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沿着他胳膊环上他腰, 慵懒闭眼:“不想动。”
江南书笑出声:“爽的不想动?”
边关月翻了个白眼:“滚蛋,京周一圈跑下来我快累死了。”
不得不说, 熟悉的床榻,熟悉的硬度,故地重游确实在Jing神上给予了他极大的快感。
“辛苦了,我上午才将这间院子打扫出来, 本打算去离越今山庄最近的水相宫等你,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江南书认错态度诚恳:“好啦,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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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月:“嗯,错哪了?”
江南书求生欲还是很强的:“你眼眶一红, 错便全在我。”
“别想说些好听的就蒙混过关,我现在可是姓钮祜禄。”边关月看似不饶江南书,实则在给他台阶下:“这一出假死戏码,只有我绝望的逼真才会达到最好的效果,若不是我在这节骨眼上想起了从前的事,我真会哭死的。”
江南书摸着边关月发顶,全当这话是变相表白:“是嘛。”
边关月一瞪他:“别嬉皮笑脸的,你先斩后奏,趁我失忆吃我豆腐,还拿我从前在东海行医得来的宝珠反过来哄我玩,这些账我得和你慢慢算。”
他思考半刻又添道:“另外还有我没想起来的,桩桩件件一个你都别想逃。”
“好。”江南书宠溺答应,认真道:“得空我们回另外五处庭院,好好想想我们在哪个书案,哪张床上办过正事,你想不起来没关系,我记得。”
他紧贴着边关月躺下:“再做一遍,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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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咩。”边关月抬手和江南书保持安全距离:“我有正事要想,某人给自己下了无解之毒,我不快点想起医术他真的要嗝屁了。”
“我连你都等到了,还怕等不来你的记忆吗,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江南书情话境界无敌,选择性装傻也修炼的浑然天成,他伸出手腕:“问题不大,不信你摸,脉搏在跳呢。”
“非等到你凉了再治吗!要是天下病人都是你如你这般缺心眼,青道轩就不是医馆,该是火化场了。”边关月训完话,正色说明道:“我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依稀有些关于药方的想法,但不敢轻易尝试,我需要静静待上几天,外面情况如何?我怕我暂时帮不上忙了。”
江南书知道这是当年之事给边关月留的Yin影,忙体贴地拥住他:“尽在掌握之中,你安心静养便是。”
边关月还是不太放心:“燕轻弦有什么动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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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贺背后的合作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已然坐上太后之位的燕轻弦。
江南书对边关月知道燕轻弦是边贺同党一事并不意外,他稳声答道:“燕轻弦谋害江扬的风声已传到边贺的耳边了,她想在边贺手下翻身想是难了。”
“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的。”边关月整理着思路,喃喃道:“当初玉楼天宫查出是江扬在敌对江湖,便由烟笼寒水派出燕轻弦潜伏在江扬身边,她的叛变不仅助纣为虐害死了良善的杨氏一族,还故意递出假情报,使得玉楼天宫伤亡惨重。”
此事上江月二人同病相怜,只是当时谁也不知是燕轻弦从中作恶。江南书联系这其中因果:“燕轻弦为情背叛天宫,江扬却不知她是玉楼天宫的人,边贺正是握着这个把柄得来合作,骗她只要我登上皇位,玉楼天宫即是他们的囊中之物,此后她的儿子再取而代之,得来天下便不会有任何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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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月想到枉死的师辈与同门,心痛不已:“我在救你出来之后,戴着宫主的面具偷偷去见过燕轻弦一面,若她不知悔改,我当为玉楼天宫清理门户。”
江南书摩挲着边关月手心:“可当你看见襁褓之中的江睿卿,你心软了。”
“是。”边关月沉重道:“她跪下求我,说江扬身经数战病入膏肓,必不可能再难为玉楼天宫一丝一毫,我听到婴儿啼哭,想着她没有看到我的真实面目,我日后的希望在你,饶他们多活几年也算是为你积福。”
“我给了燕轻弦两颗药丸,看着她吃下一颗,命她想办法把另一颗给江扬服下,那药毒性缓弱,安安分分不再动武便不会发作。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了。”边关月紧紧攥着江南书的手:“都怪我年轻时狂妄自大,没想到她有朝一日会和边贺联手。”
江南书拍拍他的后背,给予无声安慰:“边贺想要的是玉楼天宫,却也不愿将朝权拱手相让,他对燕轻弦早有戒心,只是彼此互有索取之处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新帝年幼,他们两方是时候该狗咬狗了。”
“你是说,”边关月抬头:“让燕轻弦指认边贺是当年疫病的幕后黑手?”
江南书给他擦擦泪花:“边贺做事从来不留后患,这些年来我也只积攒了一些物证,人证,只有边逐声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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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办法。”边关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信息点在脑海中规整拼凑,他忽然发现计划缺了一角:“边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