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苏亚答应后,伊洛斯打了个响指,一直在沙发后面充当背景板的西装男走过来一个,伊洛斯跟他说了一会儿话,西装男拿出对讲机。
同时玻璃罩中的工作人员听见耳麦中的指示,对舞台下的人鞠躬,之后,工作人员从一堆钢针里面拿出了最长的那一根,它只有小拇指那么粗。工作人员将其拿进玻璃罩墙,让波浪头看了个仔细。
工作人员将长钢针,从下往上,将吊起来的人给贯穿。
结束了吊起来的人的生命,吊起来的人在死前居然发出了像是笑声一样的声音,他终于解脱了。
波浪头兴奋道:“啊!他死了!他死了!好棒——!等等……他死了?”波浪头揉着头,一副心烦地模样:“我还想再看一会儿呢,还有这么多钢针没有进入他的身体呢……太敷衍人了。”波浪头转头,却看见安苏亚跟艾尔莎两位站在舞台下方。
而三个西装男将多次试图逃跑的韦伯、乔治、伯恩给圈住抓了起来,故意没有堵住他们的嘴,任凭他们嘶吼挣扎。
安苏亚:“这位先生要不要亲自试试?光是看未免太无聊了。我们来教你怎么玩吧。”
艾尔莎示意波浪头看韦伯等人:“?~哒~我们这里刚好有三个孩子呢~可以让你先选想要玩哪个孩子哦~”
安苏亚:“如果先生愿意的话,我们的技术还是不错的,可以让他们插着钢针活三天以上,我管这叫插花艺术。”
艾尔莎眨巴眨巴眼睛:“如果不喜欢钢针的话,别的也可以哦,比如说凌迟什么的,我从小就开始切割人体了,我也有大师级的手法哦,非要说的话,该叫外科艺术吗?”
波浪头狐疑道:“你们两个还是孩子吧,能比得过专业人士吗?”
燕尾服工作人员安抚道:“先生您尽管放心,没有人会比维克托少爷和托比小姐(艾尔莎的姓氏)更专业了,我的钢针表演在这两位殿堂级别的大师面前算是班门弄斧,维克托少爷,请问我可以充当助手吗?毕竟要带一位没有入圈的新人可不容易。”
安苏亚:“那麻烦你了。”
波浪头放下心,开始挑选起他的猎物来:“……中间那个是…韦伯?哈哈,真是巧,你爸跟我还有点交情呢。”
韦伯的心间迸发出希望,他直到死到临头想明白了,他会发生这场悲剧其实都是他自己非要让安苏亚跟他去唱K,安苏亚一开始是根本不想理他的甚至连名字都没记住。所以如果他不说那些话可能……
韦伯尖叫道:“亨利叔叔,救救我!我不想死!”
波浪头也就是亨利道:“我记得你爸抱怨过想要少一个闹腾的私生子的……嗯,看在我们有过眼缘的份上,我就选你了,毕竟我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你说不定会死的很早呢。”
一想到自己手上的玩具会死很早,亨利居然失望了,他对伊洛斯那边大喊:“喂!维克托老爷!我想玩三天!我可是打算签约的绝佳商业伙伴!”
眼瞅着伊洛斯要说话,西装男们连忙把沦为玩具的三个Alpha的嘴巴给堵上,免得维克托老爷也就是伊洛斯的声音被三人的哭喊给盖过去。
伊洛斯望向安苏亚跟艾尔莎:“你们两个……忘了白绣球是谁的吗?”
艾尔莎失望道:“我知道W是您的产业啊,但是要中途换玩具的话,这样我怎么跟安苏亚比赛谁的玩具玩得久呢。”艾尔莎失望了一下又提起了Jing神,“算了,本来我对钢针艺术的研究就没有安苏亚深,这次不比了。”
安苏亚被这么一耽误,从带新手入门(三个人因为亨利太菜了的关系均没活过一天半),到连夜收拾好去外星杀人——这很容易看成去杀外星人,总共耽误了一个多星期,当他风尘仆仆地领了三个月假期跑回家后,几乎没有注意到家中的变化,躺在床上就睡了。
在安苏亚不在的时间里面,约瑟尔担惊受怕了八分钟,就睡着了,睡醒后,对着月亮又瑟瑟发抖了八分钟,就自己去洗床单,洗屁股,做正事去了,其中包括跟老师说明情况,补假条,并邮件联系老师为第二天的课程请假。
清晨,约瑟尔出发去安苏亚要求他去的小区。
安苏亚的原话约瑟尔记不清,但要求他记的很清楚。
是让他住在安苏亚安排的地点里,然后天天撅屁股挨Cao。
约瑟尔不敢违背安苏亚的要求,在周二的早晨就打算人先过去,因为安苏亚给了个‘天天挨Cao’的指标,约瑟尔生怕去晚了可能遇不上安苏亚就完成不了‘天天’的指标了。
当然约瑟尔不知道完成不了指标会怎么样?扣全勤吗?还是只能拿基础工资?
路上,约瑟尔接到了家中打来的电话,因为心疼电话费——其实他家也不至于穷到电话费都要抠抠搜搜,主要还是他家里人本身很抠搜,所以这是约瑟尔入学以来收到的来自家里的第一通电话。
电话里面是来自老母亲俢顿太太的唠叨:“生日快乐~乖乖,昨天你怎么都不接电话啊?怕打扰到你读书,所以就在第二天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