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放了一半的精水,生殖腔口就又贴在鸡巴上面,随着鸡巴的进入而收缩着套弄鸡巴表面的青筋。
这时候约瑟尔已经差不多从高潮中回神了,把下巴搁在安苏亚肩膀上,望着单向玻璃外的景象。高潮的余韵依旧让约瑟尔的身体发热体内发痒。
但理智回笼,约瑟尔非常明白除非安苏亚想在地上操他,所以不会让他掉下去,挂在安苏亚腰上的脚脚,扶着安苏亚的脖子的胳膊,多少有几分敷衍,甚至还空了一只手虚虚地去抓玻璃外的雕塑,当然只能抓到空气。
这才刚潮吹结束,约瑟尔就开始走神了,跟Omega不同,他这种非常务实的Beta真的是意乱情迷超过十分钟都觉得浪费时间。
“嗯…那个雕塑跟你背上的纹身好像……都有翅膀耶。”约瑟尔扯着安苏亚的衣领,将安苏亚的圆形衣领拉扯开,瞅瞅雕塑,瞅瞅安苏亚几乎占据了整个后背的纹身,约瑟尔又抓着安苏亚的衣服,想把安苏亚的衣摆揪起来好好比对一下两者的区别。
安苏亚的纹身印满整个背部,除了过于贵气的脸和肤色以外,安苏亚的其他位置都很符合约瑟尔对于黑道大哥的刻板印象,比如说肌肉、枪茧、伤疤、性欲强、鸡巴超大、从不给人摸屁股、动不动就生气什么的。
安苏亚惩罚性地将约瑟尔在鸡巴上掂了掂,生殖腔吞着人家鸡巴在,天时地利人和没有一样占着在的约瑟尔又老老实实抱着安苏亚不动弹了,本来无聊地晃着的脚也重新把安苏亚给扣好,他已经很习惯用这个姿势跟安苏亚做爱了。
酒店大厅中央的雕塑是缓慢旋转的。
还没看见雕像的正面,安苏亚就把约瑟尔抱出了电梯,约瑟尔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左右看了看,现在他们在电梯和房间之间连着的走廊上面。
安苏亚:“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安苏亚的语气既亲密又暧昧,鸡巴蠢蠢欲动,明显是又想要操小骚穴了。
约瑟尔把‘你说过可以随便转走工资卡里面的钱’吞下去,别的话鬼还想记得,于是挑了个最近听到的话重复道:“你说我是放浪、等不及、喜欢被人看着高潮的骚货?”
“不是那句……”安苏亚很意外,“原来你记得高潮时发生的事情啊。”
约瑟尔无所谓地又说了个最近刚听见的话,道:“记得哦……安苏亚说安苏亚的大鸡巴要被约瑟尔的小骚穴吸断啦。约瑟尔的小骚穴果然超级厉害吧。能给约瑟尔的小骚穴精液作为小费吗?”
果然约瑟尔还是高潮的时候可爱一些,平常的时候,安苏亚说一句,约瑟尔能回一串话出来,而且像这种话除了回一句‘ok’之外还能回什么。
安苏亚不再跟约瑟尔扯这些事情了,让约瑟尔把风衣脱下来丢在地上后,把顺从地骑在大鸡巴上的约瑟尔放到风衣上踩着,约瑟尔的手依旧挽着安苏亚的脖子在,粘人得可怕。
“嗯…嗯…全部…吃进去了…嗯。”
约瑟尔不太现在的姿势,现在他的肚子抵着走廊墙壁,墙壁上是扎人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有点像是地毯的奇怪墙纸,有鼓起来的肚子抵着,奶头便还不至于跟着难受的墙壁相互接触。安苏亚将大鸡巴塞了一些进穴口中卡着,就拉住约瑟尔的手腕,从后面把鸡巴全部塞进了温顺的小穴。
等鸡巴全部进去后,在走廊上,安苏亚就把约瑟尔抵在墙上操起来。
由于安苏亚牵着约瑟尔的手在,所以约瑟尔的肚子被迫抵着墙,挤压着生殖腔,每一次被贯穿到最深的位置时,约瑟尔都感觉生殖腔被抵在墙上像被大棒子敲击的钟一样需要靠不自觉的振动来缓解摇晃,那奇怪材质的地摊,让他的腹部痒痒的。
这次安苏亚没有把约瑟尔操起来,让约瑟尔双脚离地。
在约瑟尔被操到腿软前,安苏亚都故意让约瑟尔自己支撑着迎接着鸡巴的侵入,但或许是约瑟尔懒了,更可能是约瑟尔一天下来没什么活力了,约瑟尔没有做踮脚之类的无用功,任由大鸡巴操着他,支配他的动作。
渐渐的,约瑟尔连站姿都没有力气去维持了,松垮垮地坐在鸡巴上面,全靠鸡巴撑着站立,鸡巴耸动微微拔出的时候,约瑟尔的腿就跟着弯曲。
以前都是大鸡巴追着小骚穴日,现在则是小骚穴追大鸡巴吃。
“干脆懒死你算了……”安苏亚把约瑟尔的行为归结于约瑟尔太懒,约瑟尔也没有争辩,把身体交给安苏亚,他爱咋玩咋玩反正他目前是没什么力气了,如果不是鸡巴一直顶,他现在都能骑着鸡巴睡觉。
约瑟尔逐渐下滑,双腿张开在安苏亚的双腿两旁贴着跪着,屁股稳稳地坐在了鸡巴上面。
鸡巴操干的格外的深,约瑟尔看着自己的腹部被龟头一次次地顶起来,像打地鼠,突得就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大凸起,明明隔着衬衫在,为什么可以这么明显呢?真的好奇怪啊……
他好像都能听见大鸡巴把滑溜溜的生殖腔抵变形时的声音了。
除了肚子之外,约瑟尔看不清楚更下面的情况,因为被裙子遮着,只能看见裙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