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尔连忙把被子给盖上,并且骂道:“德利,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刚说出口,约瑟尔就有些后悔,他的声音其实很正常不会让人想歪,除了带了点乡下口音之外没有别的问题。但他正处于高chao的余韵中,说起话来,又甜又腻,就算是骂人都像是在撒娇一样,还有一点哭音。
当然,鉴于说完之后,约瑟尔是真的想哭了,所以也不一定是高chao导致的。
床边人没有接约瑟尔的话,约瑟尔惊恐地发现床边人隔着被子把他给压住了,约瑟尔战斗力其实不弱,非要打架也可以过上一两招,但是刚高chao完,身体被触碰,约瑟尔甚至发出了娇嘀嘀的惊呼声,这让他看起来像个战五渣。
不过如此撩人的声音,也就约瑟尔自己会觉得丢人,任何一个听到的人恐怕都会是别的想法。
床边人似乎是没想过如何处理约瑟尔,只是单纯地凭着本能把人隔着被子抱住了而已。
抱住之后,床边人挪动约瑟尔,让约瑟尔的背抵着他。
约瑟尔扭动挣扎,他都不知道德利力气这么大,一只手都能搂的他动都动不了。
床边人只是单纯地搂住约瑟尔,放任他在自己怀里面扭动身体、蹬腿,反正刚高chao过的约瑟尔根本就构不成威胁。
就像是猫抓老鼠,对于已经到手的猎物,猎手会先玩弄一番。
约瑟尔很快就放弃抵抗了。
更糟糕的是,昂贵的治疗仪还在尽职尽责地和他的saoxue玩耍,在saoxue里面顶弄挤压,碾过生殖腔的内壁的褶皱。
高chao过一次的生殖腔敏感异常。
约瑟尔估摸着再被治疗仪碾一会儿他就又要高chao了,在室友的怀中约瑟尔想入非非,一时竟不知道是锒铛入狱的结局社死,还是在室友的怀里被治疗仪干到高chao社死。
他这纯属是saoxue太爽了,害得他脑子不清醒,想些有的没的东西。
Beta跟Omega不同,他们在做爱的时候能够全程保持清醒,约瑟尔早就发现自己在高chao的时候会有短暂的失神,他觉得他脑袋里面瞎乱想纯属是快要高chao了,或许他该趁自己还有抢救机会的时候,再努力一把?
感知到约瑟尔没有挣脱的意思了,身后的人稍微松了点对约瑟尔的禁锢。
约瑟尔偷偷把手往下滑,想要把治疗仪给关了。
他的确是脑子不清醒,只想要赶快把在体内捣乱的东西关掉,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更深远的想法。
然而他的手还没有摸到治疗仪,就被身后人的手给抓住了。
身后人早就发现约瑟尔的治疗仪小尾巴了,不过他没有意识到约瑟尔是去关小尾巴的,他以为约瑟尔是去摸他自己的另一个Yinjing小尾巴的。
Yinjing还没有射出来,缺少抚慰的它像只委屈巴巴的小动物,自己一个人哭着流泪。
自那天顶楼之夜起,约瑟尔的Yinjing就一直被忽视。
于是身后人便抓着约瑟尔的手,带着约瑟尔的手在Yinjing上抚弄。
别人撸和自己撸的体验是截然不同的,约瑟尔的身体还处于高chao后的敏感状态,身后人的大手上有茧子,茧子蹭过Yinjing的柱身,在gui头的沟壑上轻轻打着转,约瑟尔的Yinjing高高挺起。
那只大手不怀好意地、带有轻蔑性质地轻轻弹着约瑟尔的gui头。
约瑟尔居然被这么敷衍着对待,都能射出来。
别说是约瑟尔了,身后人也很惊讶,他的手上均是约瑟尔射出的粘稠物,他应该感到生气的,毕竟在顶楼夜晚时,他碰到约瑟尔的Yinjing都感觉晦气,当时他是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他会主动摸这玩意儿的。
可是他居然只是觉得好有趣——可不有趣吗?这只小可爱被他弹射了。
约瑟尔听见身后人嗤了一声,似乎、不,绝对是在嘲笑他,将心比心,若是有人被他弹射他就算表面不笑,心里面也会大声嘲笑的。
约瑟尔心烦之下,抓住从背后伸过来的手并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他想狠狠地朝外掰它们,但是在约瑟尔进入下一步之前,他的生殖腔猛烈地收缩起来,所以他只是稍微握紧了一下身后人的手指而已,别的屁都没干。
约瑟尔他吧,早就知道他家三弟有自己的想法,跟所有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一样,他那名为三弟的saoxue总是跟他这个当爹的对着干。
生殖腔中分泌出一股热ye,在生殖腔中冲撞,这是约瑟尔今晚的第二次高chao。
约瑟尔想要躬起身子,但是身后人束缚着约瑟尔的动作,让约瑟尔敞开着身体进入了高chao。
生殖腔收缩着,装满了药膏和分泌出来的爱ye,被约瑟尔握紧手指的大手在约瑟尔的腹部抚摸着,将约瑟尔射出的Jingye涂抹在约瑟尔被体内生殖腔撑出圆润形状的小腹上,那只手找到生殖腔所在的位置,隔着腹部按压着约瑟尔的生殖腔。
内外都在被温柔刺激着约瑟尔的生殖腔收缩着小口,跟治疗仪一起将腔内堵住。
高chao变得格外漫长,约瑟尔的那正常情况下能看见腹肌雏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