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约瑟尔也不管别的,揪住男人的卷毛就扯,他的声音比蚊子还小,比起阻止更像是欲迎还拒的勾引:“不要…这里不要,不要…嗯……”
“行吧,那等下再拿你的东西吧…”
哇,维克托少爷的恶趣味已经发展到杀完人,然后去唱歌庆祝了吗?
经理眨了眨眼睛才接受了这东西不是尸体的事实——
大概是因为这里是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吧。
但当约瑟尔发现安苏亚正在看自己的时候,这点小声音也不敢发了,扯了之后又觉得害怕,干脆揉了揉安苏亚的脑袋,忍着不适感给安苏亚顺了顺毛,让安苏亚的额头露了出来。安苏亚的毛发是白色的,睫毛卷曲着,像是一团鸭绒,淡色的眼眸居然有几分圣洁的意味。
安苏亚在白绣球夜总会里有很多个专属房间,其中有一个唱歌用的专属包厢,当然那个包厢里面也死过人、分过尸,但表面上那房间只是个额外功能有点多的唱歌房(的确也唱过歌,大部分时间是给无聊等朋友的查尔斯唱歌的)。
裤磨蹭自己的小穴,却是软的,真的好奇怪。
这位像天使一般的恶魔,抚摸约瑟尔光滑紧绷大腿的手指甚至比约瑟尔的肤色还要更白,他侧过头轻轻咬了口约瑟尔阴茎后的小鼓包,丝毫不介意脸颊和肮脏地阴茎贴在了一起。
……去完W包厢,然后又去KTV的包厢?
安苏亚望着约瑟尔凝着糖浆的头发,用手顺了顺,果然是顺不下来的:“你每次到底在说什么啊,看你,你又不说……算了。”
只有维克多家族的产业会出于信息素是混合花香所以会神经病到用花卉当产业的名字,比如天竺葵小区、白绣球夜总会、以及校园打卡日带约瑟尔去的欧白芷酒店。
安苏亚用舌头舔约瑟尔没张开的阴唇外部,约瑟尔不听话没有张腿,把小肉穴乖乖奉上,安苏亚也不生气,勾引般舔着阴唇,然后将舌头挤进两瓣被玩的肥嘟嘟的、挤在一起闭合着的阴唇中间,勾引般戳着躲在阴唇中的小阴蒂。
经理这般想着,按照安苏亚的吩咐,将安苏亚的KTV包厢收拾好,各项用品备齐,带着一条大浴巾,来到W包厢前,眼睁睁瞅着维克托少爷用大浴巾过这个什么人形的东西,往VIP电梯走去。
反正是自家后花园——
大不了换间房间呗。
熟于性爱的身体,被温柔地爱抚着,约瑟尔的腿逐渐软了下来。安苏亚把约瑟尔炸着的毛给舔顺下来,舔阴蒂让肉穴湿乎乎的。安苏亚便态度缓和一些,至少没那么恐惧了的约瑟尔给搂住,想把人抱到更衣室做一下清洁,然后或者哄或者边吃边哄。
明明安苏亚内里就和他的性器一样肮脏扭曲可怕极了,可若是不了解他的话,光从表面上来看他却和天使一样纯洁无暇。
不愿意离开门,又在安苏亚圈着的阴影下,约瑟尔垂着头不敢看安苏亚的表情,若不是安苏亚跟他靠得紧,约瑟尔动弹不了,肯定早就蹲下来装鸡蛋了。
约瑟尔无法把这里交给安苏亚。
想到这里,安苏亚往后退一步,打算去把约瑟尔的外套带上,去另一个包厢。
安苏亚毫不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回抱住这只脏兮兮粘糊糊的、依赖着自己的猫猫。
安苏亚感到腰上一紧,约瑟尔居然环住了安苏亚的腰,既不想跟安苏亚一起去W包厢深处,也不想让安苏亚离开W包厢门口。
等到怀中声音完全没了,怀中东西也不抖了,维克托少爷才继续走。
不过安苏亚此时并没有玩这种游戏的心思,故而约瑟尔怎么推都没推动。
安苏亚一路舔下,将肚脐和附近的肉肉,用唇舌包裹住,吸了吸,这里有安苏亚无意间发现约瑟尔的一个开关,吸的时候,约瑟尔的腿会颤抖着软下去,身体会不受控制地想要躬起来,把自己缩成一团。
安苏亚亲够了约瑟尔的脸,跟约瑟尔腻歪了一会儿,就顺着奶头下的糖痕舔到约瑟尔的小腹,就算生殖腔被多次灌到鼓起来,但现在空空小腹依旧紧致结实,流畅的腰部线条发出无声的邀请——
这根本就不是为了清洁,纯粹是安苏亚馋约瑟尔的身子了。
好家伙,所以维克托少爷的恶趣味发展到把人在W包厢虐到声音都发不出来,然后再带到KTV包厢去唱歌吗?嗯,这XP嘛……看不懂,但大为震撼。(1
那东西在维克多少爷怀里面一动不动的,直到电梯停在KTV的楼层,才挣扎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维克多少爷也不烦,跟哄小孩一样哄着怀里面趴着的东西:“是KTV啦KTV,不是危险的地方。”
快把它填满吧。让它涨出畸形的曲线。把它玩坏掉。
刚好可以用来给约瑟尔做清洁。
然而注意到安苏亚是想把他往房间里面带,约瑟尔又害怕地抖了起来,用力推安苏亚:“我不去、不去。”
明明安苏亚是约瑟尔恐惧的根源,却又是这间恐怖的房间中唯一能带给约瑟尔安全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