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他都哭着求他了,可却丝毫作用不起。
真真是坏透了。
赵吼的指尖轻轻的划过男人的脚底。
程宴平怕痒,下意识的往回缩脚,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登时就红了。
现下他整个人似是散架了一般,浑身酸疼的厉害。
嗓子疼,手疼,腰疼,腿疼,哪哪都疼。
“怎么了?”
赵吼忙上前问道,眼里满满的都是关切。问完又去倒了杯温水,还特特的加了一勺蜂蜜。温水入喉,嗓子也舒服了些。
程宴平又羞又恼。
“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我怎么了?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赵吼嘿嘿的笑了两声。
“那...那我今晚轻些。”
程宴平撑大了眼睛,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他惊呼一声道:“不行!从今天开始,三天......”
他想了想又改了口,“不对,五天都不准碰我,否则我就......”
话还没说完,嘴巴便被堵住了。
良久,两人分开后,赵吼低喘着道:“你现在可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夫郎,我与你亲近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程宴平咬着唇看着他,眼睛红红的。
赵吼忙道:“好,好,听你的,都听你的。”说完又道:“可是身上酸疼的厉害,要不你躺下我替你揉一揉,兴许能好的快些。”
“真的?”
程宴平总觉得他心怀不轨,谨慎的望了他一眼。
赵吼苦笑一下。
“我原还没其他心思,可你这般望着我,若我不趁机做些什么,岂不是辜负你的好意了?”
他刚伸出了手,还没碰着呢。
就听程宴平就“哎呦”的叫了一声。赵吼知道他辛苦,也不忍再去捉弄他,大掌轻轻的按在了他的后腰上,替他揉捏着。
男人的大掌力道均匀,一阵阵酸胀的酥麻感传来的时候,程宴平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赵吼手上动作一顿。
“宴宴,你这样叫,是在邀请我吗?我记得昨晚.......”
程宴平羞的满脸绯红,捂着耳朵大叫道:“我不听,我不听,赵吼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就罚你一个月不许上床。”
赵吼瞧着他那可爱模样,继续替他按着。
“也亏得我自小无父无母,若是我父母尚在,见着都睡到日到正午还不起的懒媳妇,只怕是要活活给气死的。”
程宴平半撑着身子,惊呼道:“这都到正午时分了?”说着作势就要下床,“哎呀遭了,我还得去学堂呢。都怪你,你怎么不早些叫我呢?”
赵吼一面陪着不是,一面笑道。
“我一早就跟镇长告了假,今儿不必去学堂的。”
程宴平这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床上。
赵吼见他半天没说话,又道:“可饿了?要不要为夫给你做些吃的?”跟着又问,“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
程宴平想了好大一会儿。
“我想吃凉粉,昨儿听许嫂子说,她做的凉粉可好吃了呢。”
赵吼起身道:“好,我去买。”
他转身朝外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身道:“你也起床洗漱吧,若是累的话,等吃完再睡。而且......”他看了一眼床上皱皱巴巴的被褥。
“等我回来给换新的。”
程宴平看了眼身下的一片狼藉,拽过被褥将自己给蒙住了。
待到脚步声远了,这才伸出脑袋,大口的呼吸着。
夏日本就热,昨夜更是。
汗水如雨,将被单都给弄shi了。
一想起昨晚,程宴平的心就跳的厉害,他慌忙下了床,去井边洗漱了。
......
日上正午,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赵吼到了豆腐摊才发现早已收摊了,想着程宴平想吃凉粉,便又绕路去了许嫂子家里。
许嫂子正在家里烧饭,听到敲门声,出来一瞧,便笑了起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昨儿的新郎官啊。新婚小两口,你不在家陪你的小夫郎,跑到我家里来做什么?”
她一面说一面给赵吼倒了水。
赵吼站在门口,有些拘束。
“有事进来说吧,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赵吼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家,许嫂子家的小院不大,收拾的却齐整。“宴宴说想吃你做的凉粉,我原想去你摊子那儿买的,谁知......”
许嫂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嘿,我当是什么事呢,就这事啊,你略坐坐,我这就去给你弄。”
赵吼又冲着她的背影喊。
“嫂子,宴宴不能吃辣,你少放些。”
“哎,知道了。”
许嫂子动作倒是麻利,不一会儿便端了一碗凉粉出来,晶莹剔透的凉粉上撒着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