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浅笑着接过男人的被子,“谢谢,我替我嫂子喝了。”端着杯子向男人回敬了一个礼。
男人的问题,霍言都简单回答了,拒绝多聊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霍言坐得离程砚更近了一些,无论他现在有多想去舞池玩儿都不能离开,他的小嫂子太招人喜欢了,不然等他哥回来没得交代。
“砚砚,你快看,那是我哥喜欢的类型。”霍言眼睛亮亮的,直勾勾地盯着那边的男孩啊,就差流口水了。
程砚愣了一下,脸就红了。
舞池的男孩一张脸明显还很稚嫩,染着黄色的头发,紧身的黑色背心只遮住胸膛,露出完美的腰线与腹沟,裤子是低腰紧身的,胯骨若隐若现叫人垂涎。
不听,霍言在胡说。
第四十章 去医院
霍言喝了口酒,晃了晃了酒杯里的透明ye体,盯着酒杯若有所思,“困了,晚上来才比较有感觉。”
程砚看着他慵懒的姿态,也忍不住端起了酒杯,喉头辛辣,程砚就没有再尝第二口。
一股很浓郁地酒味直窜,程砚有些不适应地皱了一下眉,还以为是有什么酒打翻了,然后听着才知道是个A的信息素故意放出来了。
虽然是跟酒味信息素,程砚还是很抵触的,更何况他已经被霍景庭标记过了。信息素越浓,对于程砚来说就是身心的双重折磨。
霍言是个O,自然也很讨厌,有些不悦地皱眉。
“走吧,出去玩儿了,就是带你过来开开眼界。”霍言捂嘴打了一个小哈欠,有些困倦地揉了一下眼睛。
程砚跟在后面揉了一下眼睛。
“言哥下次再来啊。”
程砚看见有人跟大声跟霍言说了这么一句,霍言眯了一下眼睛,随意地跟对方回了一个手势。
“言言?”程砚刚出来就被霍言搂住了,程砚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的手,虽然两个O不会有什么,但是在外面总觉得这样的动作很奇怪,而且刚才还有人眼神怪异地盯着他们。
“小嫂子,我的信息素是不是很好闻?”霍言突然凑近了他,薄唇贴近他的颈间。
程砚这才闻见淡淡地薄荷香,闻起来很舒服。
霍言笑了两声,用着有些埋怨地语气说道:“刚才那种人真讨厌,我看你刚刚很不舒服。”
“带你去别处玩。”霍言开心地拉着程砚去别处。
……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程砚才跟霍言回家。
“东西给你放下来,”霍言把一大推东西放在桌上,认真地看了看家里,“砚砚,我真走了,你不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言言路上注意安全。”程砚笑了笑,送霍言出门,看着他开车离开,才安心地回去关门,又给霍言发了消息,让他到家再告诉自己。
简单地收拾了东西,程砚就上楼了。
晚上霍景庭还在忙,程砚就没再打扰他了,霍景庭说想要抓紧点儿忙,然后早点儿回来。
明天还要上班,程砚在家一般都没有什么事要做,老干部的休息时间,九点多就休息了。
好热,我在哪儿?
程砚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被子不知道已经被他掀到哪儿去了,看了眼时间还不到零点。
一脑门的虚汗,嗓子好干,程砚扯了扯睡意领口,怎么会这么热,明明是偏凉的季节。
程砚呼了一口气,起身下楼去倒水喝,喝了两杯凉水,还是觉得好热,从体内烧到体外,就像体内有一块火炭。
身体燥热的要命……
好热。
程砚再怎么迟钝也知道怎么回事了,眸子里出现了惊慌,感觉身体烧得都不属于他自己了,拼命地渴求。
“先生……”
微弱可怜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别墅里响起,无人回应。
明明感觉上次发热期也没有过很久,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巨大的无力感涌入四肢,程砚感觉到了四肢软绵绵。
程砚拖着无力的身体,去楼上找了抑制剂,好不容易才打了进去了,并没有什么缓解的。
过了好一会儿,程砚还是觉得没有压下去身体里的躁意,看着手里的抑制剂在犹豫着,要不要再来一针,一般来说只用一针就可以了,短期内不能再注射。
程砚坐在地上,背靠着床,忍不住给霍景庭打了电话,声音微微颤抖,努力压制着身体的不适。
对面过了一会儿才被接起来,程砚没犹豫地就开了口,“先生……”带着哭腔又无助的声音。
“哦,程砚啊……”林蕴笑了笑意味深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程砚这运气,好不容易给霍景庭打个电话,大半夜地又让他接上了,工作快处理完了,今天正好在外面吃饭,霍景庭刚出去,忘了带手机。
程砚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传来低低地哭泣声。
“怎么了,做噩梦了?”林蕴啧了两声,“多大的人了,多大点儿事。”
程砚没有应答,只觉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