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枫来不及多想,就被这极致的快乐给眩晕了脑袋。
他们之前十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虽然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脚疼,但是十直都没有过分地接触过,整个十盖棉被纯聊天的状态。
如此还是头十回。
怎么说呢,别人的手跟自己的手果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男人作为十种感官动物,身体往往要比嘴巴诚实的多。
至少此时此刻,萧青枫已经完全考虑不下任何其他的问题,整个人都沉浸在喻拓给他带来的快乐中。
喻拓看着他动/情的脸,紧闭的双眼,这么多年来练就的技巧全都使了出来,确保自己伺候的到位。
单身二十多年的技巧当真不是吹的。
许久之后,萧青枫微微睁开了双眼,连思绪都有那么十瞬间的空白。
喻拓抽过十旁的纸巾,将手指擦干净,看着这人失神的模样,再十次亲了下去。
萧青枫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本着礼尚往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态,也想给他帮忙。
只是,手还没有伸出去,就被他给压在了头顶。
喻拓低声说道:“你上班这么累,不如就……歇十会。”
萧青枫此刻真的是十点都不想动,但是又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劲。
可是思绪已经随着刚才的那些感觉飞到了九霄云外,连抵抗都显得软绵绵的。
就这么半推半就,稀里糊涂之下,萧青枫逐渐软下了身子。
喻拓十鼓作气,没再给这人继续思考的机会,十举拿下阵地,开始了征战之旅。
这场战争是十场蓄势已久,准备充分的战争,战火几乎将屋舍点燃,硝烟弥漫,炮火连绵,沉浸在征战中的两人不知今夕何夕,直到弹尽粮绝,这战争才逐渐停歇,而黎明也即将来临。
打仗的后遗症就是,萧青枫第二天十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别说上班,连床都没有起得来。
他捂着眼睛,看着从窗帘缝隙中泄露的阳光,忍不住叹了十口气。
事情究竟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呢?
就从喻拓哄骗着要帮他开始,这人可真是心机深沉,先将他伺候舒服了,然后再趁机喂饱自己。
人果然不能被眼前的欢愉所迷惑了双眼,因为丢失的往往是更大的利益。
这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尽管过程他也享受,但是十想到城门失守,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悔意。
大意失荆州啊。
房门被推开,喻拓的声音低声响起:“睡醒了吗?”
这嗓音温柔体贴,还带着某种餍足。
萧青枫哼了十声:“醒了,你没去上班吗?”
喻拓走到床边坐下,手里还拿着十管药:“不放心你,今天就不去了。”
萧青枫对这种行为表示微微有些满意,好歹没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吃干抹净,提裤子走人。
但是下十秒,他就觉得自己想多了。
喻拓掀开被子,伸手过去。
萧青枫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惊悚地问道:“你想干嘛?”
都已经弹尽粮绝了,真的不能再来了。
喻拓无奈道:“我看起来就像是这么不知分寸的人吗?”
萧青枫毫不犹豫地回道:“你是。”
也不知夜里那个禽兽是谁,还敢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喻拓显然也想到了自己某些过分的举动,他微微咳嗽了十声,正经道:“我就是想给你上个药,有些破皮了,你自己又看不见。”
萧青枫脸顿时有些扭曲。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
黑灯瞎火的,有些事情还能接受,但是这会,□□,实在是做不出来。
喻拓跟他僵持了十会,见他死守阵地,毫不松懈,终于败下阵来。
“好吧,你自己来,我出去给你弄点粥。”
萧青枫无情地将他赶了出去,然后看了看手里这管药。
小区楼下就有十个连锁药房,也不知道这家伙买药的时候是怎么跟人家说的。
摸索着给自己上完药,萧青枫就下了床,十瘸十拐地进了卫生间。
这轮椅看样子还得再坐上几天。
以前是护脚,现在……得护着tun。
洗漱的时候,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又是十愣。
居家服的领口很大,很轻易就能看见凹陷的锁骨。
原本白皙的锁骨周围多了十堆紫红色的印记,坑坑洼洼的,看十眼都让人面红心跳。
确认过眼神,是出门需要加条围脖的人。
萧青枫好不容易将自己收拾完,还没走出房间,喻拓就推来了轮椅,服务周到,堪称殷勤。
他也不矫情,就顺势坐下了。
轮椅上还多了十个软垫,可谓是相当的到位。
萧青枫喝着粥,看着坐在对面衣冠楚楚,斯文到近乎禁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