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
华倾说:“你脸好胖,像个猪猪。”
离渊:“……”
华倾不闹他了,趴在他身上,他疯了一天,也是累了。
两人就这么躺着,亲密的贴在一起,虽说他是被当成了肉垫,也让他无比幸福。
华倾睡着了,夜风徐徐,有些冷,再不把华倾送回去,城主与那三人怕是要打断他的腿。
小心翼翼的把华倾抱好,他竟然是直接跳下去了!这么高的地方!
华戚阳站在城主府门口,像一座雕像。
见到离渊抱着睡熟的华倾回来,却是冷笑:“要疯也要有个度,这么晚才带他回来,你是有多糊涂,他受凉了该如何是好?”
“离渊知错。”
“知错?呵呵。”华戚阳身为长姐,保护自己的弟弟,可以说是责无旁贷,要不是因为自己那弟弟喜欢离渊,她早就让他滚出银川城了。
“你可是,还在妄想着,真的与倾儿在一起吧?”
“你怎会如此愚笨,谢家二小姐与倾儿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你本就不该生出妄想。”
离渊面对华戚阳的嘲讽,却是说道:“我离渊对倾儿的真心不需要他们懂,倾儿懂我便足矣,我是不够资格,但是,我不会放弃,我会更努力配得上倾儿,你们,也别想着阻止我!”
华戚阳听了却是嗤笑:“你无权无势,甚至相貌平平,你何来的自信?”
“你这是以貌取人。”离渊第一次因为身形容貌被激怒了。
然而华戚阳反问他:“你难道就不是以貌取人吗?如果倾儿相貌平平,你会如此痴迷于他,你会真心爱护他?”
如果华倾是一个样貌平平的少年,他还会死心塌地的对华倾好吗?
“好好想想,想想你自己多么恶劣,虚伪的让人恶心。”华戚阳抱走了华倾,离渊却是站在城主府门口许久。
华倾要是一个与他一样的胖子,自己还会喜欢华倾吗?
难道自己喜欢华倾,只是因为对方的美貌?
不对!
这不对!
离渊转身离开,他情不自禁的走到了往生酒楼。
酒楼里,众多人熙熙攘攘。
他一脸茫然的走了进去。
“小二,来壶酒!”离渊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错。
喜欢美丽的事物,本就是人之常情,这有错吗?!
这就是我那么喜欢华倾的缘由吗?
文彦把一壶烈酒放在他眼前,“离渊,你这是怎的啦?”
“滚,莫要烦我!”离渊冷着脸,赶走了文彦。
“切!你凶什么,一副被抛弃的模样。”文彦嘀咕。
抛弃两字似乎点燃了离渊那心中的恶魔,他一拳捶在桌上!那上好的檀木桌就碎成了两半!酒坛子掉在地上,酒水四溢!
文彦被吓得躲起来!
这离渊今天是吃了火药了?!这般暴脾气!
躲在盆栽后,露出被吓得冒出来的兽耳,偏着脑袋,小心翼翼的瞧着离渊。
“拿酒来!”离渊换了一张桌子,叫嚷道。
见离渊如此,可是不对劲,文彦在想,要不要随了离渊,给他酒。
正犹豫之际,天琊却是从楼上走下来,那人神情慵懒,一副刚睡醒的模样,甚至衣裳都未整理妥帖,“文彦,随他去吧。”瞟了一眼一楼大厅,这几天,好似很多人啊,他又说道:“堂青枫呢?”
“那个,当家的,她,她出去了。”
“怕是又与情郎私会了吧。”
这话让文彦闹了个大红脸,呐呐的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天琊几步来到在猛灌烈酒的离渊桌前,“这哪儿来的小鬼?”
离渊抬起头,嗤笑:“呵,原来是天琊大人。”
“人啊,就是多愁善感。”天琊坐下,文彦立即帮着斟酒。
离渊听了,瞧着这美艳绝伦的男人,“如若变成那无喜无悲,无情无欲无求的仙神,岂不是无趣?”
天琊却是笑道:“可那世人受尽百苦,终是一培黄土,有几个登得仙庭?”
“呵呵……”离渊嗤笑,也不再说话,只是捉着那酒坛子,一醉方休。
酒坛子掷在桌上,“文彦,再来壶酒!”
天琊瞧着离渊,显然离渊已经喝多了,他倒是好奇,这家伙到底在烦些什么,莫不是又是因为那城主家的小儿子。
“那华倾小公子要是见你如此没有出息,怕是哭成个泪人儿。”
这话一出,离渊醉醺醺的抬起头来,“你胡说,倾儿那般好……”
“那你在我这儿买醉,就有出息了?”
“……”
离渊到底年轻,被人一句话轻轻一撩拨,就乱了心神,也可能是他醉糊涂了。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这般作态?”天琊老神在在,也不管离渊是不是听到他的疑问。
离渊说