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那柄手术刀所赐,严斯荣薄薄的夏裤被割的不成样子,年轻人随手一扯,将裤子和内裤扔进垃圾桶里。
光裸的下身就这么暴露在手术室白的几乎刺目的灯光下。
严斯荣又惊又怒,他暗中挣动双臂,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需要代孕,以后也不需要,我们打个商量......”
年轻人油盐不进,从那堆器械中挑了一根略短的棒状物体。
情场老手当然懂那是什么玩意,严斯荣眼睁睁地看着年轻人将那玩意的顶端抹上润滑剂,然后朝着自己走过来。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可不信你没用过,啊呀,瞧我这个记性,还没备皮呢。”年轻人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转身在某堆器械里翻翻找找。
严斯荣抓紧时间自救,“你这么对我,不怕我出去以后报复顾家么,顾家的货可不是谁都能吃得下的,这部分的资金链断掉,顾家的损失可不小。如果我告诉顾慎行这是你的原因,你猜他会怎样迁怒你?”
这并不是威胁,去年春末,顾家的子公司经理监守自盗,账目亏空了几百万,那位经理自持自己是顾慎行的表哥,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还嚷嚷着顾慎行送他的表都小一百万,肯定是副经理在搞他。
但那的确是顾慎行的手笔,无论自己的亲姨怎样求爹爹告nainai的想办法,这位可怜的表哥该关几年就是要关几年。
豪门里,哪怕是亲手足都下得去死手,他就不信眼前的人不会自己掂量。
可是年轻人头也不抬地继续翻东西:“啊,没关系,忘了告诉你了,我叫顾昱行。大哥很宠我哒。我送他一份极好的礼物弥他不会怪我啦。”
似乎是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年轻人调了座椅的高度和位置,坐在了严斯荣分开的双腿之间。
“你别拿手术刀!!”严斯荣几乎是喊了出来,他觉得自己的底线在一点一点的后退。心里的那点侥幸已经从我要打击报复变成了我想全须全尾的回家。
他下体上还有鲜艳的伤痕,隐隐约约的痛感在恐惧面前几乎察觉不到,那把刀抵住了他的根部,冰凉的触感让下体微微抬起了一些。
他要阉了我!!!
严斯荣无助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知道何时濡shi了眼眶。
“啊,别哭呀,备皮的刮毛刀没有了,我只翻到了手术刀。”顾昱行好似第一次干这种活,有些磕磕绊绊的,那刀十分锋利,严斯荣的体毛纤细出乎意料的柔软,不留神就刮出了一道血痕。
治疗床抬的很高,顾昱行低头小心的给他刮毛,仿佛他们正在进行的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手术。细微温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下体上,好像下一步就要像他的众多小情人一样给他口交。
严斯荣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冒出顾昱行含着自己下体的样子。如果真有机会,他一定会凶狠的拽住眼前人的头发,摁向自己,达到让他痛苦的深度,在他哭泣的呻yin里,射在他脸上。他这么想着,那处不争气的抬了头。
“小乐有没有跟你说,他特别羡慕你这种人呐?”好在顾昱行并没因此感到冒犯,他甚至还上手捏着了顶端,托在手里低头左右仔细观察了一下,“没多少体毛,这里白,腿也好白。”
严斯荣脸上一阵耻辱,白怎么了,体毛少怎么了,他器大活好!恶向胆边生,他并不抱什么希望猛的挺腰,下体却地撞上了对方柔软的唇。
两人都愣住了。
唇上触碰到了坚硬又有些柔软的物体,鼻端好似闻到了一点极淡的腥,顾昱行的脸色从愣怔到狰狞变换不过一秒,他摘下手套冲向洗手池。
好吧,好像医生多少都是有点洁癖的。
不知过了多久,水流停了下来,年轻的医生狞笑着走回来。
我完了。
严斯荣欲哭无泪的想。
顾昱行直接拿了那根连着透明线管的棒状物,抵在他的后xue。先前涂抹的润滑剂已经干了,硬生生挤进身体的滋味难受的让人眼前发黑,几乎无法思考这还只是刚进了一个头部。他剧烈挣扎扭动。双腿被束缚带勒出一道道艳红。
属于男性的尊严,属于猛1的尊严,在此刻悄然破碎。
“哭的这么好看做什么,还想让我更粗暴一点是不是,”顾昱行不准备当人了,他快气炸了。
他,居然,被,一根,烂黄瓜,给!!!
撕下了温和的伪装,顾昱行下手万无顾忌,抽动几下,转动着直接整根送进去,不带停顿的打开了开关。
严斯荣觉得自己的喉头都哽住了,他根本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原来进的太深真的会有一步到胃,被捅穿的失声哽咽感。他一直当是小情人爽到失声,还会十分兴奋的用力多顶几下。
还没等他从回忆里抽身,就感受到了冲进肠道里的凉水。
量多,又急。冲的他肚子坠胀不已。
扁平的腹部也微微鼓了起来,量太多了,严斯荣费力的收缩后xue,努力不让自己失态,可水本无形,渐渐shi润了整根棒管。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