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宴平才将醒来,迷瞪着眼睛,闻到饭菜的香味立马就来了Jing神。
等他洗漱好之后,粥的温度刚刚好,有点余温却也不烫嘴,他将鸡蛋白剥下来吃了,将鸡蛋递到赵吼嘴边。
赵吼张嘴吃下。
“早上这会难得凉快些,要不我让那些孩子们往后都迟些来,这样你也能多睡会儿。”
程宴平义正言辞道:“那怎么能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然他们勤勉好学,我作为他们的先生,有责任为他们解惑。”
他说起话来都是一套一套的。赵吼自认说不过他。
可那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句话听的怎么这么耳熟呢。
果然这边刚放下筷子,花花和几个小孩就兴冲冲的跑了进来。
“干爹,干爹,你看我捡到了什么?”
程宴平走过去一瞧,只见一只巴掌大的小黑猫蜷缩在花花的怀里,间或发出几道微弱的叫声。
“你们从哪里捡到的?”
花花道:“从镇西边的草丛里捡到的,估计他娘不要它了,干爹,要不我们收留它吧。不然它就太可怜了。”
程宴平忙又弄了些吃的,喂了小黑猫吃下。
别看这小黑猫个头不大,饭量倒不小,足足吃了半碗的粥。许是吃饱了,小黑猫也Jing神了许多,叫声响亮,甚至开始在屋子里转悠了起来。
大黄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多了个不速之客,登时就警惕了起来,腰背躬起,嘴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小黑猫也不甘示弱,也回了几声。
一大一小,一猫一狗就这么对峙着。过了会儿,大黄先败阵下来,伸头闻了闻,继而又试探性的伸出爪子摸了摸了小黑猫的脑袋。
小黑猫缩在角落里,毛发竖起,等发现没有危险后,就趴在了地上。
很快小黑猫就适应了这个新家,跟在大黄后面乱跑,偶尔趁着大黄趴在地上的时候,还钻进它的脖子下,又抓又咬,估计是拿大黄当玩具了。
向来很凶的大黄,对这小东西却格外的宽容,再怎么闹,它也只在廊下躺着不动。
程宴平问了赵吼后,便决定收养了小黑猫。
还给取了名字叫程小黑。
花花他们问了些问题后,便又出去玩了。临走之前还问程宴平。
“干爹,我们下午去钓虾子,你去吗?”
程宴平看着外头毒辣辣的太阳,“我不去,不过那你们也得小心些,切勿不要玩水。”
花花应了是,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
晌午时分,好容易得了空闲。
赵吼切了些香瓜过来,香瓜的果rou甜而脆,汁水充足,程宴平吃了一口,喟叹似的发出了一道感慨。
“赵吼,一会儿吃完午饭我就直接去何大夫那儿了。”
天热左右也睡不着,还不如去何常明那儿,两人说说话便也不觉得困了。自打入伏休学后,每日上午程宴平在家给学生们答疑,下午便去跟何常明学医。
久病成医。
他自小吃药,对于药材也颇为熟悉,外形,药效等也都略知一二,如此一来倒是比重头开始学的要好上许多。
再加上程宴平向来聪慧。
半个月下来,何常明对程宴平很是满意,颇有将他收为关门弟子的意思,既有了这个打算,教起来自然也就毫无保留,倾囊相授。
程宴平每日忙的脚不沾地,时常不在家。
得了闲的赵吼总觉得心里怪怪的,于是午后便将花花叫了来。
花花原本要去钓虾子的,突然被叫来,很是不高兴,嘴巴撅的老高。
“干爹,你有话快说,没事我还得去玩呢。”
赵吼想了想道:“干爹知道花花聪明,现下已经认识好多字了,只是干爹不大识字,不知道花花能不能教教干爹?”
花花歪着头看他。半晌才道:“干爹,你是不是傻了。你整日里跟我宴平干爹在一起,为什么不跟他学?”
赵吼挠了挠后脑勺。
干笑了两声,“干爹笨,总学不会。害怕你宴平干爹打我。”
花花赞同似的点了点头。
“那倒也是,宴平干爹瞧着面善,可对学业上却十分严厉呢。”
小丫头上学的时间虽不长,可现在说起话来却跟个小大人似的。
赵吼伸出小手指,跟花花拉钩。
“那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可以告诉其他人哦!”
花花高兴的答应了。
即刻便当起了女先生。
赵吼想着合婚庚帖上的字,他问了程宴平许多次,可程宴平只是笑,却从不告诉他。可这样私密的事他也不想拿去问旁人。
唯有私下里学习认字。
将来总有一日,他会认出合婚庚帖上程宴平所书的每一个字的!
作者有话要说: 醉酒后的吼哥高歌一曲:这就是怒放的生命!!!
第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