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当头,花宴已到了尾声,但街上的yIn浪场面还没有完全停止。这个时候是回春楼生意最火爆之时,阁上有人唱曲儿,姑娘小倌们纷纷出台拉客人喝酒,而更多的人还继续围着那些被玩坏的母狗取乐,显然食髓知味。
花行尊暗自皱眉,对着和尚没有显露出来,冷冷道:“怕是还要等上一会儿。”
“不急。”僧人摇了摇头。
“合欢宗向来不会管我们给的是什么人,为什么偏偏今日非要找一个双儿的事情?他也生得不好看,小心污了各位长老的眼睛。”
“的确有原因……花尊者可愿陪小僧去看看?”澄观没有解释,只是如此说。
花行尊想看他耍什么花样,冷漠地点点头,却是被带到了花楼后院的柴房内。
“这是……”花行尊看着墙角的两个人,他们昏迷不醒 看身形应该是一男一女,都裹着黑袍。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花行尊走上前看仔细了,终于发现其中一个女孩有些眼熟,居然是道庭君带到这儿来的那个青云宗女修!
但她本是被关在其他房间的。
花行尊已然看到另一个男人衣襟上的纹样,心中巨震,反手打下一道防御法印,怒喝道:“你不是合欢宗——”
终究太迟,下一秒便被后脑勺剧烈的疼痛夺取了意识。
和尚捻起他腰间的法囊,念了句阿弥陀佛,收回了自己的纳戒里,大摇大摆走出别院,在之前摆春宴的那个高台上找到了要找的人。
这个可怜的yInji被客人们围在中间,两处yInxue被无数根Yinjing从下至上贯穿,头也被人按在胯间,勉力吞吃硕大的Yinjing。
客人津津有味地吸吮他肿大晕开的ru头,旁的人则扒拉他的四肢,在各种地方厮磨射Jing,弄得身上到处都是干涸的痕迹,肚子也胀得老高,在yInxue里每插一下就往外淌黄白相间的ye体,分不清是人还是畜生的Jing水尿ye——这些浊ye淌到腿间,便可发现娇嫩的大腿根部用毛笔写上了一个个“正”字,那些小字近乎画满了巴掌大小,昭示着这只yInji已经接待过多少的客人。
若不是傀儡在旁站着监视,这些人怕是上了身就不愿意爬下来。
澄观走过去,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只有傀儡木然开口:“请客人排队……”
它没说完这句话,而是呆呆地看着僧人从地上随手捡来的拐杖——或许是哪位老当益壮的客人扔下的——那根棍子是用普通的木料制成,外面没有刷油,摸起来也很粗糙,有些地方还生着没有打磨干净的小刺——如今被浸染了深色的血迹,如同捅破一层宣纸一般轻而易举捅穿了傀儡的肺腑。
木先生身体里竟然是真正的血rou!血沫和着木头残渣四处飞溅,如同下了一场血雨,把木质地板全都打shi。
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让这里炸开了锅,人们忍不住惊叫,脱去隐蔽术法的僧人脸上沾了血,似堕了魔的玉面修罗,让人心生畏惧。
如此变化,早已非凡人所能,他们已经意识到这是位“神仙”——无论是人修还是妖魔——那群男人马不停蹄地扔下怀中没握热的躯体,伏地瑟瑟发抖地拜下去,全然忘记喋血跟前的傀儡。
僧人笑了笑,洁白修长的手指微微一动。
“澄观,“终于有人开了口,“……不可杀生。”
他的声音还带着情事过后的余韵,略显沙哑,人们只来得及看见不知是谁扔在地上破破烂烂的衣角翩然翻过,广阔的红色笼罩了他们的视线,所有人无法控制地陷入那片区域……被牢牢禁锢,也是保护在了原地。
僧人反手将手腕往前送去,发现无法轻易冲破那层薄纱,冷冰冰地说:“尊上管得倒是越来越宽,怎么不干脆自缢皈依了我佛,也算功德无量的大好事了。”
青年仍旧坐在那处,他此时并无修为,乍然之下只能动用魔植力量,但毕竟修为差距巨大,喉咙中猩甜翻涌,忍不住吐了一口黑血。
魔尊抹去嘴角鲜血,慢吞吞地道:“他们不是修士,你方突破元婴,又心境有损,如今沾染因果太多实属不妥。”
“是您教的功法,也是您把堂堂剑尊的Jing元拱手让给我,诸般反噬皆是小僧修行未满,怨不得别人,”被他称作澄观的僧人嗤笑一声,“只是一道契约,你我各取所需,不用如此惺惺作态。”
“我并未如此想,道庭君毕竟是他的儿子……我以为你会不愿。”魔尊道。
“尊上说笑了,尊上要小僧干什么,小僧哪里敢有不听的理,”澄观不冷不热地笑着,言辞间夹杂着Yin阳怪气的讽刺和恨意,旁人面前温润如玉的君子态竟然半分不剩,“况且说到底,我也不过是尊上拿来给那位剑尊的药引,不仅没损失什么修为还突破元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魔尊却仿佛没有任何察觉,心平气和地回答道:“大师总是喜欢同我置气——不过终究是辛苦你了。”
澄观冷冷地注视着这个陌生而熟悉的面孔,半晌才道:“我月前按照尊上嘱咐一路南下,寻到了妖族的王城,果不其然,魔罗……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