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了。」
「不,不要……」我使劲喊着。姿三四郎就像一头狼一样扑了过来。
在床上我抬脚,看准方位,狠狠地踹了出去,刚好踢中他的下体。姿三四郎顿时像虾米似的蜷曲起来,在地上呻吟不止。
「他妈的反了。」黑泽名的厉声响起。一个人的影子冲了过来,拉起我就往外跑,出了大门,上了宝马,汽车开动,我才发现他是渡边纯一。
「现在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要不然你会很危险的。」他说。
我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在发抖,问道:「我、我该怎么办?」
「等他气消了,找个机会我帮你说说话,适当时再去道个歉,应该就会没事的。」顿了顿又道,「以他的脾气,以后的戏可能难度会加大一些了。」
「什么加大难度?」
「这……我一时也说不清楚,反正到了这一步,总要做最坏的打算。」
车子开到了海边的一幢别墅。他说这是他朋友的,他的朋友全家去了美国,叫他帮忙看家。这个地方其他人都不知道,应该会比较安全的。
他叫我在这里留几天,等他的消息。这个时候,我也只能听他的了。
第二天晚上,他带了些食物回来,说姿三四郎被我踢了一脚后缝了十二针,现在正留院观察。黑泽名很生气,不过经过他的劝说总算平静了些,估计再过几天应该会有办法把这件事解决掉的。
我高兴地扑了上去,对他一阵狂吻,接着我们开始做爱。这夜做了三次,高潮了三次,这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
没想到渡边纯一居然还这么厉害。两人一直折腾到天亮他才起来上班去了。
(六)
五天后的一个早上。渡边纯一匆匆回来,气也没喘直,突然死死把我抱住。
我莫名其妙地心里突然一阵恐慌,心想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所以行为有些异常。
久久,他回过气,抱着我的双肩道:「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没、没,」他低头吞了口气,「不是,不是什么完了,是好了……」
「你说什么啊?」我一头雾水。
他到冰箱倒了杯纯净水喝下道:「你的事我处理完了。黑泽名那头已经说好了,明天你接着去演戏就可以了。」
「什么?」我久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天接着演戏就可以了?」
「是啊,可费了我不少的劲啊。」他接着说道,「姿三四郎被你那一踢之后,可能永远都没能力搞女人了。这下你可报仇了。明天是你的最后一场戏了,完了之后你的合同也满了,这里我要先恭喜一下你啊。」
「是么?」我简直忘了自己是谁,高兴地扑到他的身上一阵狂吻。
「晤,晤…你的手摸哪里啊?我等会要上班啊,小姐。晤,晤…」
我才不管呢?双唇使劲封住他的嘴。右手顺着他的大腿,摸了几下肉棍,解开了他的皮带和纽扣,一阵挣扎就除去了裤子。只见他的黑头早就挺立了起来。
我爱抚着他的两个蛋蛋,他很享受地闭着眼睛,轻轻地哼了起来。
套弄几下,黑棍更加油亮了起来。手指顺着蛋蛋往下轻抚股沟。「哼」他眉头皱了一下,似乎有些痛苦。我往下看,见他的肛门有些红肿,心中微微一颤。
「你昨晚是不是……」
「不要说……」他的手堵住我的嘴,「什么都不要说。」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渡边纯一一定是为了我的事让黑泽名「爽」了一夜。
「今天不要去上班了。」我说着低头去舔着肛门,希望这样可以减轻他的痛苦。
「哼,哼」他很舒服地呻咛了起来。
我抓着他的黑棍同时不停地套弄,一阵之后,他说:「你的身体转过来。」
我知道他要69势,便顺了他的意,但这样就不好舔他的肛门了,只要吸吮着肉棍。
一阵酥麻侵袭全身,他的舌头在我洞里有技巧地搅动着,我整个身体摊在了他的身上。
他起身,退去了我身上的一切。让我趴着跷起臀部,让他进入。我心中不忍他太辛苦,遂道:「我坐在你上面吧。」
他躺了下来,我坐了上去,把肉棍往洞里引了进去,温暖的充实感回到我的洞里。我的臀部上下抽动,他在下面享受抽插的欢娱。我低头看着我的洞口,就象婴儿的小嘴在吸吮着棒子,几下抽动,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露。那根可爱的根子也更油光了起来。
我轻轻地拔了出来,看着仰头傲立,浑身淫液油光可鉴的「家伙」,心中一阵爱怜,忍不住又重新低头,把他从头到根底的两个蛋蛋,上下吸吮个通透,吸光上面的每一滴爱液。一阵狂咛的他突然把我翻下,张开我的双腿,扒开我的缝隙,整张脸贴进来,摩擦我的阴唇。直到他的整张脸也涂满了爱液。
我被他的狂野也激起了疯热,和他又几近疯狂地整整「湿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