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俊逸的年轻人温声细语地求她为自己给仙界送一封书信。
被叫住的姑娘似笑非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年轻人便也笑了:“那姑娘可否愿意告诉在下你的芳名?”
他的眉梢微微挑起,目光如月色皎洁,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略微带着三分锐意,驱散了冰凉的Yin霾。
宣泽是妖族才送来魔域的质子,她没有想到魔域里会有这样不同寻常的人,有些兴致勃勃,但又故作矜持,虽然没有回答,但还是点头同意了对方的恳求。
“我叫季长云,”年轻人吹了声口哨,为她折了一片柳叶,插在了她的衣襟间,“希望下次你会告诉我名字。”
季长云啊……宣泽应该是知道他的,惊才艳艳的少年剑修,大荒首徒,欺师灭祖后堕入魔道,原来在这里吗?
和想象中似乎不大一样,但又似乎很是相似。
可惜……自己是妖族送给魔尊的妃子……
少女冷酷地按下了自己萌动的春心,却永远没有想到,她会看到那样的场面。
妖魔大战死伤惨烈,她有意求魔尊放过妖族的俘虏,到了宫殿却发现四周无人,她本想择日再来,忽然听到后殿有奇怪的声响。
她小心翼翼掀开了一点帘子,顿时脸色惨白——屋里有两人,却是正在干交合之事。
却也不大算是交合……倒像是一方面的虐待。
躺在床上的人全身赤裸,白皙的皮肤上满是被鞭打留下的红痕,他的四肢都被被细细的链子拴住,另一头铐在床头的木柱上,双腿无力大张,露出底下私处——那里没有囊袋,却生着一个女性的器官,会Yin间红腻yInrou微微挛缩,后庭菊门红肿不堪,此时分别含住了两根震动不断的粗大器具,xuerou随着震动翻进翻出,显然已经完全shi软,糜烂一片,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水来,将下身弄得黏shi一片。
前端的欲望一直勃起,却因为被插入一根细细的铁棒,不得纾解,已涨得有些发紫,却只挤出了几滴白浊。
而布置这一切的人真是周到极了,连上头的嘴也没有被放过,殷红的嘴唇正努力含着一个玉制的假阳具,被术法Cao控着来回插弄,青年嘴角控制不住流出来的唾ye几乎打shi了半张脸,极为狼狈。
真是让人……半分也看不出这人会是那个……风光霁月的少年郎。
相比起周身狼狈的青年,另一人则是整整齐齐套了华袍,他有一头烈如火的红发,宽大战袍掩不住健硕的肌rou,长眉入鬓,眼角斜斜挑起,浅绿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发亮,如同荒野里的狼一般凶狠和强悍。
男人仅褪了下裤,显得格外衣冠楚楚。
“云儿,许久不曾吃过这些东西,可是舒服得很啊。”季长云身前的男人笑着摸了摸他的脖子,将他口中含着的玉制阳具抽出扔到一旁,手指伸进去搅动了几下便沾满了津ye。
也不理会对方剧烈的喘息和虚软的身子,就将人翻了个身,摆成兽类趴爬的姿势,手指就伸到女bi处去抠挖。
那处已被一个不断震动的粗大器物给涨满,又哪里还吃的下一丁点东西,可他还是不管不顾,总算是插进了一根手指。
可他还没有满足,又继续插入第二根。
还有第三根。
在几乎要被涨破的地方里四处按压,非要把那里完全捣得shi软不可。
身下的人疼得几乎要抓破被单,脚趾都绷紧蜷缩起来。
抽出手指,贴上的就是火热的真东西了,他的Yinjing极为可怖,布满了勾刺,哪怕是刚才被玩得shi软的花xue也承受不住,男人捏着对方的腰死命的往里头挤,不在乎自己的疼痛,更别说去管身下人是否舒坦。
季长云浑身颤抖,力气泄尽,腰肢不由自主瘫软下来,嘶哑地闷哼出声。
嘴里的手指插入愈发粗暴,次次拨弄到喉口处软嫩的小舌,弄得他一声都叫不出,眼里的泪不断顺着脸颊往下流,一张俊逸的侧脸凌乱不堪,有种分外暧昧的凄惨。
红发男人笑了笑,将shi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抹到他的眼角上。
他已经被折磨狠了,没有半分犹豫地哭叫出来,嘶哑着嗓子哀求:“陛下,陛下,主子……求求你……要坏了,太多了……”他慌乱地向边上爬去,想要逃离这场酷刑,可是很快被捏住了脚拉回来,将rou刃完全捅入rouxue。
把季长云撞得惊喘一声,浑身发软,上身完全趴在床上,只有tun部因为被rou棒连接着而高高抬起,整个姿势极为yIn荡。
随后配合着震动的器物抽动,每一下都擦过最敏感的位置,只教人浑身发软。
“不,好疼……”低弱的呻yin没有动摇侵略者的步伐,那人轻轻地吻了吻对方的脊背,大手握住那白皙紧致的tun瓣用力揉捏起来,弄得青年呜咽出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云儿,你看看你自己yIn荡的样子,可真像一条母狗呀,”男人高兴地拍了拍高高翘起的tun瓣,“这小嘴可真饥渴,这么久没见了,是不是特别想念我这根宝贝?当了这么久军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