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烈的颠簸,顾濯醒来。
迷迷糊糊地还没看清眼前的景象,他只觉得很挤,很颠簸。
身前身后都是人,各种人,人挤人。
车子又是一个剧烈颠簸,顾濯重心不稳,撞在了背后的胸膛上。
那人伸手扶了一下他的手臂,很礼貌的动作。
“……抱歉。”顾濯还是很懵。
我不是在家里睡觉吗?为什么会在公交车上?
等等,我怎么没戴口罩墨镜?!
顾濯慌张地四下张望——他不想因为深夜挤公交上热搜。
可他发现,没有人在意他,人们几乎都眯着眼在睡觉。
站着……睡觉?
虽然感觉没人在看自己,顾濯仍然觉得尴尬,因为他穿的是睡袍。
背部源源不断地传来身后男人的热量,顾濯不自在地往前移了移。
“啪!”
一只手拍在顾濯屁股上,声音不大,但顾濯听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感到自己的屁股尖还在微微颤动。
耳尖染上绯红,顾濯故作镇定,“你什么——”
“啪!”
这次打在了右边。
顾濯刚想回身给那人一巴掌,车子一抖,他的屁股竟是直接触上了那人的腿根。
那人一手扶着顾濯的腰,一手捂住顾濯的唇,膝盖强硬地顶进他的腿间。
——完了,明天肯定要上头条。
“你放……唔!”
顾濯突然瞪大了眼——那个男人,在用膝盖磨他的后xue!
膝盖的力道一轻一重,时而在后xue,时而滑进tun缝,甚至顶到了他的囊袋。
他洗完澡没穿内裤,睡袍底下什么也没有,膝盖顶来时,纯棉的睡袍轻轻擦过他的xue口。
xue口被摩擦,条件反射地一张一阖,竟把睡袍给夹住了。
身后的男人见状,低笑一声。
顾濯脸“腾”地一下烧地通红,突然剧烈反抗起来,疯狂地抓男人的手。
“别……碰!”
剧烈的动作让睡袍散得更开,顾濯白皙的胸膛已经露了大半,两颗粉色的小ru头若隐若现。
“嘘,”男人低下头,热息吹进他的耳蜗,蛊惑一般的语气,“会把别人吵醒。”
男人看着他小巧的耳垂,染着薄红的耳尖和脸颊,一口含住了耳垂。
男人把耳垂嘬地啧啧作响,顾濯脑子里全是男人吮吸耳垂的声音。
顾濯浑身一颤,Yinjing竟有了抬头的趋势,后xue也在渴望被侵犯。
“不……不要……”他几乎是在哀求,眼里氤着水雾。
不可以……和别人做……
男人咬咬他的耳垂,嘴唇离开时,牵出的银丝落在顾濯光洁的肩头。
他没理顾濯的乞求,从脖颈一直向下吻。
顾濯太脆弱了,各种意义上的。
他轻轻一吻,白皙的皮肤上就留下一个绯红的印记;他的手一碰,顾濯整个身体就都在发烫,脸上一片靡丽的红;他的手指一捻,顾濯的ru头就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察觉到顾濯的身子软下去,男人松开了他的嘴,转而抚上了他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
“唔!”
火热的性器被男人干燥的手握住,顾濯一个激灵,差点射出来。
“好敏感,好乖。”男人一边吻虔诚地上他的蝴蝶骨,一边轻声感叹。
说着,男人的另一只手摁住他的ru头,ru头被深深地摁进ru晕里,又被男人捏在指尖,轻轻扯出。
“嗯……”顾濯的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却是甜甜腻腻的。
他已经快被逼疯了。
男人一手抚慰着他的性器,一手用着他最喜欢的方式捏ru头,一个一个吻落在他后背,身后男人勃起的性器还在磨蹭着他的屁股。
还有耳边,带着笑意、染着情欲的低沉嗓音,男人用这样的嗓音,夸赞着他。
他逐渐没了反抗的心思,仰着头,眼角不断有泪滑落,循序渐进的快感让他嘴唇都合不上。
因为这个男人,他的动作,他的声音,甚至他身上的气味,都很像费轻。
马眼不断渗出透明ye体,射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他把手举起来,举到顾濯眼前。
“宁宁,”男人伏在他耳边,声音不似先前平稳,“睁开眼。”
顾濯睁开眼,看到男人的手上沾着粘稠的透明ye体。
“是你的——”男人吻上他的脸颊,“yInye。”
顾濯抓住他的手,男人的手顺势抚上他的脸,他乖顺地含着男人的手指。
“好乖,宁宁。”
男人夸赞着,另一只手从ru头前离开,解开了睡袍唯一一颗在腰间的纽扣,抚摸过顾濯薄薄的腹肌,再往下,滑过光洁的Yin阜,握上他的性器。
顾濯的舌在男人的指尖舔舐,又用牙齿轻轻地咬,连绵的津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