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在这耗着真的会比及时止损,转头投资性价比更高的行业好?
扛过去了就是雨后彩虹,扛不过去就是一无所有。
“试试呗,不试试怎么知道。”
高胜侧头看净炀,净炀显然没把现实困境放在心上。
或者他不是不放在心上,而是挑战困难、挑战未知、甚至挑战不可能一直都是净炀的处事风格。
景盛能发展到现在也离不开净炀几次大刀阔斧、杀伐果决的冒险决策。
高胜有时候挺羡慕他的,有些特质是成功人士的必备,但不是所有人都具有。
“好了,走吧。”净炀说。
高胜还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听到净炀的声音这才从沉思中醒过来,和净炀并肩走在圣地亚南广场上。
只是没走出去几步,净炀又在卡地亚前边停住了。
“怎么?要买表?”高胜问他,有些不确定。
净炀不缺表,也对名表没什么收藏执念,此前可从未见他在一家名表店前驻足停留,且面露犹豫神色。
“送人。”
高胜恍然大悟,送姘头的。
他笑净炀,“还以为你买给自己的,怎么,堂堂净总还亲自挑表给姘头送礼呢?以前不都让张秘安排的嘛?”
净炀也笑,“顺路,随便挑个,走。”
高胜也就是在那天才了解到‘随便挑个’的真正含义。
他们净总在卡地亚里待了足足三个小时,看了上百款,在最后十几款之间Jing挑细选了将近两个小时。
第13章 泰迪Jing,我这衣服很贵的。
净炀难得回家了一趟,原因是给净绵带的裱框画太大,当面给,净绵也不好拿。
所幸刘月茹刚好不在。
净炀洗了个澡,睡了一个半小时,草草地倒了下时差,便准备去找净绵,他们上上周约好今天一块吃个饭,作为对黎元均生日宴那日放她鸽子的补偿。
拿了钥匙就要出门,临走前又瞧见了搁在桌子上的卡地亚礼盒袋,想了一会带在了身上,搁在前排两座位之间。
在出发前最后看了一眼自己Jing挑细选的表。
有一个星期没见了。
不知道他小姘头消气了没。
从开始开车一直到A大校外停车场,净炀的嘴角都是挂着笑意的。
直到他瞧见黎忱牵着净绵的手闯入他的视线。
净炀揉揉眉心。
他早该想到臭小鬼不会这么听话地安生。
净绵远远地看见了自己的哥哥,本来脸上还有些许烦躁的情绪,却在下一秒瞬间喜笑颜开,朝净炀这边跑过来。
“哥!”
“不喊老公了?”
净绵吃吃笑了,“你今天穿得年轻,喊老公不合适。”
净炀的视线却越过她的头顶,定格在她身后的方向。
净绵这才想起还有个黎忱,一看净炀这幅表情,便知道黎忱又要遭殃了。
她赶紧解释,“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此时黎忱已经慢悠悠地走到了他两的跟前。
“哥,好久不见。”
黎忱笑着说,这声‘哥,好久不见’就很有灵性,听在净炀耳里自然合理,听在净绵耳里也合理的很。
净炀还是没说话,直勾勾地盯着黎忱看,眼底看不出情绪。
“刚才那个渣男又来sao扰我了,他就是顺路帮了我一把;我上次不是在电话里喊你老公了嘛,他非得问我狗男人是谁,我不想理他但是他拉着我不放手,刚好黎忱路过我就顺手拉了他,搪塞了过去。”净绵连珠炮似地说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幸好黎忱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肯放手,哥你看,手都给那神经病捏红了。”
净绵现出自己的手腕,手腕处果然有一处红痕。
净炀的眉头不自觉一皱。
这一切黎忱全看在眼里,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净炀的一颦一笑。
净绵嘿嘿笑着翻过了这一茬,挽了净炀的胳膊,“哥,走,吃好吃的。”
净绵哄完净炀又给站在一旁看着略显尴尬的黎忱说了几句话,“还有啊,哥,黎忱刚才帮了我大忙,不然你顺势请他吃一顿饭吧,哥,怎么样?”
净绵见净炀不说话,心里知道他肯定不同意,心里正在措辞想着再磨几句。
没想到下一秒净炀吐了几个字,“行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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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净绵觉得得发挥他作为关联人的作用,比如点菜什么的得她来,免得她哥和黎忱两个半生不熟的人交涉起来尴尬。
服务员刚把菜单拿过来,净炀便熟稔自然地接了过去。
随便翻了几下,点了几个净绵喜欢吃的东西。
又翻了几下,报了另一串菜名。
最后阖上菜单,给自己叫了一份喜欢的菜。
净绵一声“黎忱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尚且还卡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