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你了,改天我两一块请你吃饭。”
黎忱保持笑意,“好。”
单泽鸣离开后,净炀扶着黎忱的肩膀,在他面前站直,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经此一遭,其实差不多已经清醒了,只是胃部翻滚地难受。
净炀的表情看着并不很好。
“你嘴上说着喜欢我,另一个男人跟你说把喝醉了的我交给他,你就给吗?”
“你们关系很好。”
“谁告诉你我们关系很好了?”
“观察的。”
“观察你能观察出啥?不会问?”
“你会说?”
净炀一噎。
“我也问过你和岑岩的关系,你没告诉我,你只说你们是普通关系,你只会找他聊天。但是你心情不好想找人聊天的时候找的第一个人是他不是我。”黎忱说。
净炀一时说不出话。
“就因为关系好就可以把我送出去是吗?”
黎忱表情有些无奈,他仿佛在说,不然呢?
他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说的话,“如果刚才对面是岑岩,是不是就能把你给他了?”
净炀又是一阵沉默。
不是,对面是岑岩他也不想黎忱把他送出去。
净炀的头又开始疼了。
黎忱见净炀不说话,苦笑了下,“不然哥以后给我列个清单,我也好知道哪些人排在我前面,你跟哪些人在一块我不能闹,你跟哪些人在一块又需要我出来帮你解围。毕竟全靠我猜,我也不是次次都能猜准,就比如今天这次一样。”
净炀头疼地好像要炸了。
黎忱又破开笑颜,将刚才一番话轻轻抛在脑后,好似只是开了个无关痛痒的玩笑话,他上前一步,揉了揉净炀的太阳xue,“开玩笑的。”
尔后拉过他一只胳膊,在他身前蹲下,将人带上他的背,等人完全靠上来了轻轻一提,便将净炀背了起来。
“哥,回家了。”
.
净炀有点强迫症,不论多难受,喝了酒都会撑着自己去洗一洗。
收拾完自己的净炀靠在床头,看着黎忱忙前忙后,收拾他换下来的衣服,拿干净的衣服,冲热牛nai,翻箱倒柜地找奥美力挫和暖宝宝贴。
回来时抚着他的胃,问他,“还疼吗?”
净炀摇头。
黎忱看着他shi哒哒的头发,出门又带回来了吹风机。
两人别的什么也不说,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吹风机的嗡嗡声盖过一切。
黎忱自己洗了个澡,收拾干净洗手间和客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净炀还靠着坐,维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一动没动。
黎忱一进来,净炀便看着他,似乎花了好长的时间做出了决定。
“怎么了?”黎忱问他,在他身边坐下,习惯性地去抚他的腹部。
温柔的手掌给了净炀不少舒适感,只不过越是这样他越是没法心安理得。
“黎忱,商量个事。”
“嗯?”
“分开吧?”
腹上一直有规律地按摩的手微微一顿,但不消片刻就恢复,换了个方向继续给他揉。
“分开是,什么意思?”黎忱并不看他,注意力都在他的胃部。
又好似想找些安全感,往净炀身边靠近了些,另一只手从他背部和卧床靠背的间隙伸过去,把净炀半搂在怀里,那边还在尽心尽责地给他揉着胃,好似这样他哥就不好意思再想像刚才那么奇怪的话了。
“分开,断关系,以后都不见面,你可以去找别人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不太喜欢床伴对我还有床伴以外的想法。”
“你说决定权在我。”
“因为那会我还馋你身子,不太想分开。”
“现在想了吗?为什么?”
“我说不馋了你信吗?”
“不信。”
净炀稍稍往后靠了会,一时没说话。
黎忱靠地更近了,好似怕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不见,他靠在净炀的肩头,胸膛蹭着他的肩膀,揉着腹部那只手往后绕了半圈,双手收紧,近乎禁锢的姿势,使在其中的人逃无可逃。
“所以要赶我走了是吗?”
“是。”
“为什么啊哥,你不讨厌我,你甚至还挺喜欢我,我能感觉出来,为什么只愿意跟我上..c,不愿意跟我交往,我不小,岑岩和单泽鸣他们能听懂的我也能听懂,他们能安慰你的话我也能说地出,他们能为你做的事,我也可以,我还可以做他们不会做的事。”
“哥,我喜欢你啊。”黎忱不舍道,又带上了隐隐约约的哭腔,委屈地要死。
净炀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听话,我们不合适,你这个年纪的,适合找个和你差不多大的,怀着同样的人生目标理想,一块成长,一块奋斗,一块收获,一块体会过程中的酸甜苦辣,这样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