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魔窟外,魔界青黑的天色涌起浓云,云中无数骷髅亡魂哭嚎,宛若轰隆雷鸣。
墨稠的黑雨随之倾盆而落,冲开青石道上的血污尘泥,露出血色的大阵一角。
万魔窟乃以魔骨尸山为镇,随泥泞石板道深入地底,漆黑脓水顺流而下,越三道巨门,过九九八十一道禁制,化作磅礴浓雾,渗入阵眼。
山体不住发出断裂之声,诺大石窟中沙石已能没脚踝,苦苦支持山体的猩红阵法在这般凶猛攻势中黯淡不已。
快马加鞭的副使一看这要天崩地裂的节奏,想到接下来要处理的公文,不由得两眼发黑,扭头就想跑路。
但……绝望的副使被魔气裹挟着进了万魔窟山壁牢笼,木枷铁镣加身齐全,没有想让他出去的意思。
副使:这爽文太刑了。
“魔魂!你都对你老婆干了些什么啊!!!他这是要杀了我……不不不,他要是成功了我特么直接失业了啊Cao,他这是要直接毁了魔界根基啊我Cao你大爷!!!!!!”
脑中响起一阵瘆人的魔物笑声。
“不愧…不愧是焚戎君……呵呵呵……千百年……第一不…是千古……第一阵!”
“?你清醒一点啊!!!你也会死的啊!”副使扒着栏杆向下歇斯底里地大喊,“三思啊!三思啊魔君 SAMAAAAAA——!!!”
副使的喊声穿过幽深的黑暗,向下,向下,黑雾弥漫。
长明灯微弱,只能显出黑雾之浓。
浓黑之中,矗立一抹白。
焚戎君在此。
冕服早已被魔气撑裂,露出他修长壮硕的赤裸身躯,皮上爆起青黑经络,邪俊的面目狰狞,双目汩汩涌出粘稠黑水,千万个声音从他口中喊出:
“魔魂——魔魂——给本君——给本君——滚出来——滚出来!!!”
砰咵——!
魔山一角随之崩裂。
“焚戎,你,不愧……为三界……阵术师……魁首。”
魔魂不似人的怪声嘶哑拗口,极难识别。
那仅有人影的漆黑之物从山体中走出,身形扭曲闪动,魔气氤氲,连轮廓都难以看清。
熟悉的魔气触及灵识……Jing悍腹肌下的软rou又滚热起来。
焚戎君闭眼忍过着奇异的快感,看魔魂靠近,佯装无碍,放声大笑:
“呵呵、呵哈哈哈哈——!本君…我——我本来就该——呃呵~嗯哈!”
言语之中,口鼻都大口吸入了对他而言堪称软骨春宫散的混沌魔气,单单不是滚热了,还有密处难以言喻的麻痒。
焚戎君唇齿间忍不住溢出雌软的呻yin,每处经络都已被魔魂的契约渗透,情欲根本无法克制,如燎原星火瞬间铺开。
焚戎君冷峻邪傲的神情融化,眉宇因情热而蹙,眼眸迷离,两颊飞霞,细密的水珠随着情动的喘息滚落。
低沉的男音轻声哼唧着,圆起薄唇,吐舌喘气,不由自主摆出一张情迷意乱的雌堕脸,修长的两指下意识掐上胸前肥软涨大的ru头,巧妙熟练地碾揉转动起来。
两指绕环,圈起胸rou上肿立的软糯ru晕,勾人地晃着ru浪,两条矫健丰满的长腿跪坐在地,间隙里将男人水光盈盈的筋rou挤得更为sao软肥嫩,
爽得忘我至极,更忘了他要做什么。
魔魂怪声不断,隐隐约约听清它质朴的赞美:
“焚戎君……是……雌畜最……优呵…呵呵……”
焚戎君突然粗喘起来,发出似畜的喉咙喘叫,满是黏ye的尖舌在空中伸直,夹住肥大ru晕的两指将整个ru头拉得绷直,接着便甜腻似雌地高yin着,食指拇指飞速弹动起随胸肌晃来晃去的nai尖。
“呵…齁…齁…呃啊啊~母畜的nai尖、要被弹、弹到去了喔~噫呀呀啊啊啊啊——!嗬……嗬……嗬……”
鲜红的yIn纹若隐若现,身上的黑筋渐息,身边围绕的黑雾也变得薄淡。
焚戎君强撑着站立起身,弓着颤抖的背,肌线起伏颤抖,腿上水痕浓厚,一共分出六七道晶莹淌到地上。
缓了片刻,男人粘稠的喉舌中喘息雌软,他颤声道:
“你知本君…本君乃…魔界真主…的厉害……哈啊~不肯同我签生死契也就罢了!若还要…还要Cao坏本君屁眼…呃哈~成日流水发yIn……还要叫本君雌畜配种,士可杀、嗯~不可辱,那便、便同归于尽!”
魔君板着红透的脸,试图直起腰作昂首挺胸的模样,话语里却只让人知道他一定是叫人日夜jianyIn,jian痴傻了,这下只懂得挺nai翘tun说yIn话。
“焚戎君……”
魔魂干涩的声音贴上耳骨,焚戎君耳边一红,两腿忍不住发麻发软,低哼一声跪倒在地,邪气俊容红得滴血。
为掩情乱,他急忙出声打断,连魔魂想说什么都不顾,将已打好的腹稿一股脑吐出:
“好!我们各退一步!契你不愿断便罢了,但这恶心的yIn纹必须去了,我!要当你这畜牲的主人!呵…呵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