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一动不动的赤裸的瘫软在台子上
浑身布满了一条条的白色ye体
好像刚刚被群交了一样
她胸口的起起伏伏证明着她还在呼吸
易世走到她身边,欣赏着她被射了满脸的样子
第一次看照片的时候就想射在她脸上
现在终于看到了
白稠状ye体粘在她的脸上,那张脸终于再也看不出什么不谙世事,什么清纯
有的只有被凌辱的摧残感
易世的行为快过了他的感受,他已经忍受不住,提起她的腰,拨开她的双腿,取出夹在里面的假阳具,不等那ye体流出来,他一顶胯,整根插了进去。
她明明已经很累了,可是在感受到带着男人体温的巨物进入身体的时候仍然控制不住的兴奋了起来。
她用力吸着男人的巨大,让他一时无法动作。
这个和刚刚的那个不一样,女人心里想,她好喜欢这一个,这么巨大,硬挺又不冰冷,夹杂着男人的温暖气息。
元若的腹部满足的起伏着,Yin道开心的缩缩放放,好像真的变成了会吸会舔会按摩的小嘴,怎么也爱不完的样子,好像自己体内的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珍宝,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迎着它的到来。
她觉得自己的快感被掌控了。
元若撑起身子,撅起了屁股,希望可以进得更深一点。
她扭动着,寻找着最舒适的位置,她快乐,她只想要快乐。
空虚了过久之后的满足感,原来是这么快乐
这就是刚刚那一切的意义吗?
男人开始动作了起来,他似乎不着急,每一下都插得极其缓慢而认真。
每一次进去的时候,都被那里面的嫩rou严丝合缝地裹了起来。
他开的苞,形状好像都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每一次出来的时候,那里面的每一层褶皱都在尽力地挽留,好像被带到外翻也不在意。
他太爽了。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着女人布着一条一条白色ye体的雪白后背,慢慢配合起来的动作,脸上的ye体顺着她餍足的表情慢慢躺着。
他觉得自己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又要崩断了。
他忍下来,颇有耐心的一下一下地探入洞口,摸索着里面那最Jing彩的宝藏所在的地方。
女人颤抖了一下。
找到了。
元若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头发就被易世一把薅在了手里
她感觉到男人突然加快了力度和速度,一下一下在往哪里顶着
她的快感突然变得汹涌澎湃,一波接着一波,没有一刻停歇
那是之前好几倍的快感
啊...原来就是那里吗...
传说中,每个女人都不一样的,最敏感的地方,G点
他带她探索着她的身体
快感让她忘掉了被扯住头发的痛感,她扭着头看向男人,抱住他的脖子,舔了一下他的眉毛,轻轻地在他耳边吐气:主人,不生气了吧...
从一进门她就觉得气氛不对,就算是入戏,易世似乎也不该是这样,她感觉到男人当时是真的在生气,她不知道在气什么,也许是这天白天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不过她知道自己被虐,是男人的一个发泄口,她也不在意,被折磨之后,她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现在,两个人相连地方的节奏和契合,让她知道男人已经消了气。
谁知易世刚刚还满是情欲的双眼突然降到了冰点,猛的一把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让你说话了么
你以为我这是在生气?
大小姐,您查清楚了什么是SM就过来了吗?
你叫我一声主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个奴隶么
他看到元若的脸已经憋红,终于松了手,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地手指印。
咳咳...女人不停的咳嗽着,拼命的喘着气,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个人不是个温柔的人吗?
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了?易世捏着她的下巴,脸庞逼近她,那眼神中都是彻骨的冰冷。
主人...她努力地从嘴里发出声音,对不起...我错了...
你是什么?易世并不满足于她的回答。
主人的...母狗,咳咳...只会发情的母狗...她还在咳嗽。
你知道就好。
易世就这样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而她也早就忘了挽留。
过来。易世拽了一下她挂在脖子上的链子,她向前一个趔趄,又趴回了台子上。
链子的另一端仍然拴在钢管上。
一直赤裸着,身上的ye体风干了,微微有些凉意,她抱紧了自己。
易世往地上围着钢管挤了一圈什么,命令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