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觉得这俩人就是俩活宝,见他们因为自己又闹又笑的,心里有了几分计较。
他是个聪明孩子,自然也懂得利用自身所拥有的优势,虽说不是人人都吃他这一套,总归是试试才能知道不是么。
傻笑过后,迎来的就是沉默尴尬。
两人无趣的坐在一旁,又不敢靠近华倾,临安无聊的拿着根树枝戳弄火盆里的火。
“如何才能得到银钱?”
嗯?
临安和萧易对视一眼,随即看向华倾:他是在询问我们吗?
“这个好办,找长辈索要啊。”萧易说道,但是华倾眼神一冷,他就闭嘴了。
“你出门没带钱?”临安说完想打自己一巴掌,都说了华倾好像是被赶出来的怎么可能带银钱这种东西。
那华倾要钱做什么?买吃的?买小糖人?买糖葫芦?哇,都想吃。
华倾垂着眼,还是开了口,“还债。”
“哈?好你个华倾,原来你还学人家赌博。”萧易惊讶的很,就差跳起来了。
华倾没有反驳,只是抬起脸,用着雾蒙蒙的漂亮眼睛望着他们,“所以我需要钱,但是我什么都不会,哪里可以一下子筹到那笔数目。”
只要他露出可怜兮兮要哭了的表情,无人能抵挡住心软。
“可是,我们俩也没有,父母不给我们的。”两人被华倾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给吓得不轻,心里那个心疼是咋回事哟。
于是他们仨儿想了多个法子,快速来钱。
偷盗抢劫?不可能!
卖艺?更不可能!
当学徒?脑子有病吧,等你赚到钱都何年何月了?
借钱?找谁?
典当?好似没有值钱的东西,除了这一身衣裳,当了他穿什么?
“我知道了,不如去往生酒楼吧,常去的人都经常给店员奖赏的。”临安想起来。
说道那往生酒楼,临安可谓是滔滔不绝。
虽然华倾知道那往生酒楼名字奇怪,就连酒楼里的工人们都各个奇怪的很。
更有传言说,他们是妖怪变的。
去往生酒楼的只有三种人,一种是持有特殊令牌的达官贵人,一种是持有特殊令牌的江湖人,还有一种,就是掌柜看来人哪个顺眼,哪个就能来酒楼吃一顿的人。
特殊令牌,只有往生酒楼有,不随意发行。
寻常人要想进这往生酒楼,除非有人办喜事包场,不然你连门槛儿都踏不过去。
往生酒楼开张几年了,生意一直红火,掌厨的,掌柜的都是从没换过人。
要是哪个阔少爷一个心情好,就给你一枚金叶子都不一定。
所以很多人削尖了脑袋都想去往生酒楼里当长工,哪怕是扫地的都是可以的。
华倾对这些并不懂,但是觉得还是不行,鬼知道会不会有人突然赏给他一枚金叶子?这种不大可能的事情是在发梦时才会有得吧。
不过,如果当长工,就能预支工钱,这一点倒是不错。
于是他们三决定去试试。
华倾有些急,现在天色都晚了,他还想立即去往生酒楼。
此时被他们强行无视的一窝狗崽子跑了出来,它们的母亲在把它们一只只的重新叼回窝里去,因为它们那个窝太冷了,他们这里暖烘烘的,小家伙们就不顾危险的爬过来。
狗妈妈叼回去一只,另一只又跑出来,一边防备他们,又一边小心翼翼的移动狗崽,三人楞是呆呆的看着它把狗崽全部叼回窝里。
三人都互看一眼,临安去多找些柴禾,萧易找可以保暖的东西,华倾则是忍着害怕接近那只随时准备攻击的野犬。
“你抢了我的包子,你还想抢我的火堆,你可真厉害。”华倾看着它,抱怨的说着,“你别咬我,我们没恶意的,你看,他们把这里弄的更暖和些,你和那几只小家伙就不会冻着了。”
然而那野犬并不领情,依旧是防备紧张,尾巴下垂,露出犬牙,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然而有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一只小崽子不知何时爬到了华倾的身边,那微弱的叫声让听的人软的一塌糊涂。
因为这只小崽子靠着他暖和的不行,直接睡过去,吓得华倾瑟缩起来,因为那野犬冲过来了!
睁开眼发现没被咬,华倾转头一看,那野犬在舔弄那只小崽子。
“好神奇。”华倾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以往家里不给养那些猫犬,只有大哥养的鸟,他都不知道小崽子是这样的。
软乎乎的一团。
但是小家伙在发抖,很冷?
华倾一时忘记了小崽子身旁人家的母亲在虎视眈眈。
华倾忍不住抱在怀里,小崽子好脆弱的模样。新奇的华倾忍不住喜笑颜开,没一会儿,其他几只狗崽子都跑过来了,围在华倾身边,一起烤火。
等到临安萧易进来看到都要吓傻了!
“它都没有名字,不如,我们给它取一个?”萧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