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到软乎乎的美人在身下,安苏亚第二次硬得特别快,当他把重新硬起来的鸡巴操进去的时候,安苏亚突然发现约瑟尔会叫床了。
“……操那里啊,全部都操进来,骚穴好舒服,呜呜生殖腔被顶起来了,要被顶烂了,要坏掉了,好撑,肚子被操大了……”
约瑟尔在性爱过程中,一直都有走神的破毛病,高潮的时候更是脑子直接短路,问他一加一等于几都能答错。
而显然约瑟尔这直接走神走得更厉害了,安苏亚怀疑约瑟尔是在想台词,因为在他操弄过程中,约瑟尔叫床也就是说的台词一句都没有重复的。
约瑟尔还以为自己叫床管用呢,安苏亚越操越用力,他阴蒂都被安苏亚的胯部给撞的热热的,和骚穴一样,暖呼呼的仿佛要被撞化了一般。
安苏亚把约瑟尔翻过来,腹部压在地上专心想台词的约瑟尔一时被积压得想吐,那种感觉像是憋尿和晕车结合起来的感觉,同时还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趴躺在地上的约瑟尔终于不念台词了:“肚子难受……”
安苏亚重新压上去,为了换姿势而拔出去的鸡巴在约瑟尔骚穴唇瓣上乱戳着,偶尔戳过阴蒂,欺负着这坨肉球,安苏亚压在约瑟尔身上,也不急着进去,他按照约瑟尔的话语摸到约瑟尔涨起来的小腹。
安苏亚:“这里吗?”
约瑟尔:“嗯嗯……好涨……”
安苏亚知道约瑟尔这是什么状况,安苏亚轻轻揉了揉约瑟尔被淫水撑起来的腹部,同时将鸡巴重新插进约瑟尔的骚穴,骚穴被猛地一撞,发出噗叽的声音,龟头顶在生殖腔魅壁上。
软软的腹部突出了一个属于鸡巴的凸起。
安苏亚一边挤压着约瑟尔的小腹一边操干着约瑟尔,每次剧烈抽插都能带出大量的淫水,顺带也算是为涨满的生殖腔减少负担了。
约瑟尔因为肚子不舒服和快要高潮的关系,也不需要想台词了,跟被操坏了一样念叨着:“生殖腔要破了……好大嗯嗯……想尿尿……骚穴想尿尿……”
高潮的时候,约瑟尔扭着腰蠕动着想从不停操干的大鸡巴上离开,但他整个人都被一个成年的、高大的Alpha压着在,只能趁着其收腰将鸡巴拔出的,约瑟尔也分不清楚自己是蠕动了一小块距离,还是被往上操出了一段距离。
安苏亚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他说话间的热气暧昧地吹在约瑟尔的耳廓上,约瑟尔耳朵立刻就红了。
安苏亚:“你失禁了。”
安苏亚的性欲很强,约瑟尔在第一次跟安苏亚的那天,就被摆成母猫交合的姿势,在不知不觉中被操尿了,说来也很离谱,约瑟尔在被操的时候完全没有过憋尿求去厕所的机会,他高潮的时候身体松开,四肢都使不上劲,更别提憋尿了。
彼时安苏亚还在嫌脏。
而今安苏亚倒是无所谓,毕竟他都给约瑟尔口交过了,接受度立刻提高了一个等级,安苏亚继续在尿液中操干着在失禁中高潮、或是说在高潮中失禁的美人。
大鸡巴冲刺在瘫软着抽搐的骚穴中,不断欺负着生殖腔腔口,想要将其操到没鸡巴堵着就合不拢的地步。
这样鸡巴抽离后,生殖腔口便会放任腔内温热的淫液流出来。
就能达成约瑟尔所说的‘骚穴失禁’的效果。
像是没完没了的抽插,约瑟尔的围裙被脏湿了,无人照顾的立起来的乳头可怜巴巴地挤在在围裙的粗布上摩擦,大幅度操干的时候,鸡巴挤压着穴口,让阴茎和阴蒂随着鸡巴的进出一次次在地面和鸡巴之间挤压着。
安苏亚游刃有余地叼住约瑟尔的后颈,此时后颈已经被围裙系着的绳子勒出红痕了,安苏亚的虎牙在约瑟尔后颈处滑动,咬着Beta的腺体,随着情动,Beta的信息素终于浓到了能闻到的地步。
安苏亚被约瑟尔若有若无的独特气味刺激,他恨不得能够立刻将约瑟尔完全标记,让安苏亚的腺体完全染上他的气味,但这对于Beta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苏亚重重将鸡巴塞进约瑟尔身体深处,将精液注入约瑟尔的生殖腔。
同时咬着约瑟尔的后颈做了个临时标记。
在软了的鸡巴离开骚穴后,生殖腔便乖乖地合拢了,安苏亚流连似地将软了的鸡巴送了送,让精管中还没喷出来的精液留在骚穴被操得火辣辣的阴唇上,跟闭合的生殖腔口不同,骚穴穴口还在回味鸡巴操干的滋味,穴口一张一合地像一只小嘴将精液给吞进去。
安苏亚舔着约瑟尔的后颈,约瑟尔的腺体中已经有安苏亚的信息素了,浓烈的Alpha强悍的信息素将Beta本就很清淡的信息素盖住。
安苏亚又把自己压在约瑟尔身上了,让约瑟尔在自己怀里在激烈性爱带来的余温中颤抖。
其实约瑟尔是在害怕,他感觉自己怎么对待安苏亚都没用,求了半天想去床上结果被按在地上射了两回,安苏亚的鸡巴贴着阴唇暧昧地蹭着,估计等鸡巴休息好了就又要在地上再被操一回了。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