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非尖峰时段的原因,今天的道路特别安静。伊瓦没有搭车,他将手插在口袋中,独自走在路上,踏着人行道破损的磁砖前进。
那原本是给盲人用的特殊磁砖,但早被弄到支离破碎,像是跷跷板。别说盲人,一般人也不会走,只有打赌的孩子会在上面蹦跳。
这个世界号称平等,但这世界,并没有给"有缺陷的人"机会。事实上,这些年,几乎没有看到身心残障的人。
因为他们都消失在工厂里了。
现在,伊瓦他穿着艾德的薄棉衣,低着头,一步一步对准废弃的盲人道走。破烂的皮鞋踏在破烂的砖上,发出喀答咖答声。
四周突然响起笑语。
“哈哈哈!”
“快点!”
"你太慢了!"
几个看不清面容的孩童笑闹着奔过街头,带起一阵风。风卷过道路,留下一地的落叶和沉默。伊瓦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半晌才转头,看着眼前的工厂。
那是他熟悉的地方,从来到都市开始,他就待在这里。随着机器隆隆作响,他在这里把一块块的rou品装进塑料袋中,交给下一个人。他们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像齿轮一般,把一块块人rou包装整齐,传给另一个人。
"真羡慕那些AB级的可以天天吃rou。"同事们常说。
每当这种时候,伊瓦总是随意附和。他从没和任何人说过,他不吃rou。
他唯一主动含入的rou物,只有艾德的Yinjing。
或许因为没吃过rou,也或许因为他不知廉耻,他就是馋男人的鸡巴。馋得要命。
他喜欢舔对方的鸡巴,被按着让rou棒插到喉咙深处。rou棒的热度和难以言说的触感,摩擦他柔软的口腔黏膜和舌头,捅到喉咙最深处,大股Jingye直接射入他的肚子。这种刺激感让他上瘾,只要有机会,他就急不可耐的解开艾德的皮带。
有一次,艾德还站着,他就贵在机台下啧啧吃他的鸡巴。有人经过和艾德聊天,他就恶作剧般吸得更大力,把对方搞射。
後来他被报复性的狠Cao了一顿,完事後,艾德摸着他红肿的嘴唇,笑他像个婴儿,没过口腔期,就是喜欢吸东西。
伊瓦顺势舔他的手,一脸无所谓:"因为你好吃。"
艾德笑:"每天工作不停看rou,看馋了?"
伊瓦罕见的没用玩笑回答,他只是沉默。
每天,无数的rou品从他手中流过。手上的东西尽管被切分剥皮到看不清,伊瓦很清楚,手里的是什麽。
他们工厂,获利最多的,就是供给上等人的rou。
而小小的脚趾,微胖的手臂,柔嫩的脸颊…….孩子的rou,比女性的rou还要柔嫩,一直都是市场上的珍品。给上等人的,大多都是孩子的rou。
那些孩子的背影,一直在梦中摧残着他。
所以他不让艾德在他体内打种。
艾德曾经眼眶泛红的抱住他,说:"我.....想和你融合在一起。可是,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伊瓦,伊瓦.....我想射在里面,让我的东西填满你,堵在里头,和你结合。"
"可是你不想要。是因为不喜欢我吗?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
这时,伊瓦会抱住艾德,说他喜欢对方,但他不说任何原因,也不让艾德射在里面。
他没有办法,原因他说不出口。
他不想要孩子的真相是,他害怕孩子。
人们从小被教导,婴孩本来就有一定的死亡率,古今中外都是如此。这是很自然的事。
没错,婴孩本来就会死。可是,系统没有说的是,谁会死,是由系统筛选的。在卫生良好的工厂中,婴孩没有太多感染的可能性,那些孩子,是因为被判定基因不良而被淘汰。
而判定的标准有很多。其中包括市场需求:也就是说,特别美味的小孩。
伊瓦对此感到恶心。
比起怀上孩子,他宁可吃掉自己的子宫。确实有这种事,有些"上等人"喜欢珍稀货,女性的胎盘、子宫甚至Yin道、处子膜,都是他们的目标。有些女性为了生活贩售自己,更多的是被他人贩售。
柔软的胎盘,shi润的处子膜,滴血的rou块......那些东西,都曾从他面前的运转带流过。
为什麽想吃这种rou,到底是什麽味道?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伊瓦的小腹隐隐发疼。他按着小腹,用气音说:“安静点。”
从第一次做爱,被干破处子膜後,他的子宫就不时会痉挛。昨天被干入子宫时的剧烈酸痛,到现在似乎还没有消退。
那东西宛若有自己的生命,不时的在里头鼓噪。
伊瓦曾想,这种腹痛是不是因为月事。虽然是双性体质,他从来没来过月经,一直觉得那地方只是徒有外表。直到被艾德Cao出汁,Yin道痉挛不止,小子宫被鸡巴插到颤抖,他才知道那地方还是活的。
双性人的资讯不多,被Cao过女xue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