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那水盈盈的绿眼睛,和泛红上调的眼角都勾人极了。
硬着的安苏亚根本扛不住约瑟尔说这些猫界荤话,便调整了约瑟尔的姿势,用大腿将约瑟尔的腿顶起来,约瑟尔温顺地配合着鸡巴的插入,微微挺着腰,让鸡巴能够顺畅地挺进骚浪的生殖腔之中。
安苏亚手往上滑,约瑟尔乖乖把束缚在一起的双臂伸到头上,让安苏亚摸自己扁平的乳房,和乳房上还没挺起来缩在肉中的小奶头。
安苏亚按了按小奶头,奶头恢复得挺好,没有昨天骚浪的模样,害羞着缩着不愿意出来。
约瑟尔见管用,便继续讨好着这位性癖是猫的强壮Alpha:“小骚逼好满足喵,大鸡巴主人快干小骚猫的骚逼…子宫想喝奶牛喵……约瑟尔要怀小猫喵……主人把约瑟尔玩坏吧…让小骚猫只知道被干吧…”
安苏亚也没有强求奶头出来玩耍,将手继续上移,真跟摸宠物猫一样摸了摸约瑟尔的下巴,然后把手指放在约瑟尔脸颊边。
约瑟尔便停止淫叫,乖乖舔安苏亚的手指,把安苏亚的手指吞到口腔里面,一边吸一边用软软的舌头讨好地包裹着手指,模仿骚穴里面媚肉蠕动收缩的模样,卷着手指。
安苏亚很受用,虽然他很在意什么女人能在约瑟尔手机里面被备注成‘最美女孩’,但他这次还是把手机塞到约瑟尔的手中,反正这样也挺爽的,大不了日后再去找那个女人的麻烦。
安苏亚用手扣住约瑟尔的腰肢,抽插起鸡巴专心干着这只惹人怜爱小骚猫的骚逼。
此时此刻安苏亚哪里知道这通电话是打给岳母的。
他在放浪、收缩的骚穴里面挺动着大鸡巴,每一次深入折磨生殖腔软壁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卵蛋都给塞进淫荡的骚穴里面。
随后安苏亚真的听见了约瑟尔隐忍着叫床的声音,他看见约瑟尔睁大可怜兮兮的绿眼睛,泪水不断往下流,约瑟尔努力在操干中平稳声音,回答着电话对面人的话,约瑟尔根本没法放松,腿和骚穴都夹紧了,骚穴中的媚肉死死搅住鸡巴。
安苏亚在因为紧张而收缩的骚穴中干着。
很快骚穴就抽搐着放弃了抵抗,被大鸡巴操干开了,像一朵盛放的鲜艳花朵,再也没办法合拢,从花蕊中流出一股接着一股的蜜液浇灌在鸡巴上,让鸡巴变得更硬更大,操得也更顺利更激烈,花瓣贴合着鸡巴,已经成了鸡巴的形状了。
鸡巴领情地更加激烈地插干着花蕊,让花瓣湿答答地打在鸡巴狰狞的经脉上面。
被干软的腰肢随着鸡巴插入的角度调整着,可始终跟不上弯刀形鸡巴的顶撞,跟挂在鸡巴上的烂肉一样无力接受着。
所以安苏亚的双手没有继续扣着跑不掉的腰肢,而是揉着约瑟尔的屁股,让被操烂的媚肉变换着角度蠕动着攀附大鸡巴。并在鸡巴抽动时故意颠着约瑟尔软软的屁股。
松软的骚穴被鸡巴不断地操开,含不下的蜜水喷了出来,把鸡巴的阴毛和鸡巴下的卵蛋给打湿,之后更是随着鸡巴大力抽插,发出噗噗的声音,真的像是被大鸡巴操坏了一般暧昧地鸣叫着。
下面太舒服了,大鸡巴把身体都给顶热了,全身都像是要融化成淫水从骚穴口流出一般。
约瑟尔把手机按在耳边才勉强听懂里面说的话。
“乖乖你怎么了?突然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想妈妈了?妈妈也想乖乖…”
“没事唔,我……我呜呜……”约瑟尔实在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了,怎么可能有人能在下体被疯狂操弄的时候说出正常的话,他约瑟尔早就被操熟了,要不是理智强忍着,现在已经跟骚穴一样成了只会叫的骚货了,“呜呜不行了……救救…我…”
“怎么了?乖乖在哭吗?不是约好了一个人去读书也不要哭嘛,乖乖小时候看电视的时候不是还吵着要去恐龙园看恐龙嘛…”
骚穴被操烂了,成了鸡巴的奴隶,违背了主人混沌不堪的意志,大张着流水,鸡巴在穴中恣意妄为,一遍遍进入没有任何抵抗的生殖腔,生殖腔跟漏气了一样扁扁地塌在鸡巴上面,简直像个为鸡巴量身定制的滑腻套子。
生殖腔里面的骚水从高潮时随着高频率地抽插而松动的生殖腔口里面流出来。
约瑟尔感觉自己坏掉了,水根本止不住,要被操死在鸡巴上面了。
他要高潮了,很快他的母亲就要知道他的儿子没有在学校读书,而是在校外的别的男人的公寓里面被操了一晚上,第二天继续空着肚子挨操,快被操成只会吃鸡巴的鸡巴套子了。
巨大的悲伤席卷而来,约瑟尔抽噎了一下,他早就闷闷地在流泪了。
反正他也忍不住淫叫,干脆哭出声音来,希望能被母亲误以为他在纯哭……而不是被干哭的吧。
“妈妈……救救我……呜呜呜……”
约瑟尔被插的抽泣了一下,他感到肚子里面装的坏鸡巴没有继续激烈地动了,而是卡在他的生殖腔里面挤不继续操他软趴趴地生殖腔壁,也没有拔出去让他的生殖腔休息,跟僵住了一样。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