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的这件事情,他定不会答应!
“你!这都是因你而起,你现在还来管什么?要不是你,他还是那个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生活在城主府的小少爷!就不会被城主给扔出城主府磨练了。”小五也是心疼小少爷,虽然总是觉得这孩子有时候真的是太欠揍,但是……
“是,是我的错,我没能力照顾好他。但,你们可有资格来指责我?”
小五是咬牙切齿,她那双美目似乎都要瞪的那离渊非瞪出个窟窿不可。
“你们似乎忘了。他变成如今这模样,到底是什么原因。”离渊分的很清,城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但是,他忍不住,即使他的伤都没有好,就跑出来找华倾。
这倒是无事,竟然有人还敢把一切责任推至他身上,倒是有趣的很。
其实他,也是极为自私的,想让华倾离不开他,这样,华倾就能留在自己身边。
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可这华倾,不能打,不能骂,你要如何教导?再长大些,这华倾就真真是个纨绔,离渊也是明白,那城主大人又怎会不明白。
小六倒是被离渊这话给气笑了,“噗哈哈,你这人怎么这么逗?说来,你也是对华倾好的吧,听说他一被欺负就去寻你,你不也是惯着他。你也是没那资格说我们。”
“停!先去看病,莫要再闹了。”小七阻止了两人唇枪舌战,最后还是把华倾给了离渊。
小七心里老大不爽,隐约觉得离渊太过奇怪。
被人害成这般,还对加害者这么在乎。
难不成他想暗地里下毒手?
小七惊了!
“我要去盯着他!”小七看着离渊抱着华倾离开,追上去!
小六小五相视,也连忙跟上!
看了大夫,华倾是着凉了,抓了一副药,让离渊去煎好了给华倾服下。
等华倾醒来时,离渊已经离开,而小五小六小七三人也躲起来不露面。
“我怎么会在这儿?这是哪里?”华倾望着那素色的床幔,脑子一团浆糊,嘴里还苦涩的很。
“你醒了,可是好点了?”一位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这里是医馆。有个好心人见你昏倒在河岸边,就带你来的。”
“那人可还在?”
“那位好心人早已经匆匆离开了。”
听到这话,华倾是不知该做什么表情,娘亲教过他,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他连那人姓甚名谁都不知。
华倾下了床榻,要离开,那男子是这医馆的坐堂大夫,身体立在前方,挡住了他,“小公子,您那药还得再服两次,您看我这里也不是那行善堂,要不,我们不收你诊金,只收药材钱。您看如何?”
哈?药材钱?!
华倾有些傻眼,那好心人怎的不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呢?可人家已经好心送你来看病,又怎好让他人破费。
家里有的是钱物,让这大夫去城主府要。
他想这么一说,却话没出口就咽下了肚子里去。
他答应娘亲,不用城主府的任何东西,也不许以城主府的名义赊账或者做他用。这般,他怎么给这人药材钱?他身无分文啊。
见这小公子犹豫,那大夫也不是个不懂眼色的,虽然看这小公子穿着富贵,生病了都是陌生人送来的,想必是有什么苦衷,于是说道:“小公子,我再给你打五折,只收一半的药材钱,这样……”
“多谢先生体谅,可是,实不相瞒,我,我身无分文,哪怕是那一半的银钱都拿不出。”华倾何曾这么窘迫难堪过,这要比他被那些同年纪的小伙伴欺负还要让他难过。
要是这人因为不给他药材钱,打自己一顿也不是没有可能。
“哎。小公子,看你这么难,那就宽限你几天,立个字据,五天后来清还。”
五天?
他还可以想想办法。
“谢先生!”华倾的心情一下回暖了,等那大夫拿来笔墨和纸张,写下了所欠数目,以及清还日期,而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华倾。
离开了医馆,华倾又犯愁了,他等会儿又要去哪里?
那一半的银钱,不过是只能买往生酒楼里一壶最便宜的茶的钱,可他连这都拿不出。
那大夫见那孩子走了,把字据递给了从屏风后走出来的离渊,离渊给了他一枚叶子形状的金叶,那是所有地方流通的货币之一,但数量稀少,一般只有权贵才有,惊得那大夫出了冷汗,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难道真的是离渊。
“小的见过离二公子。”
“嗯,他下次来服药可要照顾好他。劳烦先生了。”离渊的态度平易近人,那大夫一开始还以为是要找他麻烦。
“是是是,在下一定照顾好那小少爷。”天啦,原来那是传言中俊逸非常的城主大人的小儿子,那小少爷的名头可是整个银川城都知道。他一心在医馆里钻研那些医术,不大外出,难以见得那如天仙的小公子的模样,本就奇怪这孩子长得如此俊俏,却是生着病被送过来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