,时常在外头风吹日晒的,肤色是带着小麦的健康,衬得他的五官便深邃了许多,见人便带三分笑,微微勾起时较为成熟,但一口白牙露出便显出青春年少来。
怎么在我这睡着了,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见着弟弟有些苍白的脸色,叶朗之有些担忧,毕竟鹤之从小身体便病弱,如今过了十八岁虽好了些,但他还是担心会旧疾复发。况且叶鹤之平日里洁癖严重,连今日给他穿的自己的衣服都是复刻的新衣,现在却躺在他的床上,怎叫人不奇怪呢。
无事,只是念经有些累了。叶鹤之被叶朗之扶着坐起身来,忽得想起梦中的念经场面,澄澈的眼睛闪过一丝不自然,连他自己都弄不懂怎么就睡过去了,想着这不是自己的床,又发现自己亵裤里的冰凉粘腻,他觉得全身都有些虱子瘙般的难受。
叶朗之总看不惯他念那佛经,总觉着他是入了魔才有这样那样的怪病:我看你这多病多灾的,说不定就是将心神太耗费在佛经上。往日里随我多去外头走走,身体自然强健啦。
我先回房了。叶鹤之不耐烦他说自己念佛的事,又念着身上的脏污,也不脱叶朗之的外袍,直接将自己的衣服披上去便离去了。
诶诶诶叶朗之看他逃也似的背影,鹤之今日着实是奇怪,什么时候也没见过他这般慌乱的步伐呀,往日总是衣冠齐整到苛刻,现在却裹了两件外袍也不整理就走了。
算了,孩子大了,有秘密是正常的。叶朗之笑着摇摇头,罕见得有了这种家长的情绪。
两兄弟的院子隔得不算太远,叶鹤之很快便回了房中。院内洒扫的小厮见了,都不免咋舌,泰山崩顶也面不改色的二少爷今日怎么了。
扒下外头的衣服,脱掉裤子,接触到空气,冷冰冰shi黏黏的感觉愈发明显。从迷乱的梦中清醒过来,叶鹤之难以摆脱这种破戒的罪恶感。他清楚地记着梦里的挣扎和放纵,妖娆美丽的姑娘缠着他的身体
不能再想了,叶鹤之攥紧了拳头,是自己的罪过,不过一面之缘便动了妄念。腿一软,扑通跪倒在了地上,远处摆着香台,佛祖拈花,端坐莲台。
阿弥陀佛
那边李岁晚还懒懒地躺在床上,她叫岁荃先将叶鹤之送回去了,自己夹着腿吸收Jing水,手指绞动着发丝,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那位圣洁可口的公子呀,不知道经此一梦,还念着他的佛吗。
岁荃将叶鹤之送回去便赶回宫中,小祖宗还等着他去服侍呢。李岁晚自母妃死后便与他相依为命,从前还有宫女侍奉着,后来她连宫女都不要了,只缠着他一个人。洗漱更衣沐浴,哪个不是他亲历亲为。
阿弥陀佛李岁晚喃喃念了两下,听见外头推门的声音,有些欢快地唤了一声,岁荃!
今日这个她十分满意吗,怎得光耳朵便能听出她的喜悦来,岁荃凤眸微冷,唤了声陛下。
李岁晚已经朝他伸出手来,要他抱,岁荃托起她的腋下,她便两条腿盘在了他的腰上,腿间粘腻与他坚硬的腹肌亲密接触了。
嘶李岁晚忽然觉得腹部一阵刺痛,心道不妙,下身本以为是做出来的酸胀,可是却感到一股热流涌出。
岁荃看见她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抚着她的背:陛下怎么了,可是奴碰到陛下哪里的伤口了房事过于激烈,说不定身上会留下什么痕迹呢。
这个月又白做了!颇有些愤愤,小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李岁晚还有力气锤了下他的胸 口,你找的这些男人到底中不中用,一个个做起来是挺舒服,可种子怎么都不管用呢
岁荃立刻便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冷脸上都带了一抹薄红,她的下身还贴着自己呢,岂不是血都浸入他的衣服了:这种急不得的,陛下,这才过了两三个月,奴听说有些人家几年都难生一个呢还有些人一辈子都没有孩子呢。
李岁晚脸贴着他的胸膛,哼了一声,隔着衣服,牙齿含着那ru粒儿咬了两口,恨恨的。
岁荃托着她的手都有些软了,压制住即将脱出口的呻yin,在自己面前,李岁晚才会露出这种小孩的性子吧,摸了摸她的发,任由她在自己的胸口撕咬。
还是得稳稳抱着她走呀,需得去浴房清洗一番,身上还带着Jing,这种污糟的东西对于经期体质较虚的她可算是脏东西了。
来了月经,便不得坐在浴池内洗了,岁荃先将她安置在榻上,用布垫着她的下体:奴去准备一下从他的身上离开,便清晰看见他白衣腰部上的血印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