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尔冒冷汗:“……”得、得,猜错了。
身后人将约瑟尔颤抖的屁股抬起来,然后松开手,让约瑟尔在重力作用下,重重地坐在鸡巴上。
骚穴被粗暴地顶开,一口气将鸡巴吞入,生殖腔的腔壁被重击到变形,阴蒂猛地抵在了卵蛋上。
约瑟尔被顶到仰头张嘴吐舌,他感觉自己被鸡巴串起来了、生殖腔要被贯穿了,然后那根鸡巴会戳穿他的胃,扩宽他的食管,从他嘴里出来。
“喵呜…”
这一刺激下,约瑟尔甚至发出了像是母猫一样无力的声音。
而没等骚穴适应,身后明显因为喊错名字而生气的小气鬼(约瑟尔百忙之中起的外号)又将约瑟尔的屁股抬了起来,鸡巴从骚穴中整根拔出,带着藕断丝连的爱液。
鸡巴在约瑟尔的屁股下面蓄势待发,等到骚穴离龟头有三厘米的时候,支撑约瑟尔屁股的双手松开,约瑟尔又重重坐在了鸡巴上面。
鉴于答案的范围局限于‘学长’,约瑟尔知道的学长也就那么几个,知实务的约瑟尔连忙报了一堆名字出来,哪怕对一个都行,让他摆脱着可怕的顶弄吧,他要吐了。
之所以不说顶楼之夜遇见的不是学长的学长,一是因为约瑟尔不觉得那位学长会来夜袭他,二是约瑟尔就记得那位学长有他妈的两个姓,但具体姓什么他喊人直接喊名字的,根本就没有记住……
…………其实他名字也忘的差不多了,可能是大脑保护机制起作用了,让他遗忘了不愉快的回忆。
若这是一份答卷,约瑟尔已经以零分成绩归档,毕竟他不但弄错了答题范围,还把正确知识点给忘得一干二净。
愚笨的骚穴知道怕了,一缩一缩得竭力讨好着在体内的鸡巴,骚穴从来没有颤动得这么激烈过,但是鸡巴依旧不留情地全部抽出去,然后重新整根完全地重重顶进去。
知道自己全错的约瑟尔哭着向不知名的Alpha求饶,只希望对方可以怜悯一下他,不要这么欺负他了。
“我错了呜呜……学长,饶了我吧呜……对不起…对不起…”
约瑟尔断断续续说着,可能是他的祈求管用了吧,鸡巴在一次深入后,没有重新拔出来,而是泡在被彻底操服的骚穴中,一跳一跳的,享受着骚穴的抚慰。
被粗暴对待后的骚穴,自己颤抖着高潮了。
高潮时,约瑟尔绿色的狐狸眼迷茫无助,他被钉在不管怎么讨好依旧坚挺依旧的阴茎上,高潮时混沌的大脑,让他感觉有种他以后只能在阴茎上哭泣,哪里都去不了了的错误认知。
所以他不断重复着道歉的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约瑟尔低下头,视线模糊,眼泪从睫毛上一滴接着一滴落下来,约瑟尔委屈死了,他怎么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嘛,他唯一接触到的只有鸡巴而已,他还能认鸡巴嘛,就算要认他也只知道某个杀人犯的鸡巴长啥样啊。
身后人的其中一只手摸上了约瑟尔的前胸,让缩着背的约瑟尔将脖颈靠近他。
然后朝约瑟尔雪白的脖颈咬去,咬破脖子,对皮下的腺体进行标记。
身后人,也就是安苏亚,的确如约瑟尔所想的那样,没有什么理由会来夜袭约瑟尔,至于为什么会来找约瑟尔,安苏亚他自己也忘的差不多了,反正他午夜时分去找人肯定不是出自于什么好事。
至于为什么知道约瑟尔的宿舍?那是因为约瑟尔的学生证在安苏亚身上。
但安苏亚来找约瑟尔的目的绝对不是想要做爱。
因为他进门的时候鸡巴绝对不可能是硬的。
同样的,他也没想过摸约瑟尔的阴茎,也没想过标记约瑟尔。
他连标记Omega都没想过,更别提标记一个Beta。
而当他从鸡巴上串着的雌兽口中陆陆续续听见一连串的别人的名字,他真的是离气死就差一步,于是就做了个标记。
虽然Alpha对Beta只能做短暂的临时标记,可是他信息素的味道至少能在这只Beta身上停留一天,大不了一天后再标记一次,若是这样依旧有不长眼的Alpha要来找死的话,他不介意亲自准备水泥桶,把对方包括对方的全家全封进去沉海里。
闻到刚标记的腺体中传来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安苏亚多少得到了些安慰,他用鼻尖满意地蹭了蹭约瑟尔的后颈,安苏亚咬得很深,以至于约瑟尔后颈的牙印出了血。
血的味道让安苏亚更兴奋,他的鸡巴本来就插在因高潮而痉挛的小穴中,在收缩出水的生殖腔的刺激下,安苏亚射了出来。
舔了舔约瑟尔的后颈,安苏亚估计询问高潮中的约瑟尔:“知道标记你的人是谁吗?连是谁都不知道就让他射在身体里面,你未免也太骚了吧。”
说着安苏亚隔着约瑟尔的肚子暧昧地按压他涨起来的生殖腔:“全是骚水,一滴都舍不得放过嘛。”
处于高潮时的约瑟尔脑子不清楚,弱弱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